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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进来,他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只是别过脸不去看我。
他在自慰……
简远火热发红的阳具,确实比我的大。
“怎么?在自慰么?你的小鸭子呢?”我蹲下身,玩味儿地看他。他这样子肯定是没功夫和我干架的,我突然不想揍他了,这时候应该整整他。
“出去……”他大概只会说这么一句话。
我不理会他,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想让他爽。
他正过头,眼神中氤氲着湿意,像月光下的一湾湖水。
“放手。”他低沉着声音,有点隐忍的味道。
“……被下药了?哈哈……哈……你的小鸭子给你下药了?对他硬不起来了?”我发现他的手有些发抖无力,甚至挣脱不开我的拿捏。
“我让你滚出去!”他与我对视,星目剑眉投透着怒气。
僵持了几秒,他不挣扎。
即使他现在是条任人宰割的落水狗,他仍然抬头高傲地蔑视我。
简远真是让人不爽。
我看着他发红的巨大性器快要变成紫色,一定很难受吧,还不能撸。
他哼都没哼一声,继续隐忍。呦,这耐性真让人佩服!
我左手勉强钳住他的两只手,换作平时,我肯定是铐不牢的,今天不一样,他被下药了。
右手去解他的领带。
随后把他的手系上,过程流畅,就像那天“野色”里的燕尾服捆住长尾豹的手。
我握住他的性器,先是撸了两把。
他瞳孔放大,撑起膝盖抵制,像是受了刺激。
我也没管他,将手移至铃口处,用拇指抠擦。
他愣了愣,闷哼一声,分身不自主地在我手里摩擦。
草,在自己亲弟弟手里撸,不恶心吗?
“看样子你还不想射……”我靠近他脸,鼻尖快要触碰鼻尖,逗他。
他垂着眼,睫毛抖动,像是舞女摇着妖艳的黑天鹅羽毛扇。
我哥这样子惹人疼爱,不会是被别人压的那个吧……
“我说过让你滚出去的……”他沙哑着嗓音,微微抬头,还未触碰的鼻尖终是挨到了一起,温热的鼻息融进浴室的雾气向我扑来,有些恍惚。
不知何时,他的手挣脱了领带的束缚,将我的手包裹住,带着我的手,帮他上下套弄。
简远的手有点粗糙,指腹处有薄茧。
我刚要把手抽出,他的唇贴了上来,有点冰凉,有点软绵……
我被他吓着了,不知道他要干嘛。
或许他把我误当成了他的小鸭子,毕竟被下了药,头脑精神也会变得不清晰。
好在他没有伸舌,不然我会把他的舌头咬掉。
“喂,你他妈看清楚了,我是简迩!”我的手被他握住,无法推开他。
简远刚刚明明没有力气的!
我歪过头,躲开他的吻。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滚的。”他突然挺起身,将我压在身下,火热发烫的性器抵着我的大腿根,嘴唇贴着我的耳垂,鼻息沿着耳道钻进我的体内,我的血液好像也在发烫,接着沸腾,燃烧……
我这是也被下了药吗?
“简远,起来,你要撸自己撸,我不碍你事了!”我想出去,看情况,这样子不太妙。
“走不了了……”他的薄唇不再冰冷,开始变得温热,简远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固定住,用力吻我。
我有点喘不过气,想推开他,可他太重了,力气也很大,和刚刚那个看似脆弱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是装的?
他的舌头轻轻舔舐我的脖颈,沿着锁骨沟往上,停在喉结处,咬了一口。
我感觉我像是被狮子逮捕的猎物,它一口咬断我的喉管,令我窒息而亡。
“啊嘶……”我的挣扎不起任何作用,他的舌头仍然在我的颈部游走。
最终落到了我的唇上。
他掐我着的那只手力气变得更大了,我张开嘴大口喘气。
他见状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灵活地搅动,简远滑腻的舌头顶住我的上颚,从硬颚滑至软腭。
我快要窒息了,他的舌头快要碰到我的小舌,我想骂人都骂不出来。
花洒依旧放水,温度升高。身上的雨水未干,与热水交融,忽冷忽热的感觉乱了我的神经。
我像条上了岸的鱼,绝望地挣扎。
简远解开我的校服扣,一只大手顺势划入领口,指尖的粗糙感刺激得我不由得抖动身体,他的手停在了我的乳晕上。
简远的手指开始画圈,我能感觉到我的乳头正在他手下颤动。
我的胸口不断起伏,喘气。他会掐死我的……
舌头与手的动作娴熟,轻快,他闭着眼,像是在享受。
恶心……恶心……不觉得恶心吗?
我想咬掉他的舌头,
', ' ')('可他的搅动毫无规则,我怕咬到自己的。
他在哽咽口水,喉结滚动发出闷哼。
简远松开掐住我的那只手,换做他把我绑住。
简远脱掉我的足球长筒袜,把我的脚捆上。又用他的领带在我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你他妈,放开,简远!”我吼出声,尾音却带着恐惧的语调。
他把我抵到墙上,想将我的腿摆成M,可长筒袜绑住双脚,限制了张腿的幅度,他有点不爽。
“死变态,你他妈在乱伦啊!臭傻逼简远!”我近乎咆哮。
他上来又咬了一口我的喉结。
狗鸡儿!疼死了!
简远抬手够来一块白毛巾,将我的嘴堵上。
我努力并拢腿,想要踹他的肚子,他一躲,我的脚划过简远的大腿外侧,没踢中。
“安静多了……”他绕有韵味地舔舐我的眉骨,接着是眼睛。
温热粘腻的津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发出呜呜声。
我的眼泪融入他的涎水,流到我的嘴角边。
我没想过我哥会这么对我,这是乱伦!
简远又拉下我的校服短裤拉链,包裹住我的老二,我着急害怕。
拼命用头撞他的头,好疼。
他没躲,可我觉得我的头疼得像要爆炸,他却面不改色。
简远一把手扯下我的校服短裤,隔着内裤揉捏我的性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阳具在他手下发胀发疼。
我像是中了邪,竟然生出一阵爽意……
我想吐出毛巾,在我哥的脸上咬一口,留下血印。
他倒是如我所愿,摘了毛巾,我咳了两下,往他脸上吐口水。
简远这个死变态,用力一掐,生疼,感觉我的老二要废了。
我的身体前倾,嘴巴靠近他的脸,大概他以为我要吻他,脸更加向我靠近。
我想趁机咬他的鼻子,最好咬掉。
看到我的来势,他见状愣了一下。
我的牙齿一偏,落到了他的唇上,烙下两排牙印。
他嘶了一声,生气了。
瞅我的样子像是要把我吃掉。
简远拉下我的内裤,原本发胀的性器弹了出来,他附身毫不犹豫含入口中。
我……我真的懵了。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老二,爽利的感觉从脚趾蔓延至头皮,我竟然不觉恶心了。
为什么会这样,谁都可以,为什么是我哥?我握拳,将指甲嵌入肉中,想让自己清醒。
他的舌头更加灵活,几乎照顾到了我性器的每个位置。
我流着涎水,绝望地看着浴室里的天花板,嘴里发出陌生的声音“嗯……嗯啊……”
我还是我吗?我还是简迩吗?
我哥听到后,停下舌头上的动作,吐出我的分身,他的嘴唇在灯光下泛着亮光:“舒服吗?”
我已经没有脑子存放他说的话了,只是呃呃啊啊的喘息。
他直起身,用手继续撸动我的性器,靠近我的耳朵:“简迩,我想操你了。”
我哥的声音蒙了一层媚色,低沉沙哑,刺激得我在他手里射了精。
我用最后的力气摇头:“滚……恶心……”,随后用手挡住他,想要推开。
简远轻笑:“我还没爽,刚才是你自己不走。”
他将我翻过身,让我趴在地上,我尚在射精的余韵中,无法反抗。
我哥的大手捏了把我的屁股,软肉变了形状。
当他的一根手指进入那难以启齿的位置时,我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想操我!
我很害怕,被那人围堵时都没现在害怕,我怕简远进入我的身体。
我是同性恋,但我是上面的!我想和男人做爱,但不可以是简远!他是我哥啊!为什么!
“简远,滚!放开我!我会杀了你的!”我绝望地喊叫,这大概是撕心裂肺的感觉。
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已经进去了三根手指,搅动肉壁的感觉异常奇怪,穴口本能地收缩,身体也在发抖……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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