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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
有一瞬间,阮白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白皙的软肉在冷风中颤抖,唯一的热源竟然是恶徒落在他身上的呼吸,那呼吸越来越近,直到削薄的唇微微触即小美人,恶鬼却收敛地停了下来。
只有可怜的小奶头依旧怕得战战兢兢。
“不...不要......”
阮白美眸含泪,过于天真的他并不知求饶不过是欲望的催化剂,他只想本能地蜷缩起身子,试图将半裸的身躯藏在男人的眼下——
可他做不到。
男人仅用一只手便禁锢了漂亮又孱弱的小鸟,明明是只凶狠的野兽,却还一副绅士样,装模做样地说一句:“抱歉,失礼了。”
随即,他以最强硬的姿态打开稚嫩的身躯,让奶白无暇的皮肤暴露在视线中,那贪婪的眸光如毒蛇舔过每一寸软嫩,恶鬼心想,他是该被这片白色给引诱了。
所以都是对方的错。
恶劣的双指毫不留情地夹住柔软的奶头,听着对方突然急促的呼吸,男人轻轻揉搓,拉扯,然后用力按压!
阮白傻了!
胸口那股酥麻酸爽感如静电刺激骨髓,修长的腿忍不住交叠,他浑身都在颤抖,却死死咬住唇,呼吸因此断了一瞬,连一个不字都说得断断续续。
“好敏感。”管家嘴角上扬,似乎极为满意。
可阮白听不见对方的赞扬,他的大脑早在被强行扒下衣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宕机,恐惧,慌乱,让他找不到任何求生的方法。
等回过神来时,他才意识到,他可能连死都会死地很难看。
终于,在自己的双手被松开的时候,他立马抓住男人作恶的手,无助摇头。
是求饶。
这时,恶鬼却笑了。
冷笑。
“你可知道,外面的人为什么被我扭断了脖子吗?”
阮白整个人僵住,小脸煞白——
“因为他们不听话。”
男人把玩乳头的手并未松开,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的恐惧,品尝着美人的挣扎,他说:“你也想不听话?”
这话跟“你也想死”差不多。
阮白这下连摇头都不敢了,呼吸声都夹着几股哭腔,却又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现在,松手。”
小美人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但手指渐渐卸了力,终于在胁迫下,坦然地将一对美乳送进恶鬼的手心。
他想,我疯了。
但他不想死,他好害怕。
恶鬼恐怖的欲望因猎物的怯弱在生根发芽,但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猎人,而重视游戏规则,是他将其称为“疯狂”的理性美学。
他松开小乳房,还没等对方松上一口气,手指却搭在阮白柔滑的肚皮上。
平坦,细腻。
指尖一步步下滑,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是刀尖划落,阮白的心因此提了起来,颤抖是无法抑制的本能,直到苍白的手指滑落到小腹后,他的不好的预感达到了顶峰。
管家扬眉,用力的朝下按了进去!
“唔——!!”
那隐秘的,应该无人造访的三角区,此刻,在被恶鬼亵渎。
而恶鬼却笑着说:“安静点,小夜莺。”
他不过在测量肚兜的尺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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