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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的呜咽声都入了宋阮郎的口,唇瓣之间充满了宋阮郎的征服欲,她一遍揉弄,一遍把梅娘吻得喘不过气。
吻到最后,梅娘细柳的眉逐渐舒展,含情的杏眼中遥遥挂着星河般的碎光,只顾着喘息,忘记了挣扎。
这一刻,宋阮郎说不清是谁离不开谁,隐约间感觉到梅娘似乎在回应,可又像是错觉。
宋阮郎她身上每一处游走,手指沿着乳晕打转,抚摸她玲珑的腰线。
唇瓣分离开后,银丝勾扯在两人唇上,梅娘的衣裳已经被完全扯乱,白玉色的肌肤变得潮红。
梅娘撑起小半截身体,趴在床沿捂嘴喘息,刚缓了缓,宋阮郎的手就摸到了阴户上,她吓得赶紧捂紧嘴,不然自己发出声音。
宋阮郎的手指绕在阴毛上,梅娘闭合双腿,却被她硬生生掰开。
微凉的手在热热阴唇上摸了一把,宋阮郎说:“表嫂湿了。”
说完,她撑开充血的肉缝,指甲在内侧轻轻扫摸,酥麻感让梅娘流出眼泪,颤着腿,把脸闷在枕头上。
手指进去了,以鲁莽又粗暴的方式,梅娘啊了一声,咬着下唇微不可查地呜咽。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宋阮郎此番很是猖狂,脆弱的肉壁被她又刮又蹭,弄地梅娘欲罢不能。
青丝披落在梅娘肩上,白皙的身体就像是蒙上一层细密的黑纱,她低低抽颤着,宋阮郎把乌发剥开,咬在她肩胛骨上。
“唔...不要,..东家..我受不了了..”
宋阮郎的手指在她里面故意使坏地张开:“表嫂之前说在药铺不行,现在在我房中,您可以放心了。”
梅娘里面被撑得很涨,侧爬在床上,手指抓着床褥:“不..不行..盼哥..啊..”
梅娘拼命隐忍地姿态激起了宋阮郎的奇怪的心理,边不停歇地插她,边用拇指揉按着紫红的阴蒂。
致命的爽意,让梅娘浑身紧绷,忍得额头青筋弓起,死咬着下唇。
这阵玩弄后,梅娘就泄身了,身体瘫软在床沿上。
宋阮郎看着被哭湿的枕头,擦了擦手平躺好。许久,等梅娘的喘息声小了些,问她:“为什么你突然变成这样?”
梅娘不答,含泪拉好衣裳,转身面向她,壮胆提了个要求:“东家能不能抱着我。”
宋阮郎诧异低头,梅娘温顺异常,不对她有任何指责,像个淋了雨的白猫,急需一个避风港。
宋阮郎不伸手,她就主动凑身过来,脑袋压在她肩膀上。
翌日,天又开始下雨,宋阮郎一睁眼就看到盼哥,她睁着大眼睛看自己,像个小幼崽。
床上已经没有梅娘,宋阮郎拍拍手,把盼哥抱在腿上,点着她的小鼻子问:“盼哥,好点了吗?”
盼哥忽闪黑黢黢的眼睛,然后嘴一咧扑到怀里,低声啜泣。
“盼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盼哥哭得直抽抽,把眼泪都蹭在她衣领上,宋阮郎哄了哄,好半响才勉强止啼。
“好了,以后有事你就来找小姑,小姑给你做主,好不好?”
宋阮郎擦去盼哥的眼泪,此刻房中压进来一个黑影,梅娘端着水盆,看到盼哥醒了,赶紧放下抱住她。
“都是娘不好,盼哥..”
宋阮郎:“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梅娘装傻充楞,含含糊糊地不肯直言相告,红着眼睛给盼哥穿衣服。
说来也正巧,两个舅舅回来的时候,已经身无分文的菊笙也灰溜溜地回来了。
大雨瓢泼,西院忽然派人来,宋阮郎正给盼哥夹菜,问清什么事情之后,就不咸不淡地说:“回舅母,一会过去。”
梅娘盛了碗粥,小口小口喂着盼哥,“三叔的脾气不好,东家还是早点去看看吧。”
宋阮郎充耳不闻,单等着吃饱喝足,才拍了拍盼哥的小脑袋,叮嘱:“今日雨大,盼哥在家不要乱跑,等小姑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养了几日的盼哥明显有了精神,坐在高凳上晃腿,乖乖点头。
宋阮郎言罢就走,当梅娘不存在似的,梅娘叫住红袖:“给东家带上披风,潮气重,别生病。”
红袖好声好气地答应,停在门外的宋阮郎听得一清二楚。
大雨瓢泼,宋菊笙穿着单薄的灰褂,跪在院子里的井水边冻得鼻涕直流,哆哆嗦嗦地迎风打颤。
庄氏在廊檐下站着,肝肠都快哭断了:“你爹可真是狠心,笙儿可是他的亲骨肉啊。”
宋兰儿撑着伞,蹙眉劝说:“娘,您先回去吧,别回头冻坏了。”
痛在儿身,疼在娘心,庄氏垂泪摇头,死活不愿进去。
昨晚宋菊笙自己回来,庄氏唯恐老爷发火,就把宋菊笙安顿到柴房躲避,谁知道还是被发现了。
天不亮,宋长汀带人把宋菊笙押了出来,原是打算家法伺候,庄氏求了半天情,宋长汀才气回房。
“你爹不让他起来,我也不进屋。”
', ' ')('“娘,哥哥都回来了,您还担心什么呀,爹一会气消了自然会让哥哥起来,倒是您身子不好。”
庄氏当年嫁过来一直无孕,后来好不容易有了龙凤胎,分娩时又大出血,彻底伤了身子,至此不光不能再生育,还落下体弱的毛病。
宋菊笙悔不当初,大喊:“娘,你就先回去吧,我挺得住。”
“兰儿,去东院的人回来了没有,东家怎么还没来。”
宋阮郎打院子路过时余光扫见跪在雨地里的宋菊笙,脚步立即打了个半圆,扭头往庄氏屋里去了。
“给舅母请安。”
庄氏如同见了救命菩萨,在床上伸出手:“东家您可算来了。”
宋阮郎扶着她的手起来:“匆匆叫我来所谓何事?”
庄氏犹豫片刻,舍下老脸说:“是你舅舅,从菊笙回来就跪院子里,这天寒地冻的,菊笙身子骨又娇,哪能受的住啊。”
宋阮郎:“舅母,二表哥这回确实做的过分,他拿的银票可是明年上半季药材的订金。”
庄氏抹泪:“我知道他是个不争气的,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再不是东西,他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宋阮郎叹息点头:“舅母放心,我这就去看舅舅。”
庄氏:“好,麻烦东家了。”
宋阮郎从暖房里出来,转道又去了书房,宋长汀正靠在太师椅上看书,眉目横皱,怒拉着脸。
宋阮郎进门,先请了安。
“东家快坐,那青楼女子的事情,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宋阮郎:“依我之见,她跟二表哥好歹情谊一场,钱也追回来了,我想不如就不告了,回头闹大了,对表哥也不好。”
一提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宋长汀就满肚子火:“那个逆子但凡有你一般识大体,也不至于干出如此辱没门楣的事情。”
宋阮郎:“这番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能让表哥知道生活不易,日后再不敢闹这样的事。”
事已至此,宋长汀也只能认了,谁让他是自己的种呢。
舅甥俩平日除了生意往来也没什么交涉,宋阮郎简单说完就打算走,临到门外才想起庄氏的嘱托。
“舅舅,表哥既然已经回来,就该去安家下聘,若是生病就该错过黄道吉日了。”
这话一下点醒了宋长汀,他拍了拍脑门:“我真是被气糊涂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晚上,宋阮郎还没进门就听到二舅宋长鸣的声音,他正逗着盼哥,梅娘与宋官竹则毕恭毕敬地站着。
宋阮郎见盼哥害怕的样子,笑说:“孩子畏生,舅舅不常回来,盼哥不敢认。”
盼哥闻声扑到她怀里,宋长鸣嘿嘿笑笑说:“这次出门时间长,孩子见我生份也正常。”
宋阮郎从拿出一包蜜饯给盼哥,“舅舅此次去江南,事情都办妥了?”
“办妥了,官竹谈下那边的土地,年后打算试种。”
宋阮郎望向沉默不语的宋官竹,他今年二十有八,为人还算本分,但就是生性好色,耳根子软又软,没什么主见。
“那就好,留下来一起吃饭吧,舅舅。”
“不了,家里都等着呢,这梅娘和盼哥在东院打扰多时,多谢东家悉心照顾。”
话里意思十分明显,宋官竹听声后也走过来,把盼哥接过去。
梅娘跟着走后,宋阮郎望着空荡的庭院,金州城属于北方严寒地带,过了这场雨,就该下雪了。
回到南院,姿态楚然的陌生女子站在风口上,宋官竹放下盼哥,牵起她的手微声嗔怪:“不是让你在房里等吗?”
女子笑吟吟地说没事,目光落在梅娘身上:“这位就是姐姐吧。”
梅娘打量她,尤其是隆起的小腹。宋官竹忙声介绍:“梅娘,这位是红霜,以后就是宋家南院的人。”
金媛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有公婆在,她早收不住脾气跟宋官竹大吵大闹。
最开心的莫过于沈氏,牵着红霜的手,眉眼顾盼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好了,今日咱们家团圆,先吃饭。”
梅娘抱着盼哥坐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正吃饭,望娣突然跑过来,对着红霜的肚子问:“你这里面有小妹妹吗?”
“呸呸呸”沈氏更正说:“是小弟弟才对。”
望娣一听不乐意了,一拳捶在红霜肚子上,大喊:“我才不要什么小弟弟。”
红霜捂着肚子叫出声,沈氏立即呵斥望娣,把她推到金媛身边。
“这孩子你怎么教的,怎么能随便乱打人呢?”
金媛护住望娣,甘愿忍了,谁让红霜怀着孕呢。
饭后,梅娘回到厢房,屋子里有股潮气,她换了床被子铺上,盼哥过来揪她的衣裳,摇头说不想睡这里。
“那你想睡哪里?”
盼哥指了指东院,梅娘苦涩一笑:“盼哥,这里才是我们的家,东院是小姑的家。”
盼哥呆呆的,盼哥揉
', ' ')('了揉她的小脑袋,将她抱上床。
降温的夜晚,盼哥缩在她怀里,也不知是怀念那张大床还是大床上的人,梅娘怎么都睡不着,直熬到天快亮才勉强阖眼。
隔天飘起雪花,梅娘给盼哥穿好衣裳去给婆婆请安,路上遇见宋官竹与红霜携手出门。
她很庆幸盼哥跟宋官竹不亲,甚至不跟她说明,盼哥都不一定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生身父亲。
望娣从雪地里赶上来,金媛跟在后面小跑,看到宋官竹后,脸瞬间拉下来。
三行人去给沈氏请安,没一会宋长鸣也来了,望娣嘴甜,抱着腿叫他一个劲爷爷,哄得宋长鸣合不拢嘴。
梅娘看到盼哥目不转睛地看着,却不敢上前,心里阵阵酸苦。
宋长鸣每次看到望娣都喜笑颜开,而看到盼哥永远都是叹息,多数是视而不见。
宋长鸣看着望娣说:“过了年,给家里请个先生吧,孩子该正八经的读书了。”
沈氏则瞄了盼哥一眼:“老爷,这事再说吧,我怕先生不好教。”
哪个先生愿意教个哑巴学生,不够费功夫的。
宋长鸣明白沈氏的意思,望了眼梅娘,又摸了摸望娣:“那就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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