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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禁欲的变态性虐者沦为被性欲支配的普通男人,并且支配自己的女人总是怯生生的提防着自己。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更别说亲热。
他收回悬在女人头顶上方充满罪恶感的手。
现在本该是最好的时候。她找回记忆,庆幸她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恨他厌恶他;他们是恋人关系,总比用她是他的女仆这种苍白、空洞的句式定义她更温暖;她还想怀孕,给他生孩子。
“我想要一部手机,万一再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联系到你……”
“好。”难得她对自己有要求,他立即答应。
“谢谢。”蔷薇微笑着,低头专注的拆着包装盒,头顶被男人的手掌罩住,亲切的摩挲着她的头发。
她嗓子发紧,心跳过速。
男人挨着她坐下来,她有些抗拒,同时闭上眼睛,如果他吻自己,就屏住呼吸,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花瓶。
“蔷薇。”
女人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男人的嘴巴蹦出,抖了一下,她的声音轻颤着回应,“二少爷。”
男人眼中的热情渐渐隐去,起身去衣帽间更衣。
她舒了口气,将手机插入电话卡开机,准备记录霍维的电话号码。她拿起男人的手机,屏幕解锁,一张全裸女人的照片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女人长得性感迷人,皮肤光滑,丰满的双乳泛着淡淡的光泽,按住屏幕的手指颤动,画面切换,女人坐姿双腿打开,干净无毛的私处在照片上一览无余,手指滑动,女人跪姿臀腰翘挺,下肢打开,上肢撑地,下一张,女人伸长舌头,打开口腔,红黑色的喉管在眼前无限延伸,她的心在颤抖,继续翻看,又是一种……体位,她意识到照片里的女人在做什么。随后各种稀奇古怪的性交姿势层出不穷的侵犯着她的眼睛,性器官特写,高潮特写,潮喷特写……她听到一阵巨响,慌乱的锁屏扔掉手机。她看向衣帽间,原来只是滑动门与衣柜的碰撞声。
男人换好衣服走出来,表情平静的看向她。蔷薇直愣愣的盯着他,眼前是十多个性感美女的色情影像。
她低下头摆弄手机,随口要了他的电话。在男人进入浴室后,重新拿起他的手机,近万张照片罗列在相册里,无一例外全部是那种照片。
这是他的工作的一部分。她给出合理解释,将照片翻回去。
热水不断打在蔷薇赤裸的身体上,公共浴室开始变得湿热。
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看待那些女人,又跟她们发生过什么?
体内深处缓缓流出爱液,热水将之冲刷带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女人不住颤栗,而颤栗像病毒一样将身体其余部位传染,双脚开始站立不稳,额头脱力的抵在墙壁上,她捂住嘴,试图抓住逐渐模糊的意识。
门被打开。能无视女仆洗澡打开浴室门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巨大的水声中她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
如果她不满足他,她在他眼里还会是特别的吗?难道满足他,她就是特别的了?
蔷薇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难受到窒息,目光躲进浴室墙角的缝隙,她面向着鹅黄色方砖墙单手扶在上面,低垂着纤细的脖颈大口喘息,按在瓷砖上的手指痉挛一般颤抖,指尖钻心的疼痛。
热水被突然关上,她抬起头,男人站在她身后,视线居高临下凝视着她,让她有压迫感,她低下头没有说话,两人保持着微妙的沉默。
男人的神色从刚进门带着一丝闲适的淡漠表情,变得越来越冷,直到看到她扶着墙自我缓解过度呼吸的状况,他的脸色已经阴沉。
男人的手伸向她贴服在头顶的湿发,热气逼近指尖时那只手改变了主意,转而支撑在了被水汽雾化的玻璃窗上,玻璃与肌肤接触的边沿立即出现了男人手掌的轮廓,水滴滑落。
“能做么?”男性的低沉嗓音打破了死寂。
现在?女人诧异,身体不自觉僵住。
从上次做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因畏惧而服从的心理促使她做出让步,她想点头,但脖子像被什么箍住了一样,丝毫不能弯曲。
他贴近女人的身体,长发汇聚的水流一滴滴打湿他的白T恤,男人的手掌抚上女人圆润光滑的肩头,在她头顶上方呼出热气,语调沉稳深情:“你有感觉再做。”
她点头,尽管还不清楚他的意思。
男人将毛巾折叠垫在洗脸池里,调好热水打湿毛巾。她茫然的望着他,看着他走向自己,不自觉握紧拳头绷紧手腕。男人的手伸进她两腿之间,抚上敏感的下体。
“啊!”她惊呼,拳头抗拒的抵在男人厚实的肩上,身体瞬间一轻,男人托抱起她的下体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搂在腰间,双手交替,分别扣住女人的膝盖窝,沉稳的抱着她走到洗脸池的镜子前,展开女人的双腿,一双黑眸贪婪、色情的舔舐着女人羞耻的快哭出来的表情。
“不要……霍维。”镜子里女人被摆弄成丑陋淫乱的体位,她无地之容的闭上眼睛,不想成为她们中的一个,她低声求饶,身体蜷缩在他怀里。
', ' ')('男人欣赏过美景,把女人放进洗脸池,让她面朝镜子坐在里面。她感觉下体已经湿了,湿热的毛巾包裹着臀部,舒适温暖,热流涌出体外,“嗯!”她慌乱的咬紧下唇,睁开蒙着雾气的双眼,镜子里的女人面红耳赤,像坐在盆子里洗澡的婴儿,她双膝贴紧,分开的两腿间隐约可见阴唇包裹着的缝隙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有感觉么?”
她下意识摇头。
男人不露声色,分开她的膝盖,视线扫过饱满熟透流着甜浆的果子,打开热水,激烈的水流瞬间喷出击打在果子裂开的狭窄缝隙上。“啊!”女人眉毛蹙起,喘息着,果子顺着裂缝应声打开。浅粉色的阴蒂、阴唇从剥了壳的果子里探出头,无助的经受着磅礴雨水的洗礼,纤长的双腿向前伸开,露出小腿优美的弧线,脚尖蹬在花纹繁复的金色镜子边沿,脚趾压着光洁的镜面,透过颤动的睫毛,她直视着自己发情的模样,男人炙热、野蛮的视线与她交汇,她害羞的闭上眼睛,禁止他进一步窥探,可心脏在胸腔里乱跳,热水冲击、拍打她几乎决堤的欲望,正如男人的性爱方式,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炙热而危险。脚趾碾压着光滑坚硬的镜框纹路,仿佛那是男人勃起的欲望上喷张的血管脉络,滚烫的血液在其中奔流不止。嘴角湿冷,唾液溢了出来,她张开嘴发出呻吟。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俯视女人涣散失焦的双眸,看不到他自己。他脱掉闷热的T恤,双手插进女人腋下将她抱出洗脸池,就地把她按在大理石台面上,左臂托起女人的小腹令她双脚悬空,右手握住饥饿的欲望,腰部一耸,直接顶进裂开的果子。
“噗嗤噗嗤——”阴道口与阴茎的结合处爆发出一连串的气流推挤声,冷空气顶入女人小腹,体内的热水漫出来。“啊——”女人的惊呼声透着熟透的情欲,拖曳着暧昧的喘息,她微微睁开眼睛,意识到男人已经进入她,庞然大物顶开阻碍它前进的穴肉,像侵略者无情粗暴的操开阴道,硬是撑满了甬道,在她的体内占据一席之地。它并不满足于此,不遗余力的朝女人体内最深处探索,妄图将她彻底征服,从肉体到灵魂全部吃干抹净,成为供给自身的养料。
“啪啪啪啪啪——”男人疯狂、执着的贯穿到子宫口,画圈研磨,像一根不知疲倦的铁杵。他伸出舌尖濡湿嘴唇,耐心等待果核撬开缝隙,将浓稠滚烫的汁液灌入果子的最深处。
“嗯——啊!”女人抿住嘴唇,牙齿在打颤,男人又进到子宫里了,抽插的力道和节奏没有半点变化,轻车熟路的直达最深处,将两具肉体完美结合,敏感的宫颈肉壁承受着不断加码的高潮刺激,坚硬粗长的阴茎拉锯一般在体内持续施以极乐之刑,终于将理智拦腰斩断,欲望喷薄而出,爱液漫出体外,在男人的大腿上肆无忌惮的蔓延开。
呻吟是纵欲者的狂欢,凌乱的喘息声在助兴,情欲被男人透支、放大、控制、碾碎,冷漠的男人一次次将她毁灭、再造,无休无止。
她惊恐的一遍遍的喊着“主人”,求造物主怜悯疼惜。双手胡乱挣扎,像溺水者试图抓住任何依凭,男人牢牢扣住女人的一双手腕,禁锢在背后。感受到主人的“施虐”,女人身体兴奋的僵住,但噩梦般的回忆很快爬上心头,淹没快感,她仿佛回到了诊疗床上,又或是其他那些强迫她妥协的床上……也可能她只是为潮喷的恐惧无处发泄而焦虑不安,寻求帮助,总之她无法承受,将眼泪和哭声一齐倾倒在男人心里。
“不许哭!”
男人沉声低吼,仿佛国王威严的命令,女人的身子抖了两下,莫名的热流跟着泄出来,沿着腿流到脚尖,滴在浅色地砖上汇成淡黄色的一小片水洼,倒映着两人性器黏腻交合的淫乱画面。令人羞愧的失禁并未阻碍男人的食欲,胯部像沉重且顽固的钟杵撞击着排泄中的敏感私处。
无措的女人像提线木偶被男人操控着身体,双腿随着男人的节奏前后摆动,双臂捆绑在身后,赤裸的胸部贴紧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大脑无法负荷,意识混乱不清,她任由男人侵犯着子宫,身体自发的宣泄,无知觉的浑身战栗不止,双目圆睁,牙齿不自觉狠咬住自己的小臂,确保嘴巴与胳膊严丝合缝不漏半点缝隙。酸疼的眼睑闭合,耳边是自己畏惧克制的鼻息,剧烈如鼓敲的心跳,和不知名的男人侵犯自己的幻觉,她惊恐的睁开双眼,泪不受控制的漫出眼眶。蔷薇在心中反复呼唤主人,每一声呼唤都混杂着她的血与泪,如泣如诉,虔诚而敬畏,她像在进行某种祈祷,像男人祈祷,寻求庇护和痛苦,不安的情绪在祈祷中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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