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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远的手指在我的穴道内灵活搅动,搔刮着我的壁肉,舒爽感与疼痛感交加,我的气息完全乱了。
我想说话骂人,但当我艰难地开口时,声音彻底不像我了。
我听不清我的声音,但能感觉到它变了,嘶哑中是绵软,我讨厌这种弱懦的声音……
我想忍住不去发声。
指尖的薄茧与我穴道内的软肉纠缠,我想扭动挣脱,可越是挣扎,他的手指陷的越深。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不知道湿了我的脸颊是浴室瓷砖上的流水还是我流的泪,只觉贴着瓷砖地的那半边脸冰冷拔凉。
“简远,我会弄死你的……”我压抑住体内叫嚣的软弱音调,勉强发声,却仍然尾音发颤。
他惬意地轻哼道:“你还有力气是吧?”
见我挣扎,他用膝盖骨压住我的腿。一只大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指腹和掌心穿过发丝,触碰到我的头皮,向上一抓,把我的脸与地面分离。
“嘶啊……”我感觉我的头皮快被剥离。
简远俯身,鼻尖触碰到我的外耳廓,他被打湿的头发软软的垂落,隐隐约约地遮住他冷酷高傲的眉眼。
他又用毛巾将我的嘴堵上。
我斜着眼瞪他,恶狠狠地咬紧毛巾,像是咬着一块简远的血肉。
一瞬间,我看见他眼睛里闪烁的陌生光亮,那是一头饥饿的野狼注视着脚下奄奄一息的猎物时才会有的神色……
他压抑着声音,缓缓地、清晰地在我耳边低声:“你逃不掉的。”
简远起身,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摔到了浴缸边沿上,将我的头没入温水中,水流从我鼻腔灌入,我拼命地扭头。
可他的手力道更大,流水也更加汹涌的灌入,肺部呼出的气体翻涌而上,浴缸里的水咕咕作响,我的肺似乎被浸泡到了水里。
他不只是想操我,还想杀了我?
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未停,他在找我的敏感点。
我快没有力气挣扎,肉壁处的细微爽利感蔓延至全身,心脏快要爆炸。
他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他又固定住我的腰,薄唇从我的后脖向下划,沿着脊椎骨,来到尾椎骨。
腰肢在他的手掌下发颤发抖。
我好累不再挣扎。我似乎神志不清了,脑子里唯一想到的是,我要被弄死了。
但当简远发烫的巨大性器抵在我屁股上的软肉上时,我顿时清醒。
火热的感觉到达穴口,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从水里拉了出来,我在快要窒息的绝望中挣扎、慌乱。
他用手把我眼角的水渍抹去,可依旧有温热的流水从我眼角流下……
我终于确定,原来我真的哭了。
我只觉后穴在简远的手指下慢慢松软,可当他的龟头刚接触肛口的时候,它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啪——
他的大手在我的屁股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他打了我的屁股!
没人这样对过我……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咬着毛巾,听见呜呜啊啊的稀碎声音随着我的喉结滚出。
他的性器还没进入我的体内一半,进去的动作就已经变得艰难。
虽然他用手指做过简易扩展,但没有润滑剂的作用,他的粗大性器只能勉强撑开我的穴口……
有一股暗流泉涌在我身体里涌动,背德感让我不断想要呕吐。
简远加大气力,挺了一下腰身,柱身没入一半。
好疼……
穴口的皱肉被完全撑开,传出的撕裂声让我更加绝望。
只有强烈的排泄感……以及恶心。
我想吐……
他似乎发觉我在哭,假装温柔,吻去我眼角的泪。
恶心之感在血液中游荡,沿着神经纤维刺激着我全身的细胞。
不知何时却被舒爽代替。
我一定是坏了,彻彻底底地坏了。
我哥闷哼一声,鼻息喷吐,撩拨着我的肩胛骨,我抖动地更加厉害……
他抬手去拿洗漱台上的护肤品,那是温姌姌留下的。
简远的手指沾染上乳白色的霜液,沿着没入我体内的柱身慢慢进入,穴口变得湿润滑腻。
他开始狠狠抽插我的肠道,肚子的酸胀感莫名带来爽意,我的分身竟又来了感觉。
简远抽出性器,将我翻过身,面对他。头部下移,含住我的乳头,轻咬一口。
背德感渐渐被抛之脑后,我想要……想要更多……
胸口不受控制地向他靠近,他吮吸的力度更大,我只觉涨痛感过后是无尽的爽利。
他把我抱进浴缸,自己也踩了进来。
对于一个人而言空间绰绰有余的浴缸,此时此刻变得这般逼仄。
我意淫过两个男人缠绵的游戏,可不知原来是这种感觉,沉醉于春风甘露,
', ' ')('舞烟云于流水……
我脑子又只剩一句话“简远不是我哥。”我沉浸在和这个男人的性爱游戏里无法自拔,却想逃避他是我哥的事实。我本应该恶心,本应该反抗!
我真贱……
我哥把我架到他的腿上,重心迫使我将他粗壮的性器含得更深,嗯嗯啊啊的淫荡声音从毛巾的细孔中钻出,还是被他听到了。
他一把扯下我嘴里的毛巾,我像是脱了水的鱼重新进入湖水之中,贪婪地喘息。
简远换用自己的口腔堵住我的嘴,他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出声。
我想要说话,想要喊叫。
他的手钳住我的腰肢,我的身体随他的下身一起起伏,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他顶撞得越发快速,舒爽感让我欲仙欲死……
头脑晕沉沉的我,学着他的动作,竟开始回应他火热的吻。
我从未和别人接过吻,第一次却是和自己的哥哥。
最可悲的是,我已经不觉恶心了。我比简远更该死。
几十下的抽插过后,我又不争气地射了精。
我哥勾着嘴角,在我耳边挑逗:“怎么这么快就射了,雏儿就是经不起逗。”
下身的爽利感被他充满情欲的声音激得更加绵长。
我没脑思考为什么他可以说出这么情色的话,或许他和他的情人在床上都这样。
心里莫名的委屈。
他的脸挨得太近,睫毛上的是小小的、晶莹的雾珠,镶在俊帅脸上的眼睛耀眼夺目,像是流淌运转的漫漫星河,那样深邃……我竟移不开眼睛。
我哥的脸庞渐渐在我的生理泪水中慢慢模糊不清,他又轻轻地、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花:“别哭了,乖宝。”
我哭得更加汹涌,内心的委屈在这一瞬间爆发,他是我哥吗?
语气过于温柔,连尾音的绵延感都带着异样的柔情……我真的神志不清了。
我松软身子,趴在简远宽阔有力的胸膛上,他轻抚我的肩胛骨,向下,捏了把我屁股上的软肉,我无意识地抬高语调伏在他身上哼哼。
我哥胸膛的起伏程度变大,加快下身抽插的力度,我终于憋不住了:“啊……疼……慢点……啊啊……嗯……啊……求你……啊……”
简远的性器很大,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整根没入我的体内的,我怀疑我的后穴早已撕裂流血。
他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用力,我像是慢慢适应,胀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舒爽……
简远还未射,我不知道我还要被他折磨多久。
我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的声音在他的动作下支离破碎,他也不再用毛巾堵住我的嘴。尽管我很想骂他。
简远把我从浴缸中捞了起来,匆忙擦干我的身体,将我抱到他的卧室。
公主抱。
我原本不想我让他抱我的,可意识到时,已经到了床上。
我已经忘记,他是何时解开束缚着我双脚的足球长筒袜以及打成死结的领带。
床上满是他的味道,以前厌恶的味道这时却变得给人安全感。
我光着身子抱着他用过的枕头,困意来袭。
刚要睡着,冰冷地金属材料触碰我的脚腕,我被激得顿时清醒。
我胡乱踢动双脚,发出金属碰撞金属的声音。
艰难的撑起身,我看到烤在我脚上的铁链,足足有食指那么粗。
我惊了,他到底想干嘛?
“你…你想干嘛!松开!”
我哥站在卧室的窗前,只是在下身围了一层浴巾。他将三层窗帘全部拉开,我知道从窗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我的身体,我赶紧缩成一团。
他悠闲地点上一支烟,娴熟地吞吐烟气,窗外的霓虹灯的幽兰光线为他掩上一层神秘。
“教你怎么做我的情人。”他字字清晰且语气坚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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