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怪亦棠绣的这东西太过“意象派”了
厉渊凝神思考着,目光无意间移到了亦棠旁边那只小灰狗上。
他忽然感觉被刺了一下。
“这孽障小畜生……怎么感觉和那绣绷上的模样有三分相似?”
亦棠见厉渊的目光定格在了一旁的“小墨”上,脸上更白了。
她悄悄挡住小墨,而这个动作看在厉渊眼里,仿佛欲盖弥彰。
他瞅着亦棠恍惚的眼眸,道:“你不会……绣的是它……?”
亦棠一惊。
“怎么了?你有意见?”亦棠无谓地挣扎。
厉渊看着亦棠的模样,又看了看那尚未挡全的小灰狗,再回想了一下脑海里那团奇异的灰黑色。
三者组合,在他的眼前诡异地碰撞了。
一时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亦棠的面子完全挂不住了,又羞又臊。
她也顾不得去藏那绣绷,双手把厉渊往外推。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厉渊被撵到了门外,却是丝毫怒火也无。
嘴角的笑容的像涟漪一般层层荡漾,简直收都收不住。
眼底的阴霾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厉渊在门前站了一会:“嗯,绣工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还是挺可爱的。”
☆、红衣女子(一)
第二日,便是锦缘会了。
亦棠早已将他的小墨荷包做好了。
虽然有些拿不出手,但绣荷包的姑娘众多,等到锦缘会一开始,她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荷包往案板上一放就可以了,谁也不知道哪个荷包是谁的。
再说,应该没有人会真的看得上他的荷包吧!
亦棠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她的荷包只要充充样子就可以了。
俗话说红花还需绿叶衬,亦棠就勉为其难地给那些姑娘们做一下陪衬好了。
毕竟她又不需要谋什么“好夫婿”这珍贵的机会,还是让给别人吧!
亦棠恨不得把自己的荷包都藏得别人都看不见才好,但厉渊却对这荷包出奇地“上心”总是有意无疑的提起,亦棠想,厉渊绝对是故意的,不就是一个荷包嘛!没绣好又怎么了?
用不着你时时刻刻提起来给我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