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凰溪瞥见梅花抹额朝着散出一阵玄色,许是邋遢了,光泽有些暗淡,飞到她的脚旁,却又纹丝不动的躺在那。
她眉拢紧,问:“公主,你背后的人,可能想利用你来除掉我。”
妍喜血瞳渐渐有了一丝明朗,渐渐的淡去许多,眉宇间也柔滞起来了,“那个人,很神秘,葵凰溪,我是恨你,但我会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即便我不伤害你,但你依旧是邪魔外道。”
葵凰溪暗自把老古董臭骂了一遍,传什么武功不好,非要传的功法是黑色的,古人眼里的邪魔外道,就是黑色,可他们没发现,玄色里不完全是黑色吗,实际上还是有一点蓝光的。
“公主,那个,其实你完全误会了,我这功法,只是用来下厨用的,对人就那么一点点的伤害里,还不至于死地,绝对不会什么邪魔外道。”
妍喜依旧不信,摄政王却捻着她的肩,笃定问她:“是什么人指使你,你可要好好想想,她长什么样,身形,影子,和声音,都描述一遍。”
葵凰溪抿了抿嘴,四肢酸得都难受死了,打断两人气氛问:“那个,先能把我放下来吗?”
妍喜迟疑了几分,就在她欲要张口时,一道空灵的声音闯入她的耳中。
“妍喜,你还在等什么,说好的,消除她的记忆,成为我们的奴仆,狠狠的折磨她,你到底在干什么?”
妍喜身躯一倥偬,用恐惧的眼神看摄政王,摄政王一脸茫然,很显然是听不见的样子,貌似只有她能听见。
脑子有些乱,头疼脑涨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云心冰命令人的口吻:“你还在等什么,妍喜,不要忘了,国师,是如何推倒你,把葵凰溪拥在怀里,就算你放了她,你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落入别人手里吗,你愿意看着他们两个人双宿双飞吗?”
回想起那一袭白衣的白司寒,满身雅然,透着英气,冰冷的眼神在瞪着她,无情地推搡她,并且警告她:“我不允许你动她一分一毫!”白司寒将葵凰溪牢牢的拥在怀里,那占有欲的样子,简直令人妒恨到心底。
她瞳孔又充满了血,悲愤交加见,瞥见侍卫腰间的长剑,突然拔起,刺向那被束缚之人。
葵凰溪湛眸泛凄,杏眉倒蹙,瞪着眼看着妍喜血眸,胸襟一阵裂痛,一剑穿心,心脏之处,似有冰锥,用意志力压仰却还是不能阻止蔓延的疼痛感,绞痛涌来。
她脸上挂着笑靥,一丝缱绻爬了上来,思绪在这时凝成一张网,越网越紧,却叵耐于心看着妍喜,口喷鲜血,炽热的感觉沾满了妍喜全身。
“你……你果然,还是……”葵凰溪不知该庆幸还是悲愤,庆幸白司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