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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至此、搜肠刮肚、心因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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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弹头走到门边,摸了摸门把手,握上去转动了几下,然后坐在地上,用手比了比脑袋和门把手的高度。失败了。

他把衣柜打开,摸了摸那根冷冰冰的挂衣杆,躬下身,试图把脑袋塞进去。还是很失败。

他拿着绳子在房间里仔细地转了几圈,没有找到可以上吊的地方。

他回过头,看着门把手。这时,一个完美的计划从他脑中浮现了出来。

水弹头欣喜地打开房门,把绳子拴在外面的那个门把手上,绕几圈,结结实实打上几个结,再把绳子从门的上边绕回屋内。

现在,一个高度正合适的绳结就吊在门上了!这个方式方法,完美解决了现代住所没有房梁而难以上吊的困局。

水弹头有些拘束地站上门边的椅子,把脖子套进绳圈,毫不犹豫地踹开了椅子。痛苦逐渐包围了上来,仿佛是空气中一种固有的物质。他故意找了根非常粗糙的绳子,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被锯链割开。

脸上的神经好像在膨胀,变得又肥又大,把面皮撑得紧绷绷的。他貌似变成了一团呼吸道里的水肿。尽管脑中一片乱麻,他的理智像是着火了,但他的精神病仍然用某种闲情雅致来确认他呼吸的情况。他无法呼吸了。

这时候他非常想要大笑,因为他感觉自己找到了宿命——他回到正轨了,这就是一个首尾呼应的故事,这就是一个戏谑而充满感慨的结局——但是,他的脖子被勒得太紧了,他的笑刚从肺里出来,就被困在了半山腰。

幸好他的精神病接管了他的内心,他还可以在内心里放声大笑。理智已经被烧死了。

在昨天的时候,水弹头像做年终总结一样回顾了自己的一生。那真是很凄惨又很活该。并且呢,凄惨是凄惨,活该是活该。

在杀掉了泉朔言和所有与之挂钩的人以后,这个男人自顾自消沉了很久。

他就像海滩上的死贝壳一样,丧失了意识和能力,随便被冲刷,随便被淹没。

幸好后来他的精神病加重,令朔言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身体终于重新开始运行,重新产生出一些生存下去的意志。所以说,他压根没必要染上烟酒、染上药瘾,精神病力量更强劲!

但是,现在他越来越抵触精神病了。毕竟他也很讨厌泉朔言。就这样,茫然找上了他,茫然操控着他的理智,于是一些自我认可的能力也随之离他而去了。

这让他发觉,他自己其实早已经找不到美丽了。他就只是杀人和手淫,这简直像动物为生存而进行的纯粹活动一样,亵渎了暴力,亵渎了人类的变态。

这世上甚至都没人能真的杀了他!

他掉了很多很多眼泪,都是从孤零零的右眼挤出来的。那天他有一点感伤,而且身上痛得要死。竹安真的差点就杀了他,差点就把他的肋骨给抽出来了!

“到底来自哪里……?”

雨最大的时候,水弹头拆开了竹安的身体,就像在垃圾堆里找可回收物一样翻来找去。

“在哪里……?理由是什么……?”

他很野蛮,完全是用双手在寻找,用双手在刨根问底。他就这样把手伸进血肉脏器之间,让那些软腻的东西包裹住他的手,感受那种刺激的触觉。扯一下这里,抓一下那里,发出一些黏糊的声音,或者很干脆的声音。干脆的声音仿佛是黏糊的声音被雨水清洗了一道。

这副躯体的肌肉无谓地收缩和抽搐,好像被进行电击一样几乎要开始仰卧起坐。

但是,它完全失去了人类应有的形状,就只是一个躯干,貌似一只拔好毛的无头鸡。它的这些蠕动,就像豆腐之类的死物在晃动一样,同类在辨识之前,甚至都无法对其产生任何自身特有的感情。这个真相多么残酷。

雨水是冰凉的,那些肉还很热,就像烫的一样。

“到底……到底在什么地方……”

水弹头什么也没找到。那是当然的了。他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看着那具残破的尸身,僵硬在瓢泼的雨中。

回到现在,他仍然很僵硬,因为他快把自己给吊死了。到那时候,他的勃起就具有了正当性。

今天是个居家日,水弹头还是穿着工作服。和大部分杀手一样,一件黑色紧身衣,一些装饰性的束缚带。人在执行自杀计划的时候,总要穿得体面一点。

那把三万五千円的刀正靠墙放着。其实本来应该有两把才符合杀手的身份,但水弹头只消费得起一把,而且,鞘也在那个恋尸派对上弄丢了。

倒霉,伤心。

当水弹头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他明白了,这次自杀很失败。一些变态情结和导致变态的症结将会永远纠缠在他扭曲的内心里,现在,他是最失败和最错误的变态杀手之一了每个变态杀手都在这个行列里。

但是谁知道呢?他至少把自己给弄爽了。非常非常爽,已经濒死了,而且还活着。这是一次大成功的单人s游戏!显然,自己一个人玩s的时候死亡率是很高的。

好吧,但是,他尿失禁了。这真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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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活人来说,无法被宽容和谅解。

从他的个人问题探出去,从门把手的锁眼探出去,因为他,这座住着许多社会不适应者的公寓已经被各路人马盯上了。

然而,这里属于中立的领域,没人想真的开战。

虽然各地的黑社会最开始几乎都是由一些外强中干的社会不适应者所乱搞出来的,但是,经由多年来错综复杂的发展,这些社会不适应者们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黑社会那独一套规则的形成,并不断完善着。从这些规则里,甚至能看出人类社会的变迁与价值观的发展。

看吧,主流的黑帮已经慢慢洗成灰色地带了。以前大家都在拜把子以及把手指之类的剁来剁去,如今则更注重其中的利益关系和资源的分配了。正是如此,相比起曾经,他们用上了更多的专业名词以及原先并不存在的组合名词。

如果由一个爱装高深的家伙来下定义,那么,这就是一个保留了兽性的世界。但其实这才是最人性的世界。对于一些社达主义者来说非常完美。

在嘲弄了社会不适应者、黑社会和社达主义者,乃至所有人之后,再来看一看这座公寓吧。

表面上看,这就是个闹鬼的地方,但更令人忌惮的是,这里的房东暗地里掌控着联合会的命脉,眼线遍布各地,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至少也是第二个知道的。

之所以属于中立,当然是因为这里正是消息网的中心。

谁也不想打破这个平衡,谁也不想插手辛苦的事。就像泷泽等家族必须挂住自己的颜面。明面上的家族继承人被水弹头所害,当然就得要除掉水弹头了。

可是,他正处于这个平衡之中,解决掉他,并不能解决掉他对平衡产生的影响。

叶把这则消息传达给了泷泽。

“什么?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难道……他们有勾结?”

泷泽背后直冒冷汗。这一桶冷水浇得他浑身都凉透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目的是什么?如今做到何种地步了?

可是,不论如何,他的混蛋小儿子顶多是拿棒在尸体里搅,从来不掺和这些事,除掉他能有什么用?

真够离奇的。

由于创伤反应,泷泽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另一件离奇的事。他以安定药片压制住了内心里超级可怕并且更为离奇的猜测。

“喂!幸忠,幸忠现在在什么地方?”

“应该在p岛才对。”

泷泽亲手把幸忠送进了p岛的疗养院——那里有不少为了躲避死刑而变成精神病的富家子弟,大概就和监狱里的会计一样多——创伤后遗症令他忘却了是什么事件让他下定了这个决心。

“那,那么,夫人呢?”

“老爷,您先休息一下,我去为您泡点茶。”

管家匆匆离开了书房,把电话拨给了泷泽的私人医生。

今天,人们各自因为自身的精神创伤而产生了创伤反应。如果由一些故作理性的社达主义者来总结,那么,这同样还是该死的一天。

叶和目沙打道回府了,正走在那条人工河旁边,似乎在散步。

“师傅,今天……不用杀人了吗?”

“暂时不了,那家伙还挺难搞的。”

目沙暗自松了一口气,看上去很愉快。

“别太掉以轻心。”

“嗯!”

“这就是掉以轻心的口气嘛,小子。”

目沙讪讪一笑,脚步不禁轻快了。

“今天还真是个大阴天。而且,空气很潮湿呢。”叶伸出手,煞有介事地搓了搓手指。

“昨天下了一整晚的雨。”

“啊,很吵吗?你好像没睡好。”

“唔……”

“困的话先在电车上靠一会儿吧,回去再好好睡一觉。”

“嗯。”

叶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如果目沙没睡着,那就说明药没起效果。

“那个声音”,一整晚都是“那个声音”?

现在呢?现在也是那个声音吗?

已经如此渴望了……

这可真是个“养虎为患,与虎作伴”的故事。

究竟还能做到哪一步呢?

真想见识一下这世上最浪漫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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