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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安静的坐在他的床上,低着头玩着指甲,希利尔叫了她两遍,她才茫然的抬起头,她的目光涣散,表情麻木,只要他不问话,她就呆呆的出神。“他为什么会这样对你?”女人低头不语。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仰头望着她失神的双眸,一阵心碎,他试图握住她的手,她抗拒的回避。“伊莎贝拉,看着我,如果你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我。”他认真的注视着她,给她以信任,可是女人摇头说,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因为她是个恶心的女人。“谁说的,你的丈夫?”希利尔问。“......你为什么在意我?你不是说我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吗?”“伊莎贝拉——”他欲言又止,胸口闷痛。“一切都是我的错,”她恢复了漠然的表情,重复着,“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希利尔捧起她的脸,被洗脑的女人眼神空洞,像一具行尸走肉,仅几周的时间竟然会变成这样,他抱紧她,愤懑的握紧拳头。
“我以为他会给你幸福。”
“我不明白。”她直直的望着他,眼中毫无波动,迫使内敛的男人不得不更加直白的解释,他甚至感到羞于看她的眼睛,“我不想再看到你难受的表情,看到你在我和他之间痛苦徘徊,无法抉择。我帮你做了决定。”
她想了想,温顺的点头,“哦,是这样啊。”女人表示理解,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你明白了我是爱你的,愿意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摇头。
女人的固执令他有些失去耐心,“你不告诉我,我就没办法帮你,伊莎贝拉。”
“你帮不了我。这世上没有人能帮我……只有父亲才可以。”
希利尔哑然,他意识到自己那些残忍的话真的伤害到了她,他坐在她身边,无比疼惜的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她头顶的卷发。两人安静的拥抱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你可以把我抱起来放在你的腿上吗?”她突然恳求,男人照做,她露出一点点笑容,闭着眼睛躺在他的肩头,“父亲为了娜娅打了我一巴掌,之后也是这样哄我的,那是他最后一次抱我……”
“伊莎贝拉,振作点儿,你不会有事的,有我——”
“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是觉得你说‘我们之间只有性’那些话才是真心话,你现在说喜欢我、爱我是骗我,是同情我、可怜我。”她无忧无虑的望着他,看到他眼底湿润,似乎在向她传递某些很受伤、很懊悔、很抱歉的情感,她不想违背他的意愿,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愿意代替父亲来爱我吗?”
希利尔想说不,她必须认清现实,她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他就是他,他不会去代替任何人。可她又那么期望的、纯真的注视着他,如果再次伤害她……他做不到,他垂下头。他听见伊莎贝拉充满爱意的叫着他的名字,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希利尔,你以后就是我的爸爸了,我爱你,爸爸。”女人搂住他的脖子不停的亲吻,叫着“爸爸”,忽然,闭上的眼睑下流出两行泪水,她越哭越厉害,一脸哀伤的睁开湿润的双眼,渴求他,“爸爸,占有我,我想要爸爸。”她脱掉自己的衣裙,又帮他脱掉衣服,她压在男人身上,亲吻他,爱抚他,含住他的阴茎不断吞吐,尽管惊诧的男人让她不要做这种事,她还是固执的要做下去,“我会让你舒服的,爸爸,让我做吧。”她跨在男人身上,手握炙热的硬物抵住自己的阴道口,急切且粗暴,强行顶开干涩紧致的小穴,下身一沉,直挺挺的坐到了性器的底部,“啊……”她闭着眼睛,苍白的唇瓣之间泄出一丝丝带着哭腔的低吟,呼出哀婉到令闻者落泪的喘息,眼角含泪,丰满挺拔的双乳不住颤抖,“爸爸……”她痛苦的哭了出来,同时快速扭动臀部,体内湿热起来,结合处响起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希利尔内心酸楚难当,他抱紧柔弱的女人,毫无保留的满足她畸形的欲望。
“不要,不要让我高潮——”女人说着推开希利尔,身体分离,她红着脸喘息着,在男人错愕的视线下羞涩的开口:“爸爸,我还想跟你做点别的……”她没再说什么,拉着男人下床,跪在他面前,“做什么?”男人皱眉。女人大口含住男人粗长的性器,在温暖湿润的口中吞吐,灵活的舌头在勃起的龟头上打转,她深深的将整根坚挺的阴茎吞下,希利尔感觉女人的喉咙紧紧的包裹着他,她干呕,继续深插。“够了,站起来。”希利尔烦躁的盯着胯下的女人,用严厉的语气命令。“你不喜欢么?”她无措的停止,跪坐在地上,看到身边放着男人的西裤,她说,“也许爸爸喜欢这个。”她抽出皮革腰带递到他面前。“什么?”男人冷冷的挑眉,见女人跪转过身,翘起屁股,圆滚的臀瓣上赫然是青紫色的鞭痕。“他打你?”男人脸色阴沉下来。“不,这是调教,”女人纠正,“爸爸也调教我好吗?很舒服,用皮带抽我,骂我贱货,抽哪里都可以——”男人脸色铁青,将皮带狠狠的丢向对面的墙壁,“啪”的一声响,女人的心脏仿佛挨了无情的一鞭,吓得抖了一下,他几乎是咆哮着对她吼道:“你给我正常一点儿!”
希利尔的尊严被狠狠践踏,他是她死去的父亲的代替,是虐待她的
', ' ')('丈夫的代替。
他完全冷了下来,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的皮带,一言不发。伊莎贝拉看到男人点烟,识趣的穿上衣服。男人听见动静回过头,还未理清思路,要从何处问起,女人打开门走了。
他再次跟她说上话是两周后,当然,这期间他也主动找过她,擦肩而过时叫她的名字,跟她到无人之处拉她的胳膊,而她要么装作听不见,要么抗拒的推开他,令他不敢再更进一步。
这天午餐后,他忍无可忍,在女人走回卧室时,大脑一热跟着她进了去,他知道自己太冒险了,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了。她浑身散发着枯萎的味道,像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他抱住她强吻,也许潜意识里天真的期待着这样能给她重新注入生机。女人没有抗拒,意外的顺从,甚至很思念他一般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爸爸。”她试图勾起嘴角笑笑,但难掩情绪的低落。他叫她的名字,随着“伊莎贝拉”从嘴边说出,他对她的气愤也烟消云散,他宠溺的亲吻她的额头,疼惜的轻吻忧郁的双眸,问她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不能直奔主题,问她是否又遭受了丈夫的凌虐,身体是否疼痛受损,现在的伊莎贝拉不是从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坦率又藏不住心事的女孩儿,她变得异常固执、孤僻、敏感,他需要先消除她的戒心,卸下她的心防,可事与愿违,她什么都不说。男人没了主意,他不能强迫她脱掉衣服检查,但他看出她走起路来很吃力。“你该走了,”她看向门口,“约翰如果见到你,不会放过你的。”“他是什么样的人?除了调教、辱骂,他疼爱你吗?”她低头,“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你为什么要问。”“你说我为什么要问!?”他激动的反问,“伊莎贝拉,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忍受虐待?!”“……因为他是我的丈夫。”“蠢女人!”愤怒的拳头打在墙上。伊莎贝拉听到久违的称呼竟开心的笑了,“爸爸现在爱我了?”他没心情陪她开玩笑,她在自寻死路,他不能不管,“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不会再让你待在这种男人身边。”女人怔了一下,眼眸中起了一丝波澜,“你要带我离开庄园?去哪里?”“我还没有想好,不管去哪里,我都会保护你。”她的话让她想起从他口中说出过的似曾相识的话,完全相反的话,心中刺痛。她摇头,“伊兰德庄园是我的家,是爸爸留下的产业,我不能走,而且,”她抬起头眼中带着难以名状的情绪,语气像离别时的惋惜与忧伤,“我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我现在已经真的成为他的女人了,我不能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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