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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指愈深入,存在感愈明显。哪怕因为药物的作用,穴道已然被分泌的体液泡得变软了,小少主仍旧感到了不适。
他的腰肢仍旧不安分地摆动着,这次却不是因为情欲的空虚,而是想要摆脱在身体内里作乱的异物。
如果他双腿是健康的,此时定然在向前爬动,穴口吐出周延冬的手指。
但小少主双腿本就是摆设,绵软无力,只能保持跪坐的姿态任由周延冬侵犯。他抗拒地反对,又不得要领,只出声:
“后面不要...卿卿,我前面难受。”
周延冬已脱掉鞋袜上床,就跪立在季容北身后,他一只手手指深入小少主高热的穴道里抽插,另一只手探向这个人说难受的身前。
小少主的那物事干净得很,颜色一看便知是从未使用过的,此时挺立到极限,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
手一摸上去,那玉茎就兴奋得颤了两颤。周延冬也没什么经验,只是在雁阁里耳濡目染的,知道怎么伺候才让人最爽。他尽心尽力地套弄那话儿,常年握刀的手带着薄茧,极有质感。
“你要的。”
红衣美人趴下来,柔弱无骨的攀附在衣不蔽体的少年人背上,身形虽比少年人整个大了一个尺寸,却不显得突兀,和谐得紧。他俯在小少主耳畔呢喃,声音刻意捏得低哑,雌雄莫辨的,透着妖气,又空幻得像诱人堕落的神灵。
“与奴春风一度吧,小公子。”
季容北被身后的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柔软穴道里被强硬开拓着,前面的阴茎也落在人手里把玩。历经多时的煎熬,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然在浪潮里沉浮,此刻突遭人在耳边说骚话,激得他浑身轻颤,攀上顶峰。
浊白液体射了人一手,湿答答的往下坠。周延冬松开软下去的玉茎,手指也离开肉穴,他坐直了不再压着底下的人,季容北就趁机扭动身体,上身侧躺了一些。
“公子弄脏了奴家的手,该怎么赔呢?”
惨遭碰瓷的小公子忍受不住卿卿的放浪,用余光看过去,就见着红衣美人居高临下地垂眸望他,神色在红烛摇动下看不真切,阴影中透着些危险的美感,令人着迷,季容北一时间怔住了。
周延冬见小少主看自己看呆了,不由得笑出声。他依旧捏着腔调,是极具诱惑性的女嗓,又夹杂着男人才有的磁性质感,勾人极了,笑得人心痒。
他就在季容北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抬起手来,把还沾着小少主精液的指头送到嘴边。
艳鬼伸出腥红的舌尖,舔舐自己的手指,那舌头卷起浊白的液体,带回口腔,动作明显地吞咽下去,他甚至含进自己的指头吸吮着,眼神挑逗,勾出浪荡至极的笑。
季容北被那笑烧得猛然回神,他脱力地瘫下来,侧不住身体,又趴回原位。
正经的小少主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他额头抵着绸缎被面,几乎把自己陷进布料,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地骂:
“妖精。”
被骂妖精的人笑得更加放肆,浪劲几乎穿透墙壁,惊醒门外横七竖八的尸体。
“喜欢妖精吗?”
周延冬的手指又探回肉穴,季容北自己的精液就为开拓自己后穴提供便利。
那手生的好看,手指长而骨节清晰,此刻就在软肉里戳刺着,从一根到两根,再三根。它们时而聚拢,时而分散开,甚至弯曲起来,在肉穴里进出,把它捣得松软,只能温顺地接纳异物的入侵。
季容北泄了一次,体内药性已不再那么猛烈得让人心慌,他甚至有些倦怠,在身后人循序渐进的扩张里感到疲惫,昏昏欲睡起来。
直到不容忽视的巨物破开穴肉,真正进入内里——
“呜啊...是什么!...停...好胀...”
未曾体会过的胀裂感侵蚀他的神经,像领地被人不容拒绝地攻占了。他无力反抗一切,哪怕移动也做不到,这是他第一次对于自己的腿疾有如此清晰的认知。
小少主呜咽,出口的尽是不成语句的破碎音节,他叫喊卿卿,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卿卿此刻正专心致志地干快活的事。
亵裤已褪下了,艳色裙裾被撩起下摆,露出来属于成年男性的性器,分量十足,生机盎然地勃起着,昭示它现下的浓厚性欲。
粗长的阴茎只看得见一半,另一半隐没在小庄主的肉穴里。
不知是隐忍还是爽极了的汗水不断滚落,卸去些胭脂水粉。红衣美人低头,目光盯着两人交合处,进入的动作未曾停歇。巨物以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寸寸进入柔软的肉腔,逼出溃不成军的求饶呻吟。
当它全然埋进小少主体内时,周延冬伸手抚摸穴口,那儿艰难地吞吃着过大的茎身,被撑得已没有一丝褶皱。
“都吞进去了...”他赞叹,然后压下身子抱住喘息着的小少主,这动作让肉茎又多进入一分。他摆动腰身,一下下轻缓地操干湿热的穴道,顺便回答小少主:
“是让你快活的宝贝。”
', ' ')('季容北就算方才再懵,现在也回过神来了。
他没有床第之事的经验,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知道现下两人在做什么。
纵然有替他排解药性的原因在,孟卿做得也太过了。
“骗子...明明...嗯啊...无需做到这步的。”他开口斥责。
周延冬依旧笑嘻嘻的,猛然一个深顶,满意地听到小少主难以自抑的高声惊喘。他解开缠绕着小少主双手的绸带,折起修长而过于纤细的腿,就着现在连结在一起的姿势把人翻转过来。
季容北承受不了地哽咽,他肉穴吸附着内里的巨物,被突然翻转,仿佛内脏都要被捣散了。
小少主眼角都飞上情欲的潮红,周延冬把双腿盘上自己腰间,那腿无力地滑落在床榻上。他伸手抚摸小少主眼眶里溢出的泪水,示意他看这大红的床帐、火光摇曳的喜烛。
“我要是不来,你已经不知道和什么人成了亲。”
他连女声都不用了。待说到后半句时,周延冬已然咬牙切齿的,他伸了两指进小少主嘴里,翻搅柔嫩的舌头,铁钳似的夹住它,拉出口腔。
“到时候被人锁在床上操透了,哭都没处哭。”
小少主也一时凝滞,他在孟卿的冲撞下细声呻吟,舌头伸到外边,发不出清晰的语句,只哼哼着解释:
“是娘带我来此的,我也不知...”
季夫人?
周延冬想起江湖传言中,季夫人何采娘自西域来,通阴阳之术,有逆天换命之能。
他虽不全信,但也见识过几次季夫人替人驱灾避祸,确实是有真本事的能人异士。
“为什么带你来?”他放过蹂躏多时的软舌,拭去脸上晶亮的涎水,腰身挺动得缓慢。
“娘说,城主前世积善,有大福相...唔啊...能改命数...”
季容北艰难地回忆自己母亲说的话,算是复述出大概意思,然后抬眼看向身上的人,看到他擦拭自己脸上的的手沾染的都是血污,出声抱怨:
“脏死了,到处都是血。”
周延冬若有所思,他想今日事了了,带小少主回庄,再去问问夫人具体隐情。
夫人真会把儿子送给城主,只为了沾染福气?小少主的命格真凶险至此么?难不成这腿疾也是逆天改命落下的报应?
他面上丝毫不显,抬手取下松垮束发的带子,一头青丝就倾泄下来铺满肩背。
他俯身,抓起一缕发尾轻轻搔上小少主的脸,从额头划到嘴边,又往下沿着脖颈扫到乳粒。
季容北痒得呜咽,扭动身子躲避作乱的头发,头发的主人却又不正经起来,风情万种地表明身份:
“奴家是妖嘛,有血也正常。”
他低头含住玉般的肌肤上色泽浅淡的乳粒,放在舌尖往里顶,又用牙咬住它磨,含糊地道:
“春宵苦短,小公子认命吧。”
自这句话后,季容北彻底失控。
红衣散乱的人像彻底挣脱束缚的精怪,使尽浑身解数地取悦身子底下的人。他那话极粗极长,在肉穴里征伐,狠捣猛入,像要把五脏六腑也翻搅了去。
在无意中找到穴道里精妙的那一点命门后,肉棍就无师自通地抵在那上边研磨,龟头上小嘴甚至啜吸似的咬住那一块软肉狠顶,直逼得小少主溃败,红着眼睛湿润润的哭泣求饶。
妖精要把小书生一身的淫性彻底开发出来,他用嘴和手伺候精致的玉茎,在它颤抖着要吐露时堵住出口,又滚球似的把阴囊握在手心里把玩。
穴道里花心被狠顶着,冲撞得人身子往后退去,周延冬就松开把玩阴囊的手,把小少主拉回来一些,沉身把人压得更狠了,不再是前后,几乎是直上直下的猛操,让人无处可退。
过量的快感潮水似的淹没季容北,后穴里不断被顶弄的那一点传来尖锐的爽意,汇集在无法疏解的前身,难受得他欲生欲死。
“啊啊...卿卿!松开...要去了...呜啊!别顶...啊...松开...”
他以为此时的卿卿还能由他掌控,对男人在床笫上的劣根性一无所知。
周延冬自然不可能听他的,只在自己的节奏里大开大合地享受穴肉紧致的包裹,手上死死堵住要喷射的性器。
小少主有了怒气,他松开被捏得皱巴的床单,抬手挥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
正打在脸上,沉迷苦干的人被突然的一下打得偏过脸去。
“松开。”小少主沉声重复命令。
他没道歉,不需要,甚至他心里也没有任何负担。本就如此,主子打不听话的奴才需要什么愧疚?
周延冬回过头来,头发盖住一半的脸,神色危险而妖异。
他是个奴才,是以下犯上的奴才。不仅忤逆主子的意愿,还想这么侵犯主子一辈子。
季容北见着回过脸的卿卿不发一语,只勾出弧度很大的笑,叛逆又明艳。
他听话地松开了堵住阴茎的手
', ' ')(',却又从一旁捡起取下来的发带,一圈圈地缠绕在只差一点刺激就能喷薄的性器上,又把它桎梏住了。
“你干什...”
小少主怒斥,话音没落,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语句。
卿卿握住身下人两条腿,死死压折在肩头,摆动腰胯打桩似的狠操起来。他不再柔情蜜意地讲究什么深深浅浅,次次都是凶恶至极的全根拔出、全根没入。柔嫩的肉穴跟不上巨物的节奏,肠肉被拉扯着带出穴口,又被操回体内。
龟头次次碾着骚心向里捅进深处,操出骚心主人崩溃的叫喊,他产生内脏被挤压到一起的错觉。
“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停...要破了...呜啊...”
季容北哭叫着,他穴道里被一直责罚的那一点甚至已经生疼,太过可怕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慌,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
被打了一巴掌的人只把这哭求声当做性爱的伴奏,操干的速度没有减缓半分,生猛地保持让自己畅快的狠捣,打定主意要操疯自己粉雕玉砌的小少主。
几十下、几百下...没有过多的花样,只是数不清多少次让人崩溃的简单顶撞。
小少主被束缚的阴茎小嘴里滴落的精液已然打湿腹部,却没法得到解脱。他也无暇顾及,此刻所有的感观都集中在平日用来排泄的穴道里。
他已经被操得失去神智,发不出言语,只嗯嗯啊啊地随着操干的节奏闷哼,眼神空茫。
卿卿终于感到快感登顶,他最后一次深深捣入穴道里,龟头顶在湿软的内壁上,茎身跳动着喷射出滚烫有力的精液。
热精一股股地击打肉穴,灌溉到最深处,烫得小少主回魂,惊叫:
“好烫!...哈啊...”
他身体抽搐起来,内壁无法抑制地疯狂收缩,在长时间不留情面的猛操后,被精柱烫到了后穴的高潮。
他肠道像女人花穴似的吸附绞紧在射精的肉茎,压榨出周延冬更多的精液,于是又被烫得叫喊。
周延冬也低喘着享受小少主穴肉的尽心伺候,终于在射完精后伸手解下束缚阳具多时的发带。
那可怜的玉茎已然胀得紫红,被自己溢出的精水染得水光淋漓。
周延冬缓慢拔出自己深埋在肉穴里的利器,路过骚点之时刻意停下来,在那处轻轻一顶——
小少主就哭喘着绷紧身体,玉茎抖动着,终于射出精液。
那憋了多时的精液极其有力,喷溅上季容北自己的胸腹,甚至沾到下巴,淫靡不堪。
小少主在射精后再也支撑不住地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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