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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陈恒去账房做事,到掌灯时分,宋冰总是走到府门前小径上候等他回来,风雨无阻。
陈恒说叨她:若是起风下雨就莫出来了。说了也不听,没法子,只能依她,心下却也是欢喜一进府就望见树下那个娇小的身影。
他便总会在路上买一油纸包糖炒栗子或烤红薯回来,甜甜喊一声娘亲,再从袖兜里掏出来予她吃。
“今儿可顺利?”她问。
他便也细细说与她听,有时说查出账务做了假,有时说哪个商号生意甚好,有时说杜公子甚是厉害,又盘活了两家商号,从不敷衍,有时又说可以分红利了,大哥也就像征取回本,其它都让我们分了,咱们有多少多少银两了。
“嗯。可累?”
“不累,欢喜做事,就是想娘亲想得厉害,午歇时胯下总蠢蠢欲动,难受得紧。晚上娘亲要好好与恒儿补补。”——事实上每晚都补了又补,他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嗯。”她娇羞的边吃甜香的烤红薯边答。
“娘亲在家可有好好吃饭?”
“有。我与婆娘们学包饺子。今晚就吃的我包的,包塌了、煎糊了。”
哈哈,陈恒大乐,“那就吃包塌的、煎糊的,无防。明儿给娘亲买叫花鸡来,可好吃可香了,后天休沐,咱们可小酌一番。”
进得院门,一起吃包塌糊糊的饺子、一同沐浴,上床榻,相互爱抚亲吻,竟比从前时时腻在一起还欢悦尽兴,只是一整日没见娘亲,已是操肏好手的他竟生出许久没有的猴急相。
“一日没见,如隔三秋,恒儿渴甚。”他迫不及待往娘亲最敏感的点撩抚,她也是一日没见他如隔三秋呢、有些儿急的极尽激荡迎合、与他唇舌勾缠,挺腰胯磨蹭他的手指头,使尽媚态柔意娇情迎承,花穴热烈渗出淫汁准备母子间好好交合。
指头泛起湿意他便急急挺插进去深埋在娘亲湿漾漾的花穴里,紧抱她舒服的喟叹,“终于解了渴。”
两人唇舌继续热烈转辗嘶磨,欲重情浓方有如此激烈又缠绵不绝的吻吧。
她紧紧回抱他回应吻他,心下却是暗自感恩,他终于平安归来。
他终归是年轻的鸟儿,必须得在外飞,但他终归有她的心,准时归巢,从不曾在外留连。
用尽两年,他用自身的自始如终印证了当初那句:【恒儿不是一时兴起】。他年轻,脸上不时总有小童稚表情,在感情方面却稳重、专一、成熟,若非走错了道,他该是多好的男子夫君。
“恒儿。”她悠呼,眼角有些儿泛湿,心头既喜也悲。
“在,娘亲莫分神。”他就着插入一个翻身让她在上面。
她深含大阳具缓缓直起上身,仰头挺胸展腰收臀夹着儿子的大长阳具用力舒展沉伏。
随着身体上下沉伏,大长阳具大龟头在她花穴里挺进到底、又滑出到穴口、再又被她深坐下去,她坐到底时总会歇两息,感受儿子的阳具根部、腹上的精硬耻毛和她的蚌肉紧紧湿漾摩擦,生出微痒酥欢得她总要再贪婪的磨蹭两下,他便被蹭痒得嘻嘻笑得全身发颤,脸上俊逸得可耻。
也感受儿子整根阳具被她深坐在体内,撑满她、严丝如缝仿如她身体的一部分。
花穴内每寸穴壁肉似都被儿子壮硕的龟头、粗壮的柱身摩过,摩擦得越来越滑顺、越来越灼暖,舒爽得她频频仰颈呼喘,坦荡受用着交合的欣悦。
她欣愉的轻喘,他看着她浅笑,真真喜欢看她在他身上像个舒展会飞的妖精。——在他身下时她可以是一滩被操软的春水,在他身上时她又轻愉淫态媚生,他爱疯了她。
他撩过她身后的青丝拿到鼻息间亲嗅,“娘亲真香,娘亲真美。”
她也浅笑看他,撑起小腿,成半蹲状蹲坐到底,缓缓打开大腿,他眼放灼光看她两腿中间,那颗红靡的花蒂冒出了个尖尖头,他伸出大贼手撩抚那颗花蒂儿。
“嗬、嗬,”她被他撩抚得极过瘾的轻吟,卯着阴力摇晃腰胯磨旋体内的大阳具,他和她同时舒爽得眼神有些儿焕散失神,小花蒂随着她的磨旋有力抚蹭他的指头,她被两重舒爽得身子微晃,花穴内急剧蠕动轻咬他的大阳具,她还轻咬唇儿坏坏看他。
似每一寸柱身、龟头都被吸蠕、旋擦,在她花穴里受用惨了,他嘻嘻淫态迷蒙的笑,“坏娘亲。”
“你不是说得补你嘛,这般补你可够。”她的腰及软却也极有力,又使着劲儿左摇几圈右摇几圈。
“够,恒儿、呃、嗬,谢过娘亲,辛苦了。呃、恒儿来吧。”
他迎合她的沉伏挺胯顶肏她,他一加入,她再用力也是温柔而不激烈的沉伏变成了两付性器激烈肏撞了,来她不及合上腿儿些,双腿大岔毫无阻碍的被他顶肏得极深,摇摇晃晃似要跌下来,他双腿屈起,护住了她。
她的轻喘渐成嗬嗬嗬重喘,“好、好深、好重。”
“可喜欢、可舒服?”他俊逸的挑嘴笑,坏坏的加阴力怒顶,却倏地腰胯悬浮一阵急而快的颤肏她。
“呀,”她全
', ' ')('身颤栗的吟叫,两颗白嫩的乳子颤悠悠颤悠悠的,“太、快了,太快、慢些。呀、嗬。”那急颤震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一波急碎过一波,把她震得花穴里漫起同频绞宿,淫汁频频从蠕动的穴壁蜿蜒流下,舒痒爽得她似乎收不住津液,嘴角也津水蜿蜒。
他的大阳具也沉侵在极度欢爽里,伸手抚去娘亲嘴角的津水,抹到自己唇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翻身压在身下,依然埋在她花穴深处疾速颤震式插肏几十上百下,把她肏得花穴似乎已绞缩得如同痉挛,似要将他的大阳具夹细夹断。
她被他震肏得、也被自己花穴壁肉绞缩得如同被架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浪尖里下不来,喘不过气,咬唇仰起颈脖正要泄了之前,他猛的抽出晾了她两息,她重喘看他,“让娘亲喷。”
“少倾、马上,”他又俊坏的笑,大阳具猛的深插到底,利刃刷刷刷开始大力抽插操肏,低头弓起身子吮吸她的乳蕾,一手揪扯她的花蒂,丝毫没影响身下大阳具的速度、力度、角度,大龟头在穴口处旋磨,挠过她的敏感软肉,撞向她的花心,刷刷刷颤动腰臀震肏她的花穴,使尽淫巧操她、取悦她……
她完全不知下一息他会怎么操肏她,像是汪洋中一只小舟,任淫风吹淫浪打,飘摇在快感风暴中,淫水终于泄得也像狂雨一般,她抱紧儿子全身一阵僵直、连脚掌也屈僵得直欲抽筋,才缓缓颓下来。
他抽出大阳具挺放于她胸间,两手夹拢她白嫩的乳肉十几下冲刺狂操猛肏她的乳沟,喷射在她颈脖侧和脸颊上,瘫在她身上呵呵傻笑。
“傻笑甚。”她缓过神来刮他鼻子问。
“娘亲好肏。娘亲好乖,每日到府门前乖乖等,候儿归来肏。细水长流的小日子,恒儿幸福傻了。”
“呵呵。”她也傻笑。
出去做工,掌灯回来,同榻而眠,与从前两人靡靡醉醉整日腻欢更像寻常夫妻间小日子,事后温存时他抱着她言说了这感受,“感觉甚好,他说。”
“甚好,娘亲也欢喜如此。只是总怕你在外不安全。”
“自是安全,知娘亲在府门前候着,恒儿不敢有事,从不去水边危墙下。账房有守卫,马车归府亦有护卫影卫,如今京城虽清平得多,相父大人也不允许自家庶弟出事惹人笑话,娘亲放心。”他郑重看她的眼说。
她点头,他到底是她儿子,知她坚持要在府门前候他的用意。
“我只怕恒儿没在家陪娘亲,娘亲无聊。”他亲她与她额头相抵。
“不无聊,娘亲给你识毛袜子呢,还编了个吉祥手带。”
“娘亲与恒儿带上,再编一个给大阳具戴,大阳具也得吉祥,可好?”
她敲了他一个轻轻的栗子……
如此,便也是这对母日子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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