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几乎走光了,季无瑄整理好桌面,再抽张纸巾一丝不苟地擦拭了遍,打算直接回家睡觉。
“季总,一起吃个晚饭吗?我请客。”秦川渝坐在外面的转椅上喊了一嗓子,办公室的人除了自己和季无瑄其他的都踩点离开了公司。
季无瑄缓慢地摇头,意识到秦川渝看不见,于是微信给秦川渝发了条消息。
不
惜字如金,标点符号都不用。
秦川渝无所谓地耸耸肩,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反正他也从没成功过,只不过从他的角度能透过透明玻璃看见季无瑄办公,他情愿多待一会养养眼罢了。
季无瑄走出公司大门,绕去停车场,冷不丁被人偷袭,用布捂住了口鼻,难闻的味儿刺激着鼻腔,全身细胞都在尖叫。
季无瑄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14
季无瑄被人按在自己的床上肏弄,他努力聚焦自己涣散的瞳孔,看见了应晓。
这是应晓吗?大力在自己身上征伐,下的劲儿简直要将人置于死地,双手勒着自己的脖子,剔透洁白的脸透着十足的红。
窒息。
季无瑄听不清是谁在耳边叫他放松括约肌,温言软语说爱他,又歇斯底里质问他。
他没有反抗,或者说他没有力气反抗。
这种久违的被控制的压迫时隔多年再次出现。
季无瑄迫切地想要结束这糟糕的人生。
他想死。
15
满室狼藉,白浊和血交织,让这荒唐的一幕更像犯罪现场。
应晓重复行为,打开季无瑄的微博,给那些轻浮饥渴的人一个个回了滚。
他疯了一样用剪子绞碎了季无瑄所有能蔽体的东西。
在破晓时分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季无瑄的下体还在流血。
16
季无瑄悠悠转醒,精神依旧不好,头痛欲裂。
客厅里座机紧促的声音响起,没有停下的趋势。
季无瑄扶着墙壁艰难地接起电话。
“季无瑄,回北京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他母亲平静地对他说,语气中甚至带着客气。
疏远地像是陌生人。
17
季无瑄浑身赤裸,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备用手机。
在用的那部被应晓拿走了。
这小孩还挺有意思。
拨了秦助理的电话,季无瑄有条不紊吩咐他:“买套衣服回来,我的尺寸,顺便在药店带点消炎药。”
其实他自己不清楚到底怎么解决自己后庭出血的问题,索性拒绝思考。
秦川渝了然,兴致大发:“季总都让我送衣服上门了,能再发生点什么吗?”
季无瑄果断地挂掉电话,在沙发上躺平。
米白的布艺沙发点点血斑。
秦川渝又打电话来了,压低了声音:“季总,消炎药用来治我想的那个地方吗?您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