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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情无关风月(有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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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冬提着刀走过去,抬手把吊在床梁的红绸削断了,只余下小少主手上的部分打着结。

他抬刀,在人头颅上倾斜刀身,那刀上浓稠的血突然找到了方向,汇集起来,游蛇一样蜿蜒攀附而去。

少年玉做的白皙面目染上温热的血,流淌过脸颊、鼻梁,擦着鸦羽似的眼睫消失在床上。

血因为手腕的行径变换着滴落的位置,周延冬避开了那张无法闭合的嘴。腥红的画笔只描绘在面上、发间、甚至脖颈里。

刀上的血终于流尽时,周延冬终于出声,打断了季容北燥热的软糯呻吟。

“听说小少主前几日行了冠礼?”

他在前几个时辰才堪堪得知,他外出之时,他生死未卜之时,他的小少主提早加冠了。

这样重要的场合,没有人关心他在场与否。

他只是季家豢养的恶犬,是狗群中最沉默最称职的那一条,负责撕咬最难缠的敌人。

他知道,他本不是狗的,他该是金龙游于九天。

是季容北驯化了他,让他甘愿囿于此地。

季容北“嗯”了一声以作回复,掺杂在极重的绵软喘息里,分辨不清晰。呼唤极乐的火焰在他五脏六腑里烧,感知的每一寸都仿佛将要断裂开。

他抬眼盯着站着不动的人,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求。

周延冬自然也收到了这样的眼神,他退后两步,站远了眯眼欣赏季容北的面部表情。他把刀丢下了,环抱着手。刀落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闷响,却没惊醒任何一个人。

季容北,季容北。

这个人总是这样,直白而冷清,带着孩童的天真残忍。

周延冬记得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小庄主的情形——

彼时他是遭人贩子拐卖了五座城之远的十岁少年,已近饿死了。

他服了毒的声带嘶哑的发不出音,被恶意划烂的脸伤痕累累,尤为狰狞可怖。他的年龄在一众幼童里又显得年龄太大了些。

这样的残废,连他都不知道人贩子能从他身上图什么,兴许不丢下他就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换到一个子儿,哪怕买家是想尝尝人肉的味道。

给他吃东西更是无用付出。

小少主就是在他饿极了,像一条死掉的蛆虫似的烂在地上时,路过他身边的。

木头轮椅碾压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极大的响,轮轴停在人贩子的笼子面前。他听见人贩子讨好谄媚的声音:

“大人想买点什么?”像在叫卖货物,与人无关,买卖的是牲口。

而他接下来听到的是意料之外的稚嫩声音:

“他。”

是个小孩?周延冬艰难地抬起头来,看见木料上佳的轮椅上坐着的确确是个小孩儿身形的人,带着银制面具,没有花纹。

面具上眼睛的位置开了窟窿,小孩的双眼直勾勾地和周延冬对视着。

“随便给点儿就行。大人要不...换别的买?”

“就要他。”小孩儿坚定不移,没半分犹豫,哪怕他此刻比轮椅上的小孩更像个残疾人。

小孩后面推着车的异域长相的女子应允下来,递给人贩子一串钱,人贩子笑呵呵地接过,乐开了花。

那钱够买十个他了。

“阿北,等娘治好他,安排给你做伴读呀?”

周延冬的注意力没在“治好”的问题上,他在舌尖上反复念叨。

阿北。

小孩儿叫阿北么?

而阿北此时摇了摇头,回答他娘:

“该去哪去哪,我不缺伴读。”

女子一愣,投向周延冬的目光有些晦涩,带着怜惜,她说好,然后示意后头的佣人把不成人形瘫卧在地的小奴隶抱着走。

佣人上前,人贩子忙不迭地打开笼子。

离的愈近,笼里的恶臭愈明显。那气味是专属于死亡的,连结着贫穷、疾病、虐待、残杀等等诸多词汇,是形如猪狗的奴隶的化身,甚至他们死后孕结的怨憎。

佣人被扑鼻的臭气熏得连连倒退,试了两次也没法像人贩子一般从容地站在牢笼前顺利抱起周延冬。

人贩子就着他脖颈上的铁环相连接的锁链向外拉扯,嘴里骂骂咧咧的。周延冬感到铁环以上的头颅要断裂开,和烂泥似的躯体就此分割。

“能自己走么?”

拉扯的力道略松,周延冬抬眼看问话的小孩儿。小孩眼里的光是冰冷的,或者说所有的小孩也许都有这样的目光。

毫无来由的兴趣,一时兴起的善良。

对感兴趣的物事过分的纵容,对麻烦的玩具弃之如敝履。

买他是阿北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丢掉他也一样。此刻他们判若云泥,生杀的权利在戴着面具的小孩儿手里。

如果不能自己走,就会被丢下吧。

周延冬不怕苦痛与死亡,但他突然害怕被小孩放弃。

哪怕是玩具,他也要做小孩玩得最称手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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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点头,从地上爬起来,动作缓慢,甚至历经数次失败,砸回地上发出响。

没有人催他,哪怕人贩子都没说话,他把手里的铁链交出去。

小孩儿面向着人贩子,突然伸手。人贩子会意,转了个弯,手里的铁链就避开了佣人,交到小孩儿手里。

周延冬最终站立着,身形颤巍巍的,眼神却沉稳。他顺着面前延伸的链条,一直看向握着铁链的那双小手。

毫无力道,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有力地拉拽着他前行。

轮椅被女子推着往前行去,速度很慢。周延冬一步步地奴隶跟在后面,保持着距离。

木制轮椅吱呀作响,响声沉闷,铁链坠在地上,走动摩擦时发出金属刮擦声。两种声音合在一起,像特别的乐曲,歌颂着周延冬追着轮椅的旅程——

属于他的朝圣。

采娘花了三个月医治周延冬身上的病痛。幸亏下药的人没想过他能活,手下得不狠,否则周延冬这辈子怕也没法开口说话,更没法恢复原貌。

离开病榻时,他才知道小孩那天所说的“该去哪去哪”,是去雁阁苦修。

雁阁是季家山庄里最特殊的一部分,培育属于季家的死士,做传说中的影卫,或者来往于大江南北排除敌患的杀手。

周延冬想好了,他要做阿北的影卫,做他的小少主季容北的影子。

雁阁很苦,但再苦也是值当的。

不苦怎么能保护得好他的小少主呢?

周延冬是最优秀的学生,在第四年就出阁了。他选择了留在小少主身边,自此守了小孩儿六年。

撞击的闷响打断了周延冬的思绪,他垂眼看去。

小少主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收回了看向周延冬的目光,甚至把脸也转了向,额头抵在绸缎的被面上,难耐地喘息。

他是完全跪趴的姿势,脊背线条好看得让人心惊。

周延冬上前去,拉开季容北后脑勺上的绳结,伸手插进张开的嘴里,不怎么费劲的取出口球,甩手丢在地上。

少年的嘴无法闭合,却可以活动了,他涎水仍然抑制不住地滴落,伴随终于出口的清晰呢喃:

“卿卿,卿卿...”

周延冬低低答应。

孟卿是他的字,是他父亲一早就定下的。所以在采娘问他叫什么名字时,他没说真实姓名,只说自己叫孟卿。

他的小少主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之后,唤他卿卿。

周孟卿的目光在小少主格外旖旎的情态里游离了两圈,出声询问:

“阿北,字什么呢?”

少年没想到卿卿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欲求,放任自己在奇怪的火热里挣扎,心底有些难过,语声也带上委屈的哭腔:

“怀之。”

“卿卿,好卿卿...你帮帮我,救救我吧...”

他转头又看向孟卿,一身红裙的人妖艳而陌生,像某种危险野兽,拥有诱惑猎物的皮相和最残忍的嗜杀本能。

他也是被诱惑的羊羔,否则怎么会感到血脉偾张的心动。

美女蛇笑得蛊惑人心,他重复季容北的话语,向他确认:

“怀之,怀之...少主要孟卿做什么呢?”

季怀之望向孟卿的眼神变了味,像在斥责他的不解风情,也像对于这个人不识时务的不满。

他扭动身体,反缚着的手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麻痒。

“给我解开。”

周延冬作势要解,抬起手来,他只是把手按在小少主白皙的手腕和红色绸缎相接的部分,眼神晦涩不明,没有动作。

而神智不太清晰的小少主没有察觉,只是娇纵地命令:

“我好难受,卿卿。让我舒服...”

周延冬的手指顺着手腕向上,摸过纤长的手臂。

世人都知道季庄主丰神俊朗,是仙人之姿,季夫人是异域美人,风情艳丽。

少有人晓得,季氏少庄主面具之下是怎样的绝色,那冰肌玉骨是天地造化,比他双亲的风姿有过之而无不及。

指尖沿着臂膀抚摸上肩头,又来到脖颈,顺着背脊线条滑下,直到臀肉上。

周延冬的动作撩得少年身体里的欲火更甚,他喘息鲜明,难耐得紧,甚至开始摩擦床单。

作乱的手捏了一把臀肉,玉滑的,触感极好。周延冬把指尖对准了穴口,那儿因为药物已经分泌出些液体,比平时湿软许多,带着高热。

小半个指节隐没在浅色的肉穴里,少年人还摇晃着腰臀,把它含得更深。

“卿卿、卿卿...”他焦躁地唤,不解平时忠心耿耿的下属怎么突然效率低下。

而那一声声卿卿都撞进了周延冬心里,荡起一圈圈涟漪,泛开了,暗潮涌动。直叫美人的红裙出现了不该有的凸起,属于男性的昂扬支棱起小帐篷,挺立起来。

周延冬的手指忽然弯折,拓开穴口,惊得小少主软糯地发出一声叫喊,又委屈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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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他的卿卿。

卿卿叹了口气,笑得眉眼弯弯,决定沦陷于今夜。

此情无关风与月,爱你不过天性而已。

“孟卿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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