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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的目光羞涩的盯着男人的裸体,匀称且紧致的肌肉随着他洗澡的动作时隐时现,变换着性感的形状,她完全不想看约翰的身体,虽然的身材看起来不输于希利尔,相貌也很英俊,但她总觉得约翰让人害怕,昨晚在父亲的卧室,他与希利尔的态度完全不同,像个一副无动于衷的旁观者。
希利尔听着女人在门口向他道歉,伤心过度打了他一个耳光,一直在后悔。说她怀疑父亲是被谋杀,又从头到尾详细诉说尸体检验和处理过程,以及警察言语中的疑点。她说着她的思念,她的悲伤,她穿着黑色礼服举办的令她压抑婚礼。男人看着镜子里因彻夜未眠深陷的眼窝,一言不发的擦干身体,走出卫生间,一屁股坐在床上,对她下逐客令:“我想睡觉。”“你说什么?”他懒得再说第二遍,揭开被子一头倒在床上。
“......我很烦对不对?”她语气哀婉,双手在身前交握着低头啜泣,“如果我现在说想嫁给你,你会不会更生气?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情绪不断折磨我,还在折磨你,你打我骂我吧。求求你,打我。我对不起你。”她坐在床边拉他的手,冰冷的泪珠打在他的脸上、肩上。眉头紧锁的男人睁开眼,似乎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不是侦探,也不是法医,我只是个男仆而已。”“你能保护我。”男人嘲弄的笑着坐起身,盯着还在流泪的女人,“你用得着我保护吗?”伊莎贝拉失声痛哭,“你还在怪我嫁给约翰,我已经很痛苦了,你要让我去死吗?!”希利尔别过脸,眼眸晦暗,耐下性子沉着的说:“别那么极端。”“......我已经快疯掉了。”女人一遍遍说着自己很痛苦,止不住的流泪、喘息,未免她再次出现过度呼吸,希利尔抱着她抚摸她的背,让她不要激动,女人的脸凑近他的下巴,吻上去,身体贴上他的胸口,向他索吻,被生硬的推开,希利尔一脸严肃,不解的皱着眉,“你今天刚完婚,确定要待在我这儿?”她点点头,忧郁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格外的脆弱,褪去黑色礼服,苍白纤细的身体无力的躺在他面前,温顺的分开双腿等待他,湿润多情的眼眸,柔弱无骨的腰身,女人像一个精致、易碎的人偶,在他身下喘息,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尾音,她的体内异常敏感,湿滑而炙热,身体的结合处一片狼藉,浸透了床单,男人把她抱在怀里,奋力抽插,撞击到最深处,她咬住男人结实的肩膀,忍受他带来的快感和痛楚,留下一排排深红的牙印。
事后,希利尔又冲了一次冷水澡。出来时,伊莎贝拉已经穿好黑色的礼服,她看起来弱不禁风,面色苍白。他穿上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伊万送他的那包尚未开封的烟,点了一根吸起来。
“你还吸烟?”
“偶尔。”
“我从来没见你在画室吸过烟。”
“画画又不会让我烦。”
她抿紧嘴唇,眼睛酸涩,半晌说:“我想让娜娅离开庄园......毕竟发生了很多不愉快,我不想再看见她。”希利尔轻哼一声,继续吸烟。“可以吗?”“为什么问我?”“我在想你会不会喜欢她——”“如果我说是,你难道会让她留下?!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希利尔烦躁的捻灭烟头,打开窗子透气。
“......说起来,你为什么懂这么多......就是,做爱那方面的事情?”她咬着下唇,视线盯着他西裤上缠着的皮革腰带。
“跟别的女人做过。”
“你去妓院?”
“我没钱。”男人眉毛压低,隐隐透着一丝厌倦。
“可是没见你有其他认识的女人,你一直在画室画画。”
被盘问得不耐烦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看着她,事到如今竟然还在问这种问题,他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跟女人做爱又不会在画室。也许是他的冷漠的态度吓坏了她,女人躲在阴影里,不再吭声。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统统问完好了!”伊莎贝拉明显感觉到做爱前后男人的情绪变化,她很失望,向他确认,情人的关系是否只是肉体上的,见面只是做爱,只谈论性,不是像夫妻,会互相扶持,共同面对困难。希利尔陷入沉默,他又点燃一根烟,凝神看着窗外。
“希利尔,我们之间只是肉体的关系吗?”伊莎贝拉茫然的望着他的背影。
“......也许你下次决定把自己给一个男人之前该问清楚,他到底能不能对你负责。”
“你呢,希利尔,你还没回答我,你能对我——”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男人回头看她,“我们之间只有性而已,听懂了吗?”他看到女人恍惚的摇晃了一下,扶住桌子站稳,受伤的望着他,流下眼泪。
“怪不得你从来不说爱我......原来只有父亲是爱我的,”她的心碎裂了,悔恨的抱住头蹲在地上,崩溃的说,“我好后悔,父亲打伤你的时候我还在恨他,我应该去安慰他、让他消气,而不是来找你......他那么痛苦的、孤独的死掉的时候,我竟然在跟你做爱,我真的是一个恶心的女人......是我害死了
', ' ')('我的父亲,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伊莎贝拉跑了出去,希利尔颓然坐在椅子里,晴朗的天空出现大块的乌云,沉闷的让他喘不过气,一点点压向他的心里。
当他在晚宴上再次看到那个苗条的身影时,他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舒了口气,她没有干出什么傻事,如果她真的走向极端,他一定会后悔不已。她换了一套更为素雅的黑色礼服,身材玲珑有致,依偎在她丈夫约翰的怀里,一对完美的年轻夫妇。他们与其他宾客说着话,尽管她依旧无精打采、有气无力,但有那个男人的陪伴应该很快会好转,她一向是乐观活泼的女孩儿。
伊万拍了拍希利尔的背,问他发什么呆。他摇头,两人到走廊无人处吸了口烟,伊万告诉他,娜娅已经走了。“那个,她让我给你捎个话,”伊万吞吞吐吐的说,“她说她会等你,不管多久。”说着将一个写有地址的纸条掏出来,希利尔没接过去,对他说:“扔了吧。”伊万难以置信,“那女人多漂亮!风情万种,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伊莎贝拉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她不再对为她服务的希利尔说“谢谢”,她吃的饭菜越来越少,她几乎不出卧室半步。厨房里,新的贴身女仆跟旁人嚼着舌头,总能听见卧房里传出小姐的哭声,每次服侍她更衣都被她婉拒,到后来已经不让她进卧室的门。“小姐的内衣好多都扯坏了,上面弄的呀,啧啧......”几个女仆一番畅聊,一致认为这一切怪异现象的起因是伊兰德新的男主人约翰精力旺盛,玩的花样太多。希利尔起身离开厨房,他走上楼梯,迎面遇见老管家问他这个时间上楼干什么,他答不上来,老管家低声对他交代,新主人命令他们除了特殊情况,一律不准上楼。他点头答应,走出门厅。“砰——”一声枪响划破庄园上空,他抬头,一只麻雀掉下来。“格林先生在猎鸟,”老管家耸了耸肩说,“他今天跟我抱怨,庄园的鸟吵得他晚上睡不着觉。”接连不断的枪声过后,庄园的土地上遍布了麻雀的尸体,浅黄色的内脏流淌一地,令人作呕。
希利尔一脸阴霾走进果园,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面前闪过,他立即追了上去,用力拉住她的手腕,叫住她,“伊莎贝拉。”女人僵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望着他的眼神完全变了一个人,畏惧、惊恐、卑微,她不敢看他,低下头,不做声。
“你怎么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白皙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四肢完好,裙子整洁,“你哪里不舒服吗?”她摇头,又点头,再次摇头。他四下看看,拉住她,让她跟自己走。女人终于说话,哀求他,“别走那么快,希利尔,我......”她难以启齿,盯着自己的裙子咬住下唇。男人掀起她的裙子,女人白皙的双腿间赫然插着一根玩具阴茎,她下体赤裸,夹紧玩具的阴道口一片湿黏。“这是什么!?”他一把抽出来,扔到地上,硕大而丑陋的阴茎令他一阵反胃。女人伸手捡了起来,畏惧的说:“不能扔掉,约翰晚上会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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