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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事一生阅人无数,他在莫跃的眼睛里看到奴才不应拥有的倔强,贵气和骄傲,便已经猜想到莫跃本来的身份一定不是普通人,奈何既然已经坠落成泥,如果仍存有不该有的幻想才是对他最大的残忍。见着他还年轻,这性子被磋磨被刁难的地方一定很多,所以他才忍不住的出言提醒了他。
莫跃听着刘管事的话後,明白这是善意的提醒,自为奴後都没收到过一分善意的他最後的防线终於因着这几句话而崩溃。他朝刘管事磕头「奴才明白,奴才会认清自己的身份,谢谢刘大人教导。」
送走刘管事後莫跃脱力的趴了在地上喘息,今天发生的事都超越了他身体和心灵承受的极限。昔日的放纵昔日的恶霸形象再不复见,只是一天多的时间便足够把他由以前对其他人不屑一顾的态度变成连对家奴佣人都恭恭敬敬,甚至要下跪磕头的下贱模样。自己竟然变成了下人的下人,甚至是连排泄都要得下人批准帮助才能解决的最最下等奴才。莫跃苦笑的在想这是不是对他前半人生作恶多端种种犯错的大清算,还残忍地让他背负上莫家的生死,所有的软肋所有的死穴都牢牢的掌控在别人手里,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得不变得卑微,变得顺从,来换取家人平安,换取自己能少捱一顿打。曾经的恶少爷竟然变成忍辱负重牺牲小我成大我的祭品,这老天开的玩笑实在是大到让他哑然失笑,只能以命相抵。
他连爬带拖的爬到浴室,热水洒落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他痛得泪水都流了下来,把摸上去还烫着手的臀瓣掰开去清洁後穴时简直就是酷刑,何曾遭过这种罪的他几乎痛晕过去,颤过不停的手无力又害怕的捡起了地上的软身胶喉,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後,他终究还是闭上眼睛,缓缓的把胶喉插向因冲洗而微微张开的後穴去...
反覆的洗了两次後莫跃才顶着已经全然虚脱的身子半爬半推的趴到笼子里,咬牙忍受着药膏带来的刺痛感和烫伤感,像是有上万只的蚁在噬咬着受伤的部位,又像是滚烫的热油洒落在伤口的感觉。祈家为家奴所配备的药膏不会添加任何麻醉或止痛成份,所以上药後身体的痛楚只会比未上药前更明显更尖锐,药膏只考虑成效,不考虑使用者的感觉。
他粗声的喘着气,因为背部和屁股都是受伤的重灾区,他只能侧卧在毡上避免压到伤口,然而铁枝所组成的笼底冰冷又坚硬,就算有毡子作缓冲还是咯得生痛,只是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得他在这没有黑夜的房间里,忍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却仍能断断续续,昏昏沉沉的睡着。只是他感觉才闭眼没多久,突然传来响亮的"嘭嘭"声和摇晃感把他硬生生的吓醒,他慌忙的睁开眼睛,只见两个家奴脸色阴沈的站了在笼门旁边向他呼喝「贱奴才,还不起来上课?」
莫跃有点懵然,他下意识的望了望床头的闹钟,现在才是凌晨三时半,他疑惑的看着这两名正是祈钒送来的家奴,他欲开口发问,但笼子又被大力的踢了几下。他心里叹了口气,咬唇挪动着酸软疼痛的身体,爬到两位家奴面前。
「两位大人好。」莫跃艰难的开口,在无祈绚下的场合以尊称称呼同是低人一等的家奴让他的心仍里有些憋屈。
家奴神色不变的说道「二少爷派我们调教好你的身体来服侍三少爷,为了不占用三少爷使用你的时间,以後的调教课的早课都是在凌晨三时半开始,晚课则安排在三少爷就寝的时间後。你表现不好,早上的调教课时间就会提前,在你的休息时间里扣,明白?」
这意味着每天的折磨会由早上的三时半开始,晚上的折磨则只会迟不会漏,想着重覆往返没有尽头的调教和折磨,莫跃心里有些绝望。
瞧是看见莫跃内心的不愿意,家奴拿着一条短小而幼身的鞭子,恫吓般戳着莫跃的胸口催促着,莫跃马上垂头回应「奴才明白。」
「今天是第一天,先教你清洁的规矩,昨晚清洁了吗?」
「洗了。」
「怎麽洗的?」家奴皱着眉,其中一个走到莫跃的後面,着他翘起後穴检查。
莫跃就这样羞耻的红着脸,一边保持着臀部翘起的姿态,边钜细无遗的把昨天自己是怎样洗,洗了多久,用甚麽洗的细节都一一汇报,每听一句家奴的眉就蹙得愈深,最後是用鞭子把莫跃赶着浴室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再洗了几次才算完事。
家奴并没有因为他身上的伤而有所放水或优待,仍然是该碰的地方就碰,碰了教了还做不对的时候就打,直到莫跃能把程序用量时间都完完整整的能做能背,灌洗完的灌肠液仍然清彻透亮後才罢了手。
「你要记住,你的身体是属於三少爷的,为了方便三少爷的随时使用,你的身体必须长期处於清洁乾净,後穴湿润的状态来服侍三少爷赐给你的任何东西。」基本的润滑做完,家奴说着边把一条手指般粗细的棒子塞进莫跃的後穴中,後穴的甬道被迫撑开迎接着冰冷的硬物,身体被开拓的异样感令他不适应的弓起了身体,随即被家奴故意的将棒子拉出了一截,再重重的插进去,莫跃痛呼了一声,意识到这是惩罚後他不敢再动,只能咬牙攥拳忍耐。
待整
', ' ')('根棒子都连根没入後,家奴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以刻板的话气说道「你後面的配合度太低了,三少爷用着会不舒服。为了要加强穴口的训练,你後穴今天起无时无刻都必须要塞着道具,道具的大小按你的训练进度决定。」家奴从黑色箱子拿出了一枝琥珀色的玉质按摩棒,长度和大小都比莫跃现在使用的大了一圈,放了在莫跃眼前,吩咐道「以後晚上洗完澡做好清洁後便把它塞进去,一直含着直到早课时我们来验收,明白吗?」家奴的意思很明确,莫跃连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不能停止训练,选给他练的更是玉制的按摩棒,材质冰冷,莫跃将不得不努力收缩啜吸来温热它来换取自己的休息时间,这样才可以短时间内提高他後穴的弹性和收缩力。
莫跃以苍白的脸色望着那根将会成为他每晚恶梦的按摩棒後无力的点头「奴才明白。」
个半小时的早课很快就完结,家奴们只来得及再教导了莫跃基本请安的跪姿和动作,在鞭子的震摄和提点下总算令家奴满意,闹钟亦随之响了起来,就着刚刚才教过的礼仪,莫跃伏地的恭送家奴走出杂物房「谢谢大人对奴才的教育。」
身体已经感到疲倦无力,但今天的折磨这才刚是头盘,莫跃狼狈的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直起身来拿架子上的藤条,屈辱的放在口中咬着,便四肢着地的爬出杂物房门外,跪直身子,双手放在背後交叠好的驯服姿态等着刘管事的到来。才跪了一阵子,只见刘管事已经穿戴整齐的从楼梯下来,一身伏贴的黑色西装和鋥亮的皮鞋,看起来不怒而威,而同是奴才的自己则是大大的坦露着仍被拘束的阴茎,全身赤裸带着项圈叼着东西的卑贱模样,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他闭了闭眼把嘴里翻腾的苦水往肚里吞,膝行至刘管事的面前把口中的藤条伸至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刘管事自然的接了过来,莫跃垂下头,循规蹈矩的说道「请刘大人赏奴才藤条二十,奴才请刘大人说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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