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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菊笙一回来就去安家提亲,两家商议一个月后成婚。
宋阮郎边交代边进屋:“备好礼金,问西院可有缺少,能补的咱们就补,不能补的,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红袖憋笑:“东家,什么是能补的,什么是不能补?”
要说能补,东院一手操办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可要是不能补,一个子儿都不想拿。
宋阮郎回眸看着嘴刁的丫头,忖度说:“又不是东院添丁进口,你掂量着。”
“好嘞”,红袖答应利索,忽见厢房里似乎有烛影:“小姐,这是谁来了?”
宋阮郎一眼便知:“你先去睡吧。”
说完,她朝着卧房走去,房中酒菜美人跟之前的一模一样,连梅娘的坐姿都不曾有变。
她挑眉,拿起酒壶斟满自饮,问:“表嫂不在南院,来我东院做什么?”
梅娘被噎得羞臊低头,后又鼓起勇气给她夹菜,柔声和气地说:“东家忙了一天,应该饿了,所以就备了点薄酒...”
“想故技重施?”
梅娘筷子悬在碗口,脸色火烧一片,意图暴露无遗。
宋阮郎拍了拍腿:“坐上来。”
梅娘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身体纹丝未动。
宋阮郎谑笑:“我可没什么耐心,表嫂。”
本是温柔的女子,此刻却像个斯文败类,对她言语调戏。
可梅娘此行本就有企图,思罢缓缓起身,挪坐到宋阮郎腿上。
宋阮郎手指顶起她下巴,含情脉脉的眼睛漫起水雾,宛若水中明玥,幽暗绝世。
她轻笑:“表嫂何苦这副表情,又不是我逼您来的。”
梅娘笑得极为牵强,宋阮郎放开手,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柔软过分的嘴巴,让她忍不住加深细品。
对襟纽襻被宋阮郎一点点解开,梅娘肉眼可见地紧张,呼吸都浅了很多。
宋阮郎揉着她的胸,脸埋在她脖颈里亲吻,衣料里的兰香诱人,温热的躯体在她唇边发颤。
“嗯..哈..”
这回梅娘不必忍声承欢,修长的玉颈上扬,呻吟直直破嗓而出。
宋阮郎解开肚兜,雪白的乳首带着充血的红,宋阮郎低头含住,另一只手侍弄着另一个乳儿。
梅娘在她腿上颤了颤腰,脸腮红若如同云霞,弧形圆润的白净而柔软。
宋阮郎舌尖钻弄着乳孔,一会撕咬一会吸吮,把奶头吮的堪比雪中红梅,高傲地矗立在梅娘胸前。
宋阮郎的手往下摸探,阴穴淫水泛滥,早已经浸透了衬裤。
宋阮郎挤弄她的乳,嘴巴轻轻咬着薄到透光的耳垂:“表嫂的水可真多。”
梅娘像溺水的人,玉手在她衣襟上乱抓,像是寻找某一根救命稻草。
“东家,摸摸我...梅娘想要..啊..嗯..”
宋阮郎偏不依她,把梅娘胸前舔了个遍,但下面连碰都不再碰,她无聊地揉拧着乳粒:“我可没说要帮表嫂,想要就自己弄。”
欲火烧的梅娘不能自已,她可怜地望着宋阮郎,眼眸神伤,主动送上吻。
“阮郎,给我..”
女人情动的眉眼像是钩子把宋阮郎的魂都勾没了,她隔着裤子揉向腿心,梅娘在她怀里哀叫。
宋阮郎重重地揉在阴蒂处,梅娘几下就受不住地高潮、泄身。
梅娘知道此刻的自己很淫乱,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圈住宋阮郎的脖子,柔柔靠在她肩上低喘。
唇息像是故意喷在自己脸上,宋阮郎灌了梅娘一口酒,以示惩戒。
梅娘落下手臂,起伏的心口显得乳房像是活兔,宋阮郎没把她赶出怀抱,但也没多加爱抚。
良久,梅娘柔情似水地开腔:“东家,能不能给盼哥找个先生。”
原来这就是她来的目的,要求并不算过分,但是得看怎么论,找个先生而已,她一句话的事情,但梅娘用这种方式,却让她反感。
宋阮郎:“表嫂该回去了。”
梅娘在房中整理好衣裳趁夜走了,这次她打点了下人要留门。
她从未干过这等偷偷摸摸的事情,等蹑手蹑脚地回到南院厢房,后脊已经一身的冷汗,寒风刮过变得格外凉,就像是在提醒她方才做了何等羞耻的事情。
看了眼仍在熟睡中的盼哥,换掉衣裳,就躺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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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天气异常寒冷,梅娘除了请安之外,就留在房里陪着盼哥。
想起柜子里还有些料子,就拿出来给盼哥做衣裳。
正值傍晚时分,沈氏与金媛忽然浩浩荡荡地来,梅娘下床:“娘,您怎么突然过..”
“来人,先把盼哥带出去。”
梅娘伸手去挽留,但下人态度强硬,拉扯中她怕盼哥受伤,只想先松手问清原由:“娘,梅娘做错了什么..”
“啪”地一记耳光,梅娘顿时耳鸣眼花,口角流血地跌倒在床前。
', ' ')('“下贱的女人,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前两日半夜你独自出去干什么了?”
梅娘:“我..”
金媛使了个眼色,那晚看门的下人被押进来:“我问你,那晚少夫人叫你留门做什么?”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少夫人给我些银钱,说到时给她开门,夫人,您别赶我走..”
下人全盘托出后,金媛笑意极为猖獗,梅娘这才知道自己被计算了。
梅娘拉着沈氏的手:“娘,这事我没跟您说,确实是我的不对,下次梅娘绝不再犯,请娘宽恕。”
金媛冷不丁笑了:“一个妇道人家,深更半夜悄摸出去,还不让家里人知道,姐姐是做贼心虚吧。”
梅娘脸色一寒,不知道金媛知道多少,也不敢再张口央求。
沈氏:“只要你说出干什么去了,我就饶了你。”
“娘..我..”
金媛看人吞吞吐吐,薄薄的眼皮上翻,神色刻薄地朝下人挥手:“把东西拿过来。”
梅娘寻声望去,只见金媛的贴身丫鬟走过来,手里托着她的衬裤,瞬时脸白如雪。
丫鬟把衬裤丢在她面前,腿心处的黏腥淫秽淋淋半干,本该平整的绸线有被扯拽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梅娘瘫跪在地上,那晚从东院回来,她脱下就忘了洗,不料被金媛拿了去。
沈氏:“你还有何话好说?那奸夫是谁?”
梅娘百口莫辩,两眼愣直,在地上一言不发。
金媛趁机添油加醋:“姐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没想到竟然这般不知廉耻。”
沈氏被这话撩拨的火大,本以为梅娘出身高,识大体,懂礼节,没想到竟是她看走了眼,让这样的骚货进了门。
沈氏一脚踹在她心口上,气得手都在颤抖,骂道:“你这个贱妇,当初就不该让你进门,辱没我宋家门楣。”
“来呀,给我打断她的腿,看她还怎么出去。”
金媛虚情假意地拍着沈氏的后背:“娘消消气,打断腿也显得咱们宋家不仁义,不如休了她,反正姐姐心都不在宋家,也算好聚好散了。”
这话一下提醒了沈氏,孟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年梅娘进门,孟家给的嫁妆丰厚无比,这事金州城都知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宋家被人指点。
而且年关在即,菊笙又马上娶亲,总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那就家法三十,禁足,今日之事谁都不得张扬出去,休妻之事,姑且推到年后。”
正妻之位摇摇欲坠,金媛当然是欢天喜地,得意地扶着沈氏出房。
房门被上了锁,梅娘趴在门缝里哭喊:“娘,求您让我见见盼哥。”
沈氏:“你也配当娘?从今日,盼哥就送到金姨娘房里去。”
梅娘跪在门内,脑门咣咣磕在地上:“不要,娘,我给您磕头了,求您不要带走盼哥..”
在南院多年,盼哥是她的心肝牵绊,人没了牵绊,又怎么能活呢。
可任梅娘怎么哀求,沈氏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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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晃,西院就开始办喜事了,菊笙大清早就跨马出门迎亲去了,一路不绝于耳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让金州城见识了什么叫大户人家。
宋阮郎在西院帮忙待客,等菊笙回来后,陪同在门口迎宾。
记得宋家上次办这样的喜庆事还是五年前,那时宋官竹娶金媛,不过因为是姨娘,也没大肆宴客。
项富春一袭黛色圆领罗袍前来,着装十分郑重:“恭喜东家,恭喜宋老爷。”
宋阮郎还礼,转头看向红袖,特意交代:“带项公子入座。”
红袖呆头鹅似的愣了愣:“是,东家。”
不一会,宾朋好友到齐,新人开始拜堂,宋阮郎站在左侧,姗姗来迟的二舅母带着南院女眷来了。
盼哥扎着红头绳,小短腿朝她冲过来,宋阮郎低笑抱住,惹得金媛一阵眼红。
沈氏:“东家来的这么早?”
“怕忙不过来,就来的早了些。”说罢,她看向身后女眷,多了位身怀六甲的女子,独缺少梅娘。
沈氏拉过红霜介绍:“这是你表哥的新妾,叫红霜。”
“东家好”
红霜长得十分娇小可人,巴掌脸,细勾的平弯眉,樱桃小口,自带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弱气。
这样的女子很容易就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尤其是弱不禁风的身段,简直恨不得立即拥入怀中,若是再有点心机,恐怕南院就无宁日了。
宋阮郎:“几个月了?”
红霜托着身肚:“五个月了。”
正说话,拜堂就开始了,按照规矩,新人行完礼后要抛喜饼,盼哥与一众小孩子都眼巴巴等着。
虽然比望娣大了快一年,但盼哥却不及望娣高,这里刚拜完堂,就见盼哥一头扎进孩子堆里,最后一个也没抢到,反而不知被谁给抓伤了手。
好在盼
', ' ')('哥没哭,宋阮郎吹吹她的手,她就笑了。
随后,宾客纷纷入席,宋阮郎抱着盼哥到后面,有一整桌的喜饼蜜饯,盼哥眼睛都看直了。
宋阮郎笑了笑:“想吃什么拿什么。”
盼哥害怕地拿了一个塞进口袋,然后见旁人没怪她,就又拿了几个,之后就再不动了。
“这就不要了?”
盼哥比划两下,宋阮郎一点没懂,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确实该给咱们盼哥找个先生,等以后认了字,就能把想说的写出来了。”
本来还好好的盼哥忽然眉头一皱,抱着宋阮郎的腿开始哭,哭得鼻子都红彤彤的。然后她指了指远处的金媛...
西院喝得热火朝天,宋阮郎却只身一人来到南院。
枯叶从枝头凋零,西厢院一片凄凉之景,像未被造访过的蛮荒之地。
宋阮郎许久没来南院厢房,上次来还是因襁褓中的盼哥,走过静悄悄的空廊,发现房门竟然被锁住。
梅娘:“是盼哥吗?娘没事,你快回去。”
声音从里面传来,但却没有靠近,这显然不符合爱女心切的梅娘,而且..门为什么要锁着。
抬手招来下人,“东家,您有何吩咐。”
“把门打开。”
“这...夫人说了,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擅自开门,就连送饭也是从窗..”
宋阮郎瞪的下人直打寒颤,不怒自威的眼睛有着不容反抗的震慑力,吓得人赶紧哆哆嗦嗦开门。
阳光入房,丝丝缕缕的柔媚洒在梅娘身上,她坐在床头,被子盖到腰间,停下了做针线活的手。
梅娘不自信地摸了摸并未挽起的青丝,低垂着眼眸:“东家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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