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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维回到医院,发现蔷薇坐在一楼大厅一角的椅子里流泪,他紧张的拿起女人手中的检验报告,松了一口气,她的子宫完好,完全可以生育,便问她怎么哭了。女人将事情经过简要说明,男人脸色阴沉,却没说什么,先送她回庄园。
深夜他从囚园回来,来到蔷薇的房间,让女人去他房里睡。女人胆怯婉拒,被男人强硬拉走。
男人将不安的女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搂住她的肩膀温柔爱抚。女人从抗拒到顺从,最后软软的依偎着他,男人吻上她,将她放倒在床上,脱掉她的衣服,俯身在她两腿之间,温柔的舔舐女人的性器。
女人立即受惊一般抗拒的推开他,用手遮住眼睛,压抑的说:“抱歉,现在不想这么做。”
霍维没说话,关上灯,脱掉衣裤,压上女人,打算用最普通的方式进入她,但性器才刚进去一点儿,女人失禁了。
蔷薇羞愧的捂住脸,自暴自弃的哭泣,对他说:“霍维,我不行。现在不行。我很怕,我觉得自己很恶心,我不想做爱,我们还是不要生孩子了。”
女人一夜无眠,只要闭上眼睛,被医生、南方军、反抗军、希利尔甚至霍维羞辱的记忆就会钻进脑海,她瞪着大大的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直到天破晓。
而霍维也一夜无眠,他已经看到安德烈说的蔷薇左手肘内侧的东西,那些自虐造成的烫伤让他心如刀割。他没有问女人什么时候留下的伤痕,他对秘林营地发生的事感到愧疚。他知道男医生的性骚扰不过是她宣泄积压在心中的根深蒂固的痛苦的突破口,女人被自己伤的最深却不能对自己报复,很勉强的爱着自己。
他拨通新城医院里自己安插的内线的电话:“海里因,给我查一个人。”
“张医生,我认识一个女明星最近到新城演出,她是我老相识,今晚我和她约了见面,你要不要来一起喝一杯?”张医生看到是外科医生海里因,两人不属于一个科室,平时也不太熟,但他作为院长的侄子,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巴结他。
“没问题,今晚我正好有空。”他欣然答应。
两人坐在一家位置偏僻的小酒吧里,设施简陋陈旧,除了他们都没人光顾,他质疑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明星来。
“别着急,等等就好了,不骗你。”海里因笑着请他喝酒,跟他聊起女患者的话题,这个话题张医生非常感兴趣,他最得意的患者就是纱织,每次都是他主刀为她做阴道修复手术,术后再来一炮。海里因笑了笑,问他最近有没有遇上哪个不错的女患者。
“前两天确实有个美人,带有一种病态美,我一眼就看中了,把她骗到我的诊室。那女人不仅美还傻的可爱,一说就信,让她干嘛就干嘛,嘿嘿,”男人说着回味的奸笑两声,“不过那妞儿还挺贞烈的,到了底线说什么都不做,躺在我的病床上怕的发抖,妈的,当时真恨不得直接奸了她!哼,不过老子是什么人,哪个诊室我不能进?我直接去了她的检查室,正好她脱光了裤子躺床上检查呢,被我看个正着!嘿——”
“你知道她是谁吗?”海里因脸色骤冷,寒着声音问。
“我知道,伊兰德的女奴嘛。叫蔷薇·伊兰德,名字还挺好听的。你这么认真干什么?别忘了这是新世界,女人都是奴隶。”
“说够了?”一个男人从背后接近张医生,他回头,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头戴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和墨镜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的,“你谁啊?”
黑衣男子从皮衣里怀掏出枪轻轻顶在他的腰部,海里因手搭他的肩膀,说:“张医生,咱们出去聊聊。”
张医生被两个男人架着出了酒吧,绑上车,卸在一个废弃荒凉的宅邸。
“你们要干什么!”张医生被扔出车子,愤怒的吼道。
“知道这是谁么?”海里因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指了指黑衣男子。
“谁?”
霍维摘下墨镜和口罩,冷冰冰的盯着张医生,对方立即认出他,“伊兰德二少爷!我们认识,在我舅舅的宴会上——”
“行了,张医生,别攀关系了,你也不想想自己为什么躺地上。”海里因不耐烦的说。
“那个女奴是?”
“她是我的女人。”
张医生脸色惨白,浑身冒汗求饶命,又让海里因给他求情。
海里因不屑的站起身,退到一旁。
霍维蹲下身,抓住男人的皮带,解开卡扣,一把扯掉他的裤子,然后点了根烟,慢慢的吸着,听着男人惊恐的哀求,他掸了掸烟灰到男人凸起的裆部,男人的性器搁着内裤被烫的抖了两下,男人痛哭流涕,再次哀求霍维原谅,求他不要废了自己。
“不想死还想当男人?”霍维面无表情的问。张医生拼命点头。“可以,把你的屁股借我用用。”
“不行啊,二少爷,求您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敢得罪您的女人,一眼都不偷看!我去给蔷薇小姐磕头道歉。”
霍维一言不发,扯掉男人的内裤,将他提起来按在车
', ' ')('后盖上,枪顶着男人的后脑,掏出性器弄硬,直插进去,男人惨叫。
“不想被割掉舌头,就他妈给我闭上嘴。”霍维眼中带着恨意,粗暴的抽插男人后庭,一根烟燃尽,他问男人:“想射吗?”
男人摇头。
“还不够爽?”他挑了挑眉,继续侵犯。
“想射,二少爷,我想。”男人慌不择言。
“好,求我让你射。”霍维眯着眼睛,对海里因打了个响指,对方将手机打开录像模式。
霍维猛插几下射在男人体内,拔出性器,男人后穴瞬间冒出血和精液,沿着大腿内侧不断往下淌。
“说一遍我听听。”霍维扳过男人的头,让他的脸对准手机。
“二少爷……我想射,求二少爷让我射。”男人畏惧的顾不上羞耻。
霍维示意海里因准备拍摄,对男人说:“不要叫我二少爷,叫军少。再来一次。”
男人不敢质疑,照做:“军少……我想射,求军少让我射。”
海里因录下影片交给霍维确认,同时对张医生发出警告,不想死就安分的闭上嘴。男人哭着点头,保证一个字都不透露。
“别忙,还没完。”霍维收起手机,捏着男人的脸迫使他仰视自己,吩咐道:“从现在起,你每个晚上都来这里找我。”
张医生一脸茫然,海里因撇撇嘴,不由得对男人心生同情。
霍维又点了根烟,缓缓吸了几口,赶走烦躁的情绪。“因为你,现在我的女人整天在哭,碰都不能碰,”他说着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脸狠狠按在车盖上,眼中充满戾气,“在我消气之前……不,在我的女人让我碰之前,你来当我的女人。”
没过几天,张医生在家上吊自尽的消息传遍整个新城。由于他是新城医院院长的侄子,警方增派人手着重调查,果然发现了他杀的线索。警方收到匿名视频邮件,视频里面张医生光着下半身趴在车后盖上,哭着恳求军少让自己射,男人后庭流着血和白色粘液,一看就是被性侵的惨状。警方从视频的车牌号和车辆外观进行排查核实,很快发现车子是日前亚当雷蒙与哈伦布朗打赌赢来的限量版M7跑车。雷蒙自从在晚宴跟扬公开情侣关系,“军少”的名声在贵族圈大打折扣,又被多人目击到他在悍匪酒吧为了扬闹事,打伤多名男同性恋,不仅如此,事后带扬去酒店开房,一系列丑闻彻底坐实了他同性恋的身份。如今发生性侵男性的案件,他百口莫辩。
雷蒙庄园里,老雷蒙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大儿子的脸上,亚当雷蒙的嘴角瞬间渗出血。
“你之前说你和那个男同马修扬逢场作戏是为了女囚芯片的专利技术,现在女囚芯片的技术什么都没获得,你却成了性侵男人致死的杀人犯!你这个蠢货,丢光了我们家族的脸面!竟然做男同,搞男人!你是不是也想和你弟弟一样一辈子被关起来?!”
亚当雷蒙握紧拳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父亲的辱骂,明知自己被人设计陷害,却不知道是谁要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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