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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疯了,你竟然将我的太子妃杀了?”苏温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
这段时间苏温的身份一直和苏澜交错替换着,苏温也十分享受不去上朝和勾心斗角的时光,但苏温也知道,苏澜和他是不一样的,他现在的生活,是从尸骨堆里一步步走到这里的。
若说是吃醋,那苏温乐得见这样的场景,可隔了这么久再吃醋,未免也太不合常理。
“别叫我哥哥。”苏澜反手扣住苏温,带着人掠起,到了苏温的那间密室,“我怎会无缘无故杀你的妻子,是她发现了我的身份。”
这样光明正大的场合叫人哥哥,如今关于东宫的流言蜚语不少,虽说府上的事不大会传出去,但万无一失总是好的。
“怎么会?妻子?一个幌子罢了,父皇赐给我的,我不得不接受。哥哥,我的妻子,只有你。”苏温一双手勾上苏澜的脖颈,轻轻一跳,双腿环上了他的腰,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就好像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一般,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人,至少在他怀里才是温暖的。
苏澜眉头微蹙,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窸窸窣窣的树影摇曳着,苏澜不知哪里惹了人的疑心,他模仿苏温自认为别无二致,就连皇帝他们,也是分不出的。
可到了宇文黛这里,她却质问人:“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苏温。”
苏澜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本宫不是苏温又能是谁?”
“也不是,有时候你是他,有时候又不是。
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你确实很像他,不能说像,却是一模一样。”宇文黛条理清晰,“但是,他在我面前,绝不是这样温和的姿态。
他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
苏澜恍然,他是不清楚苏温私下里是怎样对待这位太子妃的,在人说这话的时候,被发现秘密的恐慌里或许交杂着一丝莫名的喜悦。
“我要去禀报圣上。”宇文黛到底是养在深闺的小姐,有时候,还是蠢笨了一些。
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死的那样惨,苏澜不会动杀心,但宇文黛会死,却是在苏澜的意料之外,像是中毒的症状,一瞬间周身糜烂,那样好好的一个美人,便这样凋零了。
“我们两相继出现,苏温,她与你相识多年,怎会没有察觉?我早说过,我是你的命门,你若想稳坐太子之位,便不该留我在这世上,否则后患无穷。”苏澜抱着他,只觉得这个姿势怪异,却也不觉得吃力。
“那哥哥呢?嗯?你也可以杀了我,取而代之,为什么不动手?要叫我动手?”苏温眼底缠上一缕哀怨,“你好狠的心,明知活着的那个人,是最苦的,却要叫我活着。”
他们皆为棋子,在这世上,除了彼此便是孤家寡人。
苏温当然清楚利害,明知危害可他依旧这样选,他早就离不开人了。
苏澜不想同他闹,他们两个只能存在一个,可以两者俱亡,但不能两者并存,这么浅显的道理,苏温不会不懂,苏澜不会一辈子活在黑暗里,只要他想要阳光,就势必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他们之间,要想在这旋涡中存在下去,势必有作出选择的一天,这样的互相缠绕的日子并非长久之计,及时行乐,也只能及时行乐。
苏澜是有打算的,如果那个皇位对苏温而言那样重要,他对人下不了手,真的有那个时候,便只有牺牲自己。
或许他们是同一梗上开出来的花,但只有一支梗,或许只剩下一株花的时候,才会生长得更茂盛。
苏温替人处理了尸体,是花期毒发的症状,花期只待药引,花期一至,离花落便也不远了,苏澜或许没想杀人,他没那样莽撞,只是不慎将药引用在了人的身上。
他向父皇禀告,说太子妃得了恶疾,只病重,在别苑静养,这个由头说好用,也好用,万一有心人要去查,也容易暴露,真到了那时候,便只能借口,太子妃暴毙。
反正于他而言,只有苏澜是最重要的,父皇也好,母后也好,那么多兄弟姊妹也罢,都抵不过苏澜。更诓论一个占着他名头的太子妃呢?
“话说,哥哥好狠的心,用了什么毒让她这般惨状?嗯?”苏温侧头在人的颈侧喷撒着温热的气息,只咬着人的耳垂暧昧不明地呢喃着。
“狠心,嗯?”苏澜看到室中的刑架,很久之前,曾经绑缚过自己,突然来了几分兴致,他们都是同样的人,从里到外的黑,又能说谁比谁狠心,总归有一天,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弟弟,我想将你,绑在这里,然后,狠狠地要。”苏澜对他呢喃。
“哥哥,恐怕来不及了。”苏温在人怀中笑的无辜,从人身上跳了下来,接住了失去大半力量的苏温,方才,他趁人不备的时候,银针刺入人身上的穴位,“下次,再将我绑在这里,狠狠地要,好不好?”
“你这样卑鄙,真不像是太子所为。”苏澜平淡地看着人,却没几分生气。
“在这世上,不卑鄙才是做不了太子的,光明正大是做给外人看的。
', ' ')('澜哥哥知道的。”苏温将人抱着到了刑架前,用特殊处理过的绳子将人绑缚了起来,麻绳缠绕过人的肌肤,恰到好处的力道,缠绕过的地方,肌肤微微陷了下去,带起了点点的红痕。
身上的肌肉因为被束缚的缘故更显性感,苏澜的腿被分开,绳子缠绕过人的腿侧,划过人的胸前,几乎照料到了苏澜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苏澜的脖颈也被束缚着,略微有几分窒息感,却不至于喘不过气来。
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掌控着,苏温抚摸过人的胸前,他说:“何况,苏澜说过,我以后做这样的事情,都不比过问你,是也不是?”
苏温冲人眨了眨眼,语调无辜而暧昧,苏温又不知从哪里摸过一根棉绳和一个金色的铃铛,将人的性器绑缚了起来,缀上一个小铃铛,颇有几分可爱。
苏温饶有兴味地拨弄了几下,在这房间里发出几声叮铃的清脆声响。
“哥哥,害怕吗?”苏温手中拿着的是大夫针灸用的细针,细而长,也不知苏温要用在哪里。
苏澜摇了摇头。
“如果说,是用在这里的呢?”苏温从人的乳尖抚摸到人性器顶端的小孔。
“换个东西吧,这东西刺进皮肉里可不是好玩的。”苏澜告诉人。
亏他这样平淡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苏澜,最喜欢你了。”苏温收了针,从一旁的架子上柜子上找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来,如数家珍地同人说着,“毛笔、玉势、蜡烛、催情药、皮鞭、钗子、发带、腰带、戒尺……”
苏温将这些东西搁在了一旁的红木椅上,唇角含笑地告诉人:“哥哥想先用拿一个?
自己选好不好?”
这间密室里的东西应有尽有,苏澜眼底深邃了几分,只看着眼前人久未言语。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慢慢玩好不好?”苏温眼底带着几分勾人,先拿起那罐催情药,这催情药,是苏温另外研制的,药效温和许多,也不需要吃进去。
苏温拿起那支湖笔,只蘸了点催情的药水,先扫向人的乳尖。
细密柔软的羊毫钻进乳孔,带着几分异样的感觉,催情药从乳孔渗入,比直接擦在肌肤的敏感部位的反应还要强烈上几分,苏澜喉结滚动了几分,只觉得胸前强烈的痒意让人有几分疯魔,有一瞬间,他迫切地想要眼前人帮自己咬一咬,含一含,或者再凶一些也好。
苏温戏谑地看着眼前人,湖笔下移,羊毫钻进了人的尿孔:“哥哥,舒服吗?嗯?”
苏澜身上的肌肉绷紧,被束缚的绳子更嵌进了肉里,带着红痕,苏澜红着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自眉眼起,往下的每一寸都很勾人。
“嗯~苏温,求你。”这样的感觉,苏澜都可以忍,但眼前人,应该很想听自己的求饶吧?
“求我什么?”苏温饶有兴致地将手探到人的身后去,“还有个地方,没上药呢~”
苏澜闭了闭眼:“求您侵犯我,主子。”
苏温忍不住笑了,眼前人还真是知道自己的喜好啊,竟然叫自己主子,第一次求饶,苏温该怎么办呢?他不想纵容人,但第一次总该给人点甜头:“我现在正在侵犯你啊,你说是不是?”
苏温手上的毛笔已经伸到了人身后那个隐秘的去处:“叫我夫君好不好?”
“夫君。”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也没有那样难以开口。
“乖,夫君疼你。”苏温将湖笔只放到了一旁,一只手捏上了人的乳珠。
“唔嗯~”苏澜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双手握拳,指甲嵌进了肉里。
“哥哥,会叫床吗?”苏温将这话还给了人,他想慢慢地击溃人的底线,看人到底能纵容自己到哪一步。
苏澜只咬着唇,犹豫之下说道:“你想听什么?”
苏温忍俊不禁,只忍不住笑了,他凑近了人在人脖颈处说了句:“好了,不为难你了。”
苏澜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偶尔发出的低喘已经足够勾起苏温的情欲,如果这对人太过困难,那也便罢了。
至少这些游戏,他都愿意陪自己玩。
苏温替人解开束缚,整个人跌在了苏温的怀里,苏温抱住了他,将人放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开始解自己的外衫。
苏温觉得,身下的这个笼子,真的是十分碍事,方才的苏澜深陷情欲的折磨,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用刚刚从人身上摸过的钥匙解开笼子,只轻轻地抚慰着。
苏澜的嗓音有些哑,他该感谢人没将这些东西都对自己用一遍,他看着人的动作,他们在彼此身上留的痕迹彼此都心甘情愿:“苏温,我帮你吧。”
“你怎么帮我?”苏温看着这副模样的人只呼吸乱了一瞬,下意识地说了句带着几分戏谑,“用你那张嘴吗?”
“也不是不可以。”苏澜坐在地毯上同人说道,“用什么样的姿势?”
苏温起身,坐到了软塌上,戏谑着看着人:“跪在我面前好吗?如果不愿意,
', ' ')('我也不勉强。”
以退为进这一招,他总是玩得很好。
苏澜红着眼,微微弯唇,只跪立着,膝行着朝人走了过去,苏温的性器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叫嚣着,并不好看,味道也不好闻,苏澜微微皱眉。
只伸舌舔舐了一下,便见身上的人整个瑟缩了一下,就这样高兴?这样舒服?
苏澜握着人的性器,尝试着抚慰着,张口又含进去了一些,微微仰着头,这个角度可以含得深一些。
身上还泛着痒意折磨着人,苏澜强迫着自己镇静。
苏温却是弯腰,一只手触碰上了人身上的乳环,只轻轻一拉,苏澜又皱了眉,发出一声低吟。
苏温低喘着,眼前人的技巧那样烂,可苏温却觉得他要疯了:“含进去一些,再吃进去一点好不好?
哥哥,我想操你的嘴。”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苏温的一只手扣上了人的后脑掣肘着人,只起身顶弄了起来,苏澜有几分恶心作呕的感觉,眼眶泛着红,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这样的苏澜,可真够漂亮啊。
苏温的东西最终射在了人的口中,苏澜只微微皱眉,将东西吐了出来,也肯定吃下去一些。
苏温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想在人的身体里填满属于自己的东西。
“夫君~”苏温唤得有几分黏腻,脸带无辜地说着抱歉,可眼底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原谅我好不好?
哥哥太漂亮了,忍不住。”
苏澜干呕了几声,声音带着沙哑,脸色还有几分潮红:“做都做了,事后说这些有什么用?”
“那我们,继续。”苏温眼底的笑意扩大,只情动着,抱着苏澜将人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在人的身后替人开拓着。
性器上绑缚着的铃铛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交织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的水声,低喘声,呻吟声。
交织成了一曲勾人的乐曲,苏澜被弄得有几分难耐,只流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说着不要了,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被弄得意识有几分发白。
只听苏温在人耳边说:“哥哥,你舒服得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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