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喜,你……”
摄政王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伸手就要掌掴她,却被妍喜一把推开,拔出长剑,血液四溅,葵凰溪啐了一口血气,垂下头去,不明晕厥。
妍喜提着剑就指着摄政王,玉手都在打颤,表情却毫无动容,娇柔惯养的公主,武都没习过,别说是提弓弦,提着剑都觉得费力。
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竟能徒手提起沉重的剑,指着摄政王的颈脖。
遥想当年,摄政王,国师,妍喜,王上,四人一同长大,虽国师是后认识三人,却不曾喜与人亲近,自从国师府覆灭以后,王上念及国师有功,饶恕他一命,从此与虎谋皮,藏在隐匿之中,将自己隐埋,他们眼里的国师,是那个不问世间百态,却有满怀志意的人,绝尘的翩翩朗人。
抚今追昔,如今也只能回溯过往,不曾习武而习文的摄政王,又岂会是提着剑之人的对手。
“妍喜,你怎么变成这样……”
“你闭嘴,在多言,本公主连你一块杀了!”
摄政王滞着目光,不知如何是好,只见妍喜又提起剑,欲要刺奄奄一息的葵凰溪,他伸出手,攥住剑端,血液就从手心中流了出来。
“妍喜,住手吧!”
妍喜见他攥剑端的手,血管膨胀起来,望眼欲穿,他是有多用力来阻挡。
“摄政王,念你跟我青梅竹马,本公主不会想要杀你,但请你不要逼我。”
他额头冒出了冷汗,眼神交错着复杂的光芒,就在气氛逐渐进入卑劣之时,一柄银如水的白刃,冲击着妍喜手中的长剑,被通体一震,妍喜的手被震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