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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从穴口中流了出来,但没过多久,血沫立刻被黑雾舔去,只在大腿内侧留下色气的红痕。
阮白殊不知恶鬼变态的癖好,双腿被无形的力道强硬掰开,可自己的穴口却背叛性地不住收缩,甬道比自己的主人更诚实,也更加欢快的吞咽着不属于人的性器。
即便阮白努力挣扎过了,但终究被捅坏了气性,乖顺的张开身子,像只猫儿一样哼哼唧唧——
“轻...轻点......”
眼泪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挂在眼眶上,流不下来。
真让鬼“心疼”啊。
心里虽这么想的,但恶鬼不仅鬼,他还恶的狠,连泪水都不放过,一口将其吞没。
不过这小可怜的姿态似乎也讨好了对方,于是恶鬼顺着身下人的意,慢慢开始耸动,进来时慢到甚至是恶意的地步,等到阮白小腹都凸起来时,就不动弹,换着地方按压柔嫩的软物。
就一个臭流氓的德行。
阮白甚至能感受戳进体内的冰冷,甚至是对方鼓起的青筋,他深呼吸,似乎想要让意识远离这折磨人的感觉,可只要自己稍不注意,那玩意儿就猛地突进,霸道地占领着每一处缝隙!
“疼.......疼,好痛......”
哀求声不住从呻吟中流出,阮白心里却越发清楚拒绝毫无意义,终于在鬼的恶劣行径下,他委屈到炸毛了,向阴影深处,一边被折腾到流泪,一边张口试图咬住坏鬼来阻止他。
这行为十足逗乐了恶鬼,耳边模糊的声音仿佛在说——“倒是可爱”。
但洁白的牙齿去触碰阴暗就是件错误的事,那些黑雾瞬间抚摸上无力的唇齿,像枷锁般牢牢困住无能为力的菟丝花,阴冷湿腻的触感让阮白都哆嗦起来。
阮白无能为力地张开了口,就任由这恶鬼的手指玩弄粉红的小舌头,看着津液从唇边流下,男孩被玩坏的样子也让黑雾越发心喜起来。
祭台上,烛蜡刺鼻的香味与血腥味交融在一起,黑色的人影突然张开血红色的眼珠,他贪婪地看着绞住自己的男孩,低沉哼笑。
恐怖的目光似乎要把人吞噬殆尽,进入身体里的巨物瞬间大了一番!
“呜!!”
阮白瞳孔一缩,哭腔被遏制在深入喉咙的手指中。
痒?
疼?
恶心?
身下那种感觉太诡异了,就像是连理智都被对方要去,每一次耸动都带走自己的哀求与挣扎,只顺着欲望的浪潮随波逐流泄了去。
他就只是个被玩坏了的娃娃。
有什么吞没了他的话,舌尖被惩罚性的吮吸。
阮白渐渐喘不过气了,几乎要溺死在这过分疯狂的性爱中,可明明是那么激烈的运动,但自己的体温却飞快流失,做到最后他连呜咽都发不出,哼哼唧唧,像只快死了的小猫,可怜兮兮。
身上一片青,一片红,胸口都是牙印。
一片狼藉。
终于,眼前的黑雾散去,朦胧之中似乎看见一个精壮的身影,还未看得更清楚,阮白便失了力气,沉入昏暗中。
男人见状满意的笑笑,将阮白抱进自己的怀里,推开火光冲天的堂门——
门外,月光如水,清冷的光照亮着无人的院子,即便挂着再多的红灯笼,也只剩下冷清二字,等灯笼随风散了去,红光也黯淡下来,哪里也找不到放火的迹象。
从纪家老堂跨步而出的黑影在月色下渐渐褪去颜色,这院里便只站着一人一影——
人和影子似乎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本体身着青衫长袍,袖边银丝绣花都是流云的图样,手执长杆烟,一副古人的韵味,但周身流露的气势危险又恐怖,一挥手就是十来个流着血泪人头,他也不看一眼,便抱着还哼唧的小东西,懒懒散散地躺到摇椅上,男人眯起细长的狐狸眼,脸上挂着是餍足的表情。
而一旁的黑影正是执事管家,他翻开手中的生死薄子,安静的清点着每一个头颅,毫不在意地往册子上的人名画叉。
每叉一个人名,一个人头就被院里的花吃了去,等全叉完,地上连头发都不剩了,只剩下地里嘎吱嘎吱嚼烂骨头的声音。
随着嘎吱声,男人手中的袅袅青烟盘旋到灯笼上,不知何时,这小院里又多了几个灯笼,那些灯笼似乎还记得被砍头的剧痛,哆嗦着却也不敢喘气。
纪家总爱讲规矩,心里眼里都是家族兴盛,一边欢喜地等着来冲喜的新嫁娘,一边吹死人的唢呐,等全族人都死干净了,祖坟里的鬼也要魔怔似的勾引外人来,没一个人知道所谓“进了纪家寺,便是纪家人”后面还剩两句话——
成了纪家人,入了纪家坟。
致死都不忘的红白喜丧,让谁进了这个地方,都无路可走,最后新来的人死的利索,抱着还生的欲望,一个都没留下。
而今,礼却成了。
管家阖上册子,不怀好意地笑道:“还以为这次也要不留活口,您老兴致倒好,睁着眼
', ' ')('睛漏一个。”
男人只扔了个废话的眼神。
没有杀死这个孩子,却一点也不意外。
为什么不杀死他呢?
可能是因为哭得太漂亮了吧。
正所谓,食色性也,鬼也好,神也罢,谁都不例外。
管家说:“看来,您很满意。”
男人挑眉,抬起阮白的下巴,对着白净的小脸吐出烟圈:“瘦得像个猴儿,磕到牙疼。”
嘴上虽嫌弃,手上却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软肉,这嫩的感觉能捏出水来,让男人玩上了瘾。
“但既然婚礼已成,那就是我的人。”
男人手指一勾,把玩起阮白左手的无名指,轻轻吻住,那些黑雾拧成一条丝线缠绕在纤细的指节上,就像打上了恶劣的私人印记,彰显的印记霸道极了,每一个隐私的地方都写上了他的名字。
这是副本boss们都能认懂的印记,说好听点是新娘子,难听点就是还没腻的小玩物。
总之,见到就得好好“疼爱”着。
做完这些有的没的,躺椅上的青衫男人也莫名消失,只留下被玩到出水的小媳妇,和临走前,不忘啃一口的狗牙印子。
见本体走了,管家终于放下了笔。
看着昏睡过去的人,管家坐到阮白身边,毫不客气的把人也抱在自己怀里,这动静虽大,却也完全没闹醒陷入梦里的人。
明明醒得时候那么怕,现在却睡得有些没心没肺。
男人笑了出来。
“你到不如利落死了,也许会幸福点。”
“现在想逃也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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