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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会结束,都去准备吧。」刘管事啪了啪手,家奴们马上四散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颌首示意莫跃跟上後便打开了大门,嘴里还叼着毛巾的莫跃在刘管事的带领下爬到主楼,在主楼大门左面的石柱转角位停了下来,刘管事指了指石墙上的水龙头「以後你进主楼侍候三少爷前记得先清洁好你的手脚,不能把脏东西带到三少爷眼前。」莫跃应了声知道,然後便小心翼翼的清洁已沾上尘埃的四肢,再随着刘管事爬入主楼准备侍候祈绚晨起的工作。
主楼的装潢和布置都比莫跃所待的家奴宿舍豪华和宽敞得多,也是他曾经拥有和享受过的东西。莫跃不敢再胡思乱想,强迫自己集中的聆听刘管事粗略的介绍,地下是饭厅;主卧和近侍的房间以及浴室都在二楼;三楼则是衣帽间和客房,除工作所需的侍奉外,家奴都是不能踏入二楼的。
其他的家奴有的负责烹煮早餐,有的负责准备祈绚上学需用到的东西,只有莫跃一个人不知所措的跪在楼梯旁,没有指示他也不知道要做甚麽,直到有个家奴把一包的除尘布扔了给他,着他用来一点一点的把地下给抹乾净。他没有怨言安静的照做,只是已饥肠辘辘的身体也真的没甚麽力气,他动作缓动却认真的抹着,在忙的同时也听到其他家奴毫不掩饰的嘲弄。
「你看,这狗奴才还真是贱,整天光着身体不知羞耻的扭来扭去,都不知道是想勾引谁。」
「嘿你还别说呢,我一看就知道这狗奴才骚得没边,三少爷让他当狗都便宜他了。」
「反正他总得翘着屁股求我们打,到时再好好玩吧。」
「哈哈,也是,到时我们要他多贱多骚都行。」
莫跃清楚的听到两个家奴交投接耳的内容,全部无一不是鄙视他这身份,和觊觎他身体的,他记得这两位家奴也是在今天早会时以露骨眼神看他的人。
莫跃万口莫辨,而他也没有回嘴的资格,只得继续垂头做事,由沦落到如斯田地时候已经可以预见了,会习惯的,会慢慢习惯的,莫跃在心里跟自己说道。
莫跃一直专注的抹拭地板,丝毫没有注意近侍林默鸢已西装革履的走了过来,莫跃急忙弯腰鞠躬「奴才向林大人请安。」林默鸢点头後着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他上二楼侍候三少爷起床。
「三少爷没甚麽起床气,平时是我或刘管事负责的,昨天三少爷有令要你以後也跟在床边侍候。」林默鸢边说边踏上楼梯,从没试过以爬行的方法走楼梯的莫跃磕磕撞撞的跟上,脚踝一不留神就撞上了阶级的边缘,痛得莫跃瞬间红了眼眶,但他连停下看伤口都不敢,更加快了动作跟紧林默鸢的步伐。
二楼走廊的布置很简约,房间数量不多而且排列疏落,最後排那道显眼的暗红色桃木门便是祈绚的房间,林默鸢望了望挂墙的时钟,还有半个小时便指向七时,他跟莫跃在房前等候,再低声的嘱咐「每天都要早半小时再这里跪候,到点了我再领你进去。」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在门外候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林默鸢朝莫跃打了个眼色,食指在嘴边左至右划过做了一个拉键的动作後,便轻轻的推门而进,莫跃也蹑手蹑脚的慢慢爬了进去,幸好祈绚的房间铺满了厚厚的羊绒地毯,发挥了静音吸音的功能,也让莫跃的膝盖和掌心能得到片刻的缓解,他双膝着地,手交叉的放到背後,低头跪了在离祈绚不远的床尾位置。
看着高床软枕的祈绚一脸好梦正浓的样子,莫跃不禁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床,想起前几天自己穿起丝绸睡衣睡觉的模样,他也曾经在这般温暖舒适的房间睡到自然醒,而不是困在杂物室被乱七八糟的调教课折磨......
「少爷,该起床了。」林默鸢拿着外套,恭敬的在祈绚耳边说道。
祈绚唔了一声後便背过身去,弯着腰的林默鸢安静的等待祈绚动作,不久後祈绚慢慢的睁起了眼睛,在林默鸢的协助下懒洋洋的坐直了身子,随意的由着他服侍自己穿上外套,他眯了眯眼,未完全清醒的他瞥见默默跪在床尾的莫跃,感受到主人的视线,莫跃不自主的抖了一下,立马朝祈绚伏地磕头「奴才向主人请安。」
片刻才认得新养的宠物,祈绚慵懒的挥了下手,以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命令道「过来,翘起後面让我看看。」
「是,主人。」莫跃不敢犹豫,快速的把屁股翘起来後送到祈绚的手边。
药膏的药效很好,屁股的红肿已经消了一半,被蹂躏过的屁股都变成一片暗红色,祈绚看着像想起甚麽似的问「今早的藤条打了?」
「是的,主人,奴才..奴才求刘大人赏了。」
「打了那儿?」
「回主人,刘大人打了奴才的掌心。」
祈绚没有开口,他调整了坐姿,像逗弄似的把自己的脚搭了在莫跃一颤一颤的臀瓣上,顷间脚心传来温热的感觉,让祈绚满意的说了句「打熟的屁股就是不一样,够暖。」
昨天饱受鞭伤的屁股成为了祈绚用来暖脚的工具,莫跃不敢呼痛,任由祈绚微凉的脚掌随意的揉掐着自己的臀部,踩成不同的形状,待祈绚玩够了的
', ' ')('时候,才悠悠的把脚放了下来,搁了句「待会我想牵着狗去饭厅,也给他预备一份狗食。」便迳自到了洗手间洗漱,没有得到祈绚命令的莫跃只得继续维持这个对着床翘起屁股的可笑姿势,还得昂头配合林默鸢的动作,让他把银色的狗键子系在自己项圈的扣子上,为待会的遛狗做好准备。
在林默鸢跟着服侍的期间,家奴上来把一套已熨得笔直的校服送上,架了在直立式衣帽架後便离开,祈绚习惯先换校服再用餐。「学长,过来服侍我换校服。」不知所时已从洗手间走出来的祈绚一句话就将思绪已飘远的莫跃猛地拉了回来,莫跃马上应是,便跪着接过祈绚的脱下的睡衣,把它们放到篮子里再膝行回来,替祈绚扣着校服衬衫的纽扣「学长,你的校服呢?」祈绚悠闲的享受着他的服侍,脑袋又想起一些好玩的鬼主意。
一直在工作的手倏然停了下来,莫跃露出为难的神色,他支支吾吾的回答「回主人...奴...奴才没资格穿...」莫跃没敢抬高头,像只鸵鸟般边回避祈绚的视线边继续手头的工作。
「哦?」回复兴致的祈绚应了一声,他粗鲁的扯着莫跃的头发,不理莫跃发出的痛呼,强迫他把头抬起来与他对视,祈绚盎然的欣赏着莫跃疼痛夹杂惊慌的眼神,悠悠的问道「完整句字的回答我,学长为什麽会没有资格穿校服?」
头发死死的的被祈绚拉扯着,连转头低头也做不到,莫跃被迫迎着祈绚的视线,那锋利的眼神盯得莫跃紧张得停滞了呼吸,怯怯的答「因...因为...奴才是主人的狗...要有狗的样子...所以奴才在...在主人家里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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