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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看了看莫跃,沈思了一会「手掌伸出来,双手并拢,掌心向上,举高到头顶。」
莫跃明白这是要打他的掌心了,出身高贵又是父母金叵罗的他,长大到现在从没有受过父母的责打,就算是闯祸的时候也不过是嘴上罗嗦几句,打手心这种像惩罚小朋友的方式更是从来没存在过在他的脑海和幻想之中,而更讽刺的是他现在经历的可是更残酷更下贱的进化版:赤条条的在走廊跪下求着别人打...
他深呼吸後战战兢兢的把手举高,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感觉到莫跃的害怕,刘管事厉声到「主人一切的赏赐你都得怀着感恩的心接受,就算是主人要打你你也得笑着把脸送到主人手边,你现在这要哭出来的样子是要给谁看!?你这样子主人看到了会打得高兴吗?」
所谓的奴才,就是捱打的时候,也得以主人的心情为先。
该想的不是如何让自己的疼痛减轻一点,而是如何令主人打高兴一点,就手一点。
莫跃吓得又再把手举高了一点,咬牙把身体绷紧,眼神没敢再四处游离,集中的看着前方的皮鞋,向刘管事道歉「奴才知错,请刘大人原谅。」
藤条的前端不轻不重的摩挲着莫跃掌心幼嫩的皮肤,让莫跃紧张得出了一身疙瘩,但他没有闪躲也没有露出不愿的表情,仍然把双手高举配合藤条的动作。刘管事看着点头「二十下,报数字就可,不能避。打完谢三少爷恩典。」
莫跃把头垂得更低,他轻声的应是,刘管事的藤条便准确的落在掌心生命线的位置,莫跃死死的咬着下唇的软肉,从来没受过这个待遇的他没想过只是打掌心也会这样痛...
「啪。」
「一。」
「啪。」
「二。」
「啪。」
……
「十...十八!」
「二,二十...!奴才谢主人恩典。」
最後的几下莫跃几乎是吼出来的,捱打後的他亦不敢马上把手缩回,在没命令的情况下只好维持着姿势让刘管事验刑。跟林默鸢的打法不一样,刘管事使用藤条的熟练程度明显高上许多,林默鸢的鞭子是杂乱无章的打散在不同的地方,而刘管事则是由上而下的先"照顾"了一遍手心,再像涂颜色般一层叠一层把空间填满累加,幸好所捱的只是二十鞭,而力度方面亦精确的控制着,让莫跃的手心只是泛着红跟肿起了半分,没有见血。
刘管事见莫跃今天是第一天以奴才的身份侍候,对初来乍到的奴才,小惩大戒和一定程度的皮肉之苦让他明白到主家威严是必须的,所以他才故意选择了掌心这个莫跃几乎最常使用到的地方——毕竟在这院子里,莫跃只能用爬行的方法来移动,亦只有他才能切身感受到受力的手心夹着红肿压在地面上的痛苦。
「好了。把藤条放回去,然後把你柜子中的毛巾也拿过来,待会去主楼的时候会用到。」莫跃马上应是,又再次张口的把藤条叼住,掌心压地时候倏然传来的疼痛让他差点痛得整个人弹起来,但他只能活生生地忍受着,把身体的重心向後移以减少掌心所受的压力,但就算这样,每一步的爬行也痛得他牙关颤抖,很快的又冒了一身冷汗。
不敢让刘管事等太久,莫跃很快又把柜中的毛巾叼了出来,待他爬出来後,看见全部家奴们一直排开的站在走廊,刘管事挥手叫他过来,和新来的两个家奴列在右边,拿下了他口中的毛巾後便介绍道「昨天时间不够,现在先介绍一下每位家奴的名字,方便以後互相合作侍奉好三少爷。家奴的名字都是按家主给三少爷提的祝语顺序命名的。」
刘管事由左至右的指过去「健、康、平、安、万、事,连着我,近侍林大人八位家奴,都是一开始就在这儿侍候的,以後叫我刘管事便可,其他同级的家奴可互相以名字称呼。」刘管事以眼神指示新来的两名家奴站前一步「按家主祝语,你们两个赐名顺、意,以後都要对三少爷鞠躬尽瘁绝对忠诚。」
两名家奴立马跪地谢恩,一直眼神向下的莫跃这才小心翼翼的环看着一排的家奴——比他高级的大人,他想着为了让自己以後的日子好过点,他怎麽也得把大人们的名字跟样子对起来。抬头望去,除了刘管事有明显的年龄痕迹外,其余的家奴都在二十多至三十左右的年纪,身上穿的都是灰色长衬衫和灰色长裤,是清一式的男性。
「至於他,莫跃。」刘管事走到莫跃的面前,莫跃像被抓包的小孩一样马上低头垂着眼「昨天三少爷都说得很清楚了,他是宅里地位最低的奴才,大家都可以随意命令他,但是」刘管事严肃的说「他始终是三少爷的宠物,不得对他造出危及性命的事情,而且在未得三少爷同意下,这奴才的身体所有权仍归三少所有。」话就此打住,一直站立听训的家奴们当然懂得刘管事委婉言词下所表达的意思——要玩可以,要打可以,要为难可以,但不能真的把他给玩死,也不能真正意义上的使用他的身体........除非三少爷同意。这就已经留下了很大的幻想空间了,其中的几个家奴甚至不自觉的咽了口水,以贪婪的目光
', ' ')('视奸着莫跃的身体。
莫跃当然也听得出这番话的弦外之音,他无助的眨着眼睛,身体下意识的想退後,但仍然作痛的掌心马上制止了他的动作,他心中隐隐作痛,一直藏在心底不敢面对的东西终究还是血淋淋的被剖了出来,他最终还是不得不面对自己身体於将来会被多人使用玩弄的事实......
「以後他也有会麻烦你们帮忙的地方,就在这里,让他先跟你们照个面。」
所指要帮忙的地方是甚麽,显然易见。
已为俎上之肉的莫跃抿了抿唇,狠心忍着痛的以头压在手背,掌手贴地的卑微姿势向众人跪下「奴才向各位大人请安,求各位大人以後...多包容奴才,奴才会听话...」莫跃的羞耻心仍在作祟,始终还是不能把之前求祈绚时所说的那些下贱话搬字过纸的当着众多家奴的面再说一次,可待他将来就会很悲哀发现,比起那时所受的,现在说不出口的这些下贱话连屈辱两个字都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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