“要我看啊,是轻音太勤快了,家中已有钱财,还出来劳作。”
柏轻音发觉她的眼神不对劲,干笑道,“婶子这话是何意?我们家是什么情况,哪里来的钱财呢。”
见她不愿意说实话,商贩意味深长的走了,飞快的和其他人聊起来了,时不时还要打量他们这边。
柏轻音不解其意,抬头询问韦治洵,“这两日发生了什么?”
韦治洵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柏轻音,面对她的询问,只能摇头。
眨眼间就是天黑了,柏轻音等着韦治洵收摊回家。
正当要走的时候,一伙吊儿郎当的人拦在面前,鼻孔朝天问,“听说这里卖的苞谷酒别有一番风味?”
“给兄弟几个尝尝。”为首那人说。
韦治洵给他们盛了一碗,伸手要银子。
谁知那伙人当场翻脸,把碗砸到地上,“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小爷我喝酒,什么时候给过银子。”
“以前没有,但是从今天开始必须就有了。”柏轻音冷笑道,“不只是酒钱,还有摔碎的碗,我免去零头,总共是一两银子。”
“哪里来的小娘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挺大。”他们不正经的打量着柏轻音,一副无赖样,“今天我还就不给银子了,你们能奈我何?”
“那就只能报官。”柏轻音没有一丝慌乱,不疾不徐的收拾。
“滚开!”他们突然发怒,一脚将刚收拾好的摊子踹翻了,“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还敢在这里卖酒,今天我就给你们砸了。”
他伸手想去推搡柏轻音,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回头还没看清楚是谁动手,迎面而来的就是强劲的掌风,直接将他打翻在地。
他捂着被打肿的脸,怒气冲冲说,“都给我上!今天必须给他们一点教训!”
韦治洵把柏轻音安置在身后安全的地方,眼神凌厉的望着冲过来的人。
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一个个哀声痛呼躺在地上。
柏轻音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问道,“给谁教训?”
“以后还要找我们的麻烦吗?”
无赖飞快摇头,因为脸被打肿了,吐字不清。
柏轻音指了指被打坏的东西,伸出两根手指头,笑眯眯说,“二两银子。”
“刚才不是一两吗?”无赖生气道。
被韦治洵一瞪,气息瞬间就弱下去了。
“刚刚是碗和酒,现在还有其他东西被打碎了。按照规矩,你们该原价赔偿。”柏轻音微微停顿,摇头说,“不过看你们现在这样,也拿不出多少。”
无赖委委屈屈的掏了银子,他们都没弄明白,自己是来闹事的,怎么还倒贴了二两银子。
见柏轻音他们走远了,其中一个无赖十分气愤说,“柏宿那个小人,银子没有给,还让老大吃了亏。”
“走,去找他算账!”他勉强被人扶着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呢,就看到面容不善的柏轻音和一旁的韦治洵。
“二位还有事吩咐小的?”无赖点头哈腰问。
“今天的事和柏宿有关?”柏轻音拧眉问。
无赖毫不犹豫将柏宿供出来,“是他拿银子找到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