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然后痒.......
男人的指尖捏揉按压,时而轻,时而重,最后停在在两腿间的软肉上,上下缓缓滑动。
陌生的力道仿佛如羽毛轻拂,但阮白提悬的心依旧砰砰直跳,逃不开的小唇瓣因被冒犯而不停收缩。
这生涩的反应取悦到了恶鬼。
“没有被别人碰过吗?”
小雏鸟摇摇头,他张口却不言,只顾着摇头,然后试图偷偷将两腿合并起来。
哒——!
双腿间被人狠狠弹了一下!
阮白不敢动了。
他无时无刻不感到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颈上,但面对暴徒,他终究还是个软弱的孩子,只能不断祈祷对方能就此打住。
可所有安全感竟全来于未被脱下的裤子就是件荒唐的事,薄薄的布料甚至被玩出缝隙的样子,作恶的手越来越深入其中,当感受到一点湿润后,恶徒笑意加深。
“这么快就湿了吗,被鬼玩弄就这么舒服?”男人勾起唇角,空余的手捏住阮白细嫩的脸,而后强硬的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在唇上抚摸: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孩子?”
阮白咬住下唇,没有回复他,他用这种方式去抑制住自己哭腔,去无法阻止深入唇口的手指,一时间,他就像含住恶鬼的拇指,乖得不像话。
恶鬼很愉悦。
所以,他就着布料直接按在了阴蒂上!
“呜!!!”
阮白睁大了眼,过激的酸爽感如白光乍现,脑袋内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自己搅浑的喘息声,他傻傻的看着男人,迷蒙的双眼只剩下茫然。
恶鬼做了什么?
这一问题直到连裤子被扒下时,也没得到答案。
没了布料的阻挡,晶莹的液体不禁从阴唇中流出,陌生的手指沾上了这顺滑的体液,男人围着穴口,一点一点的打圈。
砰砰——
是阮白的心跳声。
阮白无力的抓住男人的手,那不是一种阻拦的姿态,即便毫无常识的他,在这一刻也能突然明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即将失去。
所以,即便再怕死,他终于放纵了自己的哭声。
“不......不要.......求您了...不!”
男人只当这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毫不留情的扒开那过于紧致的穴口,冷漠的手指强制性地深入其中,去感受来至甬道内层叠软肉的按压。
太紧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想着,修长的手指像勘探者,时进,时退,在肉璧凸起的地方满含恶意的碾磨。
他听见漂亮的小鸟呼吸终于变得急促,那哭声也渐渐染上淫靡的色彩。
阮白已经放弃思考,只顺着本能发出低泣声,他不懂在这一刻自己究竟该说什么,可当强烈的性刺激从腿间爆发时,他才发觉,噩梦不过才刚开始——
隐秘的敏感点被人玩弄。
“不...不要按那里!”
猛烈的快感像野兽一样可怕,它无情地吞噬掉受害者的理智,逼迫不断收缩的穴口去讨好凶狠的手指。
当初次高潮即将到来,阮白疯狂摇头,连脚趾也蜷缩在一起,他太想合并双腿了,但被人牢牢锁死在床上,所以不断挣扎着。
或许是挣扎打搅了男人的兴致,脱下绅士面具的恶鬼终于露出冷漠的本相。
阮白被他抱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就被放在一张木圈椅上,两脚岔开,膝盖搭在扶手,对空气大开门扉——
然后,他看见队友们的头颅整整齐齐的放在两旁,眼神木然地回望他。
他被放在死人前,对死人们展露淫态。
恐惧刺激肾上腺,他高潮了,也失禁了。
阮白捂住自己的阴唇,可体液依旧从手缝间溢了出去,落到地上,哗啦啦形成一个小水潭。
一边哭,一边泄。
真胆小。
管家并不在意美人的失态,他看着美景,手指放在舌尖轻舔,他笑了——
我果然很满意。
看着被玩到全身湿淋淋的小美人,恶鬼终于停下了侵犯,他将人重新抱了起来,收敛起恶劣的行径。
阮白双目无神的抓住男人的衣袖,他看着自己被送进浴室,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
他说不出话,所有的意识还沉浸在那场过激的失禁中。
以至于最后,他甚至没发觉,自己被人换上了红色的新衣。
-纪家老宅,祠庙-
此夜灯火通明,无数根蜡烛将整个黑暗点亮,寒风的呜咽声也不能让火苗熄灭,整个老宅空荡荡的,破旧,衰败,毫无人气。
但在这阴森的夜里,却诡异的热闹起来。
时明时灭的光落到大堂中那二十四面牌位上,古老的牌位还带着一点龙骨木的幽香,他们被高高放置着,俯视纪家百年兴衰——
而正中的牌位,一位写着
', ' ')('纪黎君,另一位却是空白。
管家牵着失神的美人走进祠庙中,他看着那些落魄的牌位,露出一抹嗤笑,手指却漫不经心的压在阮白肩上,强硬的态度,不容他抗拒。
“跪下。”
此时唢呐声响,红绸挂堂,泛黄的纸钱在空中飘落,引得到处鬼哭狼嚎。
屋内屋外,均是喜气的模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