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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要抛下我半夜出去找鸡?”
“你猜呢。”
特看看手表,凌晨两点,还不算太晚——至少对于一个工作狂来说。他像个深夜拜访的不怀好意的黄鼠狼。他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但那小孩可不是鸡,是有趣的野狼。
特披着风衣出门,临走前还不忘把床上生气的一团裹好被子。他再急也不能对未成年出手。
不过成年了可就说不准了。
擅长忍耐的猎人才能捕获最出色的战利品。
吹吹冷风,他那团火消得差不多了。虽然七不会介意,但空手去似乎不太好。他顺路拐进一家情趣用品店,还好这种店一般开到很晚。
吹吹冷风,他那团火消得差不多了。虽然七不会介意,但空手去似乎不太好。他顺路拐进一家情趣用品
“叮咚——”
七被突然的门铃声吓了一跳。他刚洗完澡,裹着浴袍,头发湿答答滴水。他顺手拿起毛巾擦头,烦躁地走到门前准备好好“招待”这位不速之客。
“哟。SURPRISE。”特已经用备用钥匙开了门,顺势揽住七往怀里一带,他那头黑色长发还带着温和的水汽。
“这么热情,还洗了澡等我。”“谁他妈等你了——”
特利不听他废话,伸手就往人下面摸,挑逗两片肥美的肉唇。
“别、别嗯……明天要……上班唔……”
“那就让我帮大老板放天假吧。”
“不行。”
“可由不得你。”
特把人抵在鞋柜上,解了浴袍,头埋在他两腿间舔弄。特的舌头是天然蛇舌,同时包裹住柔嫩的阴蒂轻轻舔弄,从顶端慢慢往下,再撑开底部的包皮,一点点在敏感的缝隙滑动。七呜咽着,腿被强行掰得更大。突然,阴蒂被整个含入咂动,他哭着闪躲,下面又酸又麻,过分的刺激让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喘出声。
“不要……不要再……呜……求你……”
“是吗,我看你很舒服啊。硬了呢,”特轻轻摩擦七往外渗出爱液的顶端,“要帮你舔舔吗?”
从卵袋缓缓往上,舔过柱身,再到龟头,然后……
尖锐的疼痛感把七从迷离中拉回,尿道口被一只小小的银钉牢牢堵住。“送给你的。喜欢吗。”“不喜欢,快拿下来——嗯、嗯啊……不要舔,好难受……”舌头蹂躏着那脆弱的一点,尖牙时不时恶意地刮过,引起他一阵颤栗。阴蒂被紧紧吸住吸吮,强行撑开包皮,舔舐根部最脆弱的肉膜。他只感觉下身火辣辣地麻,酸胀得好像不属于自己,汹涌的巨流要从他身体内喷出。“要…要去了……”特突然停下,留他一人在高潮的空白边缘呆滞。
“现在还不能去,”他贴近他的耳朵低语,“舒服够了就该到我了。”
真可爱。
两片肉唇被肏得只能向外张开,露出肉色的小洞,正一收一缩地流出白浊的精液,滴落到地面上,积了一滩爱液和精液混合的浅白色水洼。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不带套做。他确定双性人不会怀孕后,兴致盎然地肏干这口骚穴,再一次次顶到深处把他灌满。
青年正值最好的年纪,泛白的皮肤,身形修长,肌肉均匀包裹着年轻的肉体。一头柔软的黑色长发披下,薄唇总是半抿着,俨然是书香门第的贵公子。公司的年轻姑娘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心中的完美男人早就被死对头公司的总裁按着肏到连连失神,事后一星期小穴还沉浸在被干透的酥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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