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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偌大的前端再次狠狠撞击他的子宫口,他踉跄着,花穴喷出温热的液体。他死死咬住嘴唇,满嘴铁腥味。勃起后大到狰狞的肉棒残忍地肏干已经一个月没有开过苞的肉穴,特每抽动一次,他都会被刺激得失禁喷尿。他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眼前一片空白,而那根野兽尺寸的鸡巴竟还一次都没射过!一次又一次,插入,顶弄,退后,更用力顶入,辗过他湿答答的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七感觉自己是在和未开化的野兽做爱,被钉在原地无法逃脱,只能像个失修的龙头往外不停喷水。
好麻……好痛……好难受……
特玩味地按了按穴前小小的尿道口,那里已经喷不出任何东西了,每次顶到敏感处只会酸涩地挤出一两滴液体。特当然知道七已经到极限了,但他就是想看七被情欲折磨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操你……啊!哈啊……”“操我什么?嗯?用你的骚逼操我吗?”
他气得发抖,但被搅弄得又酸又涩,快要哭出声来。
特撸动他被堵住马眼的阴茎,“真可怜。想射吗。”他当然知道这人不会让他释放,沉默地忍耐着特的玩弄。快点……快点结束吧……
“看,你的小鸡巴已经涨成这样了。”特捏住他湿漉漉的阴蒂揉搓。“别碰,别碰那里!呜!”他猛地喘息,扭动着躲闪,却被身后的肉棒一个挺身撞上最敏感的软肉。特用指甲轻轻刮挠阴蒂头。“不要……不要……”“说你想要。”
脆弱的阴蒂被手指快速摩擦,对方还恶意地用手扇过肿胀的肉芽,尖锐的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到大脑,几乎把他逼疯。
“自慰时会自己玩这里吗?一边揉你的骚阴蒂一边干自己的骚穴?真淫荡。吸得好紧,这么喜欢鸡巴,没有它你一天也活不下去吧,是不是?”
他终于哭着剧烈高潮,肉穴窒息般紧紧收缩,大股精液冲过窄小的子宫口,灌得小腹微微隆起。
没有这个男人前,他的生活和正常人无异。他在所有人眼中是那个年轻有为的总裁,没人知道他长了个女穴。而二十多年来那里也从未有什么感觉,他就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工作、生活。而现在,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是个畸形的事实,他和女人一样挨操。外表上他还是他,但内部已经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他想逃,却逃不掉。
最恐怖的是,他想到自己被肏的感觉,竟然湿了。他偷偷买过很多玩具,但都比不上男人进入时撑得他又酸又痛的满足感。那种满足仿佛不是肉体交合,而是心灵的交融。他总觉得见过特利,但他想不起来。
他一定是被干得神经失常了。
特利很少和他做,但每次都是歇斯底里,他怀疑自己会被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干死,但没有。他一开始无比痛苦和自我厌恶,但次数增多,他竟慢慢对下一次有了期待。这个可怕的男人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穴。他知道他所有敏感点,知道他高潮的界限,知道他喜欢怎样插入;在折磨中将他堕入快感的地狱。
他们只在特利找他时做。七从不主动求他做爱,这是他的尊严,是他最后的傲气。但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的肉穴叫嚣着宣扬自己的存在。他非常烦躁,以至于不能集中注意工作——他在椅子上稍稍一移动,粘腻的爱液就会汩汩流出。
他已经顾不上单向玻璃外那人滔滔不绝的报告,半脱下裤子,一只脚搭在桌上,用手抚慰花穴。要是能看见内部的光景,员工会惊讶地看着他一向敬重的总裁先生咬着领带,面色潮红,两腿间的女穴正对着他张开,随着手指抽插流出透明的淫液。他眼角泛着水光,却怎么也达不到做爱时千分之一的快感。他粗暴地揉搓红肿的肉蒂,左手按压着小穴里那片软肉。报告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的花穴抽搐着高潮了,喷得满桌都是淫水。
“嗯啊!”
“您怎么了!”
“没什么……报告很不错,你先、下去吧……”
七瘫倒在椅上,疲惫地喘息。
他不仅在人前自慰了,还满脑子想的都是特利的鸡巴。
他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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