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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规矩森严,错上分毫,就得打断双腿。
就连下跪,也得按章程来。
一屈膝,二递茶,三叩头。
管家说,这就叫见祖宗——
【新嫁娘好生漂亮,若讨得老爷欢心,便能叫你活得和和美美。】
烛台晦暗的光落到管家的脸上形成斑驳的影子,他细长的丹凤眼微眯,便生出不怒自威的气势,但话里行间却很客气:
“纪家上下二十四口都在这,莫要失礼了。”
二十四口都在?
这小庙也不怕挤得慌。
但阮白没在意这话,他只是在想——
都在?是什么意思。
阮白瑟瑟发抖着,他也并非没问过旁人,为什么这么大的宅子里却没见什么活人?
但那时老手只不耐烦地回上一句“一场游戏而已,别多问”。
而现在呢?
人都死啦。
大少爷一碗毒酒毒死了所有人,整个纪家人都死光啦,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只有惫懒的旧俗还刻印在这个古老家族的骨子里,人都没了还疯狂叫嚣兴盛二字。
所以,有人似乎在嘲笑着他们。
阮白只听见轻笑一声——
风一吹,蜡烛点上。
他被强硬地按在牌位面前,明明这里什么人也没有,却仿佛被百眼审视着。
他一直跪着,跪到腿都已经僵了,那烛台的火芯摇晃了下,似乎即将燃尽,等快到子时的那刻,门外才传来一慢两快的打更声:
“咚!——咚!咚!”
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彻底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管家突然挺起身子,弯腰,在阮白耳边低声呢喃:
“今晚,您就好好留在这。”
“大家对你都很满意。”
阮白像受惊的猫咪瞳孔一缩,他死死盯着男人,心里都是恐慌——
别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喉咙眼仿佛被卡住一样,他看着逆光的男人,那祠庙外的旧木门映出通红一片的火光。
窗外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纸人们躁动不安,它们成片贴在门上,备受未知的煎熬。
而管家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像什么也没察觉,嘴里发出阴恻恻地威胁:
“不要妄想离开。”
高大的男人带上白色手套,屋外的火光吞没了他的影子,他一步一步退出祠庙,阖上门。
也同样断了阮白的念想。
屋里屋外,都是死路一条。
阮白有些绝望了,想站起来却因腿麻了反倒摔倒在地,他慢慢爬向门口,通天的火光围绕着这间祠庙却感受不到任何灼热的痕迹。
但那火焰却有越燃越烈的趋势。
他会死吗?
阮白眼里浮现出队友断头的画面,他太过于慌张,便什么也不敢想,只顾得狠狠捶门。
所以未曾发觉,屋内有黑影慢慢浮了上来。
“吉时已到!”
一声拔尖怪异的腔调从四面八方响起,阮白被吓得身子一软,差点没叫出来。
吉时?
什么吉时?
到底又是谁在说话?
可他什么也没看见,无数黑影缠上他的手脚,他甚至连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随即双眼一片漆黑。
就像被鬼遮住了双眼。
火光也看不见了,耳边只剩下咔擦、咔擦,指甲刮花木头的声音。
阮白的眼泪又要不自觉流了下来,可温热的泪水还没落下,脸上多了抹阴冷的触感,那触感就像蛇的舌头,湿滑,恶心,舌头舔舐着他苍白的脸,吞没他的泪水。
“你...你是谁?”
阮白小心翼翼的发问,但他得不到答案。
这死一样的沉寂,让他察觉缠在他身上的——绝非活人。
而这样的想法却让阮白更加害怕,眼泪像串珠不要钱似的纷纷落下,可他的哭颜只会加深怪物厚重的欲望。
恶鬼们真是爱死美人细腻的哭腔,那些聚集起来的黑影甚至想听多一点,再多一点,他们发疯似的聚在一起,落在白皙的皮肤时却又是那么轻柔。
疼爱。
是来自恶鬼的怜惜,温柔又恶劣。
美人被这无形的力道横放在祭桌上,哗啦一声,贡品被全然扫落在地上,恶鬼却连看都不想看,它们贪婪地注视着心爱的小祭品,举止愈发卑劣起来——
嘶!!!
红色的嫁衣像宣纸一般,被轻松撕裂成条条纸削,那单薄的“衣裳”挡不住分毫柔软的肉体,漂亮的茱萸在肚兜的保护下在颤得一抖一抖。
太...太可爱了。
黑影的眼里全是衣不蔽体的漂亮美人。
它们说:“我很满意。”
阮白只觉得身体一凉,他不知那可怜的肚兜都被黑
', ' ')('影卷了起来,湿滑的触感终于落到了他粉色的乳头上,就像被人轻咬,吮吸,阮白想挣扎,却又被强行卸了力道,只剩下嘴里模模糊糊呢喃:“住、住手。”
呜.......
好冷,好痒。
在这诡异的猥亵下,阮白甚至未发觉,他被人慢慢打开双腿。
很慢,慢的就像是对方品尝大腿内侧的柔软。
直到下体的衣物消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阮白才像发现了什么,渐渐白了脸色。
“你.....你要做什么?”
他问得很小声,小到甚至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
他感受到自己的阴唇被反复揉捏,又被慢条斯理地拨开,让寒风去轻吻自己紧闭颤抖的小口。
阮白睁大了自己无神的眼,他说——我不要。
却听见无数的笑声。
那笑声太过熟悉了,低沉如狐狸。
阮白感受下体剧烈疼痛!!
再没有任何前戏下,他的处女穴被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好痛!!
他的惊呼声被冰冷的吻吞下,他的眼泪被一点点用手拂去,他只记得疼,生疼,身体像被人用刀子劈开,疼到连恐惧都忘了去。
恶鬼晦色的目光落到美人迷离的双眼,他没有继续进一步侵入,而是非常好心情地爱抚着美人小小的阴茎,下身却趁其不备,又开始轻轻耸动。
阮白抖了一下,他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爱欲混杂着恐惧,连流泪都觉得难受。
等自己舒服了些,等哭腔终于多了丝缠腻——
那耸动却突然暴起!
恶鬼出乎意料地挺腰,极为恶劣地插入那深处最最柔软的地方。
阮白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下意识停了下来。
好坏...鬼真的太坏了.......
从哭腔变成了真情实意的大哭,字字都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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