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话里带了皇上二字,所以明书才如此的崇拜我,他亲近我时似乎还有些怕,这种怕,就像是瞻望高华人士心中便有一种敬怕。
我乐得在明书面前装高深,将这小子唬的一愣一愣,什么事儿都听我的,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沈道文见了此状还笑着说:我这个当阿父的,都没当大哥的有威严,你不在,明书可没这么听我话,你们几个都是这样,自小爱与我作对,除了明纱像小棉袄一般,软软嬬嬬的乖巧可爱,还是女儿好。
我听后,自是要拍他一场马屁,让他高兴高兴。
我如今年龄到舞象,稍微成了器,沈道文管的没以前那么厉害了,我闲玩,他见了也没说什么,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明书身上,况且我长时间没回家,他以为我在太学很苦,因此才放任我闲玩罢了。
休沐一月,总觉得是才回家,还没享受几日,日子怎么就见底了?临行的前几日,春芙早早将我的包袱收拾妥帖,她贤惠照顾我,李氏也是看在眼中的,因此偶尔会叫.春芙去前院用膳陪饭。
看春芙讨李氏欢心,我便舒心了。
次日清早,门口有小厮来通禀,道:“少爷,门外有一胡服男子,名为秦青,唤你一路去太学。”
“知道了,你下去罢。”
小厮哦一声,毕恭毕敬的退出门。
我和温行知拾掇好包袱,大步出门,这次沈道文和李氏都没来践行,沈道文公务包身不在家,李氏白日嗜睡我不许人扰醒她,算是偷偷摸摸的走了。
到了府前,只见有两匹威猛的壮马,抬头往上看,才看见了秦青和无踪。
我故作诧异道:“你家在京城,怎么反跑远了来护送我?”
秦青呸一声,他拨弄着绳子,睥睨我,“我闲来无事骑马到处溜达,不知不觉来了邯郸,想起你家乡在此,我顺便来看看,我怎么也算是你师傅,这次我教你骑马如何?”
我扯着温行知往马车那处走,顺便回应道:“不了,天气冷,我和云烟做马车。”
耳后突然传来踏踏的马蹄声,我不知怎的就被秦青拽上了马,他豪气道:“那慢悠悠的马车有甚坐头?不如享受一下马背上的奔腾潇洒,”他使劲一甩鞭子,大喊:“驾!”
我整个人耸了一下,险些仰头摔下马去,下意识的便抱住前面的秦青,我的唇部不经意擦过了他的耳朵,此时他耳根渐红,回头瞪我一眼道:“沈从,你非礼我。”
我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嫌弃道:“瞎说,谁叫你骑马如此激烈。”
秦青使劲用手擦耳朵,他虽单手扯着马绳,速度一点没降下来,看着着实危险,我却不觉得害怕,忽然想到什么,忙回头看一眼,无踪带着温行知跟在后头呢。
温行知幽幽的盯着我,我讪讪发笑,将两手摊开表示无奈。
秦青骑马野得没有边际,耳边风声呼啸而过,眼前花花绿绿闪的极快,根本看不清路边的景色,所幸无踪紧跟着秦青,距离不远,我能看见温行知就安心了。
马背颠簸,我单手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