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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如今都很忙。
杜丝是大管家,陈府事无巨细皆需管顾,兼最近府上请客来访等也多了起来,如那王天中总来找相爷喝酒哭诉能不能歇个一年半载再出征?堂堂大将军喝醉了哭起来也是嚎啕得不要不要的。
杜延不止要管商号上的事、在外酬应,还要辅助相爷看、回奏折,处理政务,那个墩冬瓜李信倒不是不愿学,而是学不会。
于是,妹妹时常帮哥哥作些奏折分类、登记、事项分析备注的事儿,她生性沉静,作起这些也得心应手,备注有条有理,娟娟细细的字,观之清晰明了还赏心悦目。
许是两人终究是双胞胎兄妹,对哥哥的想法她也总能摸索得到,倒真成了哥哥的“贤内助”。
时常各自用了晚回到丝雨苑来,两人还要坐在窗前边小酌边聊说,总能在对方那听到不同的思路、启迪,于是更欢喜将事儿都拿出来说。
如今赚的钱分的红,哥哥都放在妹妹处,两人欢喜的存起来,时不时拿银票出来笑脸如花的数,不是说杜家人没见过银子银票,而是这些一分一毫都是他们自个儿挣的,数着开心喜兴。
最好的相处似乎便是这般?既深情相悦、相辅相成相互钦赏、话语投机有商有量,如此相处个一万年也不会厌倦。
“丝儿真厉害,如今甚事都头头是道。就连朝政那些弯弯曲曲也能猜出个头尾来。”杜延将妹妹窝进怀里,无限迷恋爱抚她。
“哥哥才是厉害,商、政都是好手。”
“如今会夸哥哥了,想当初,说甚别人的阳具都大哥哥的阳具便不能算大,哎。哥哥算是熬出头了。”杜延夸张摇头取笑妹妹。
“不许、严禁取笑我。”她抓住他不知何时已硬挺起来的大阳具摇晃。
“杜家又来人了,说是愿意认你,你愿意么?”他边说边将她往床榻上抱,“其实他们一直没少闹,闹到太后那去,都是大人顶着,大人说别碰瓷,拿出籍册来证明她是你女儿。”
“不愿意,我无需认祖归宗,如今存的钱三辈子都吃不完,有狗狗等陪我挺好。大人说得好,大人还说只要我愿意,可以在这呆到老,我太欢喜大人了。”
“有狗狗等陪你?等是甚?”已压在她身上耕耘前戏的哥哥抬起头不明就里蹙眉问,“还有你太欢喜大人是甚意思?”
“狗狗是狗狗,狗狗等就是狗狗再加上你。”她狡猾而调皮的说。
呃?
“杜小丝!”他低吼。
“略略略”,她朝他吐舌头。
然后就被哥哥抓起来堵在床板角角掰开双腿,被哥哥的大阳谷具深深进入、肉刃狠狠的似要刺穿式的插肏,“说!太欢喜大人是甚意思?”
“嗬,”她嗬嗬吟喘,娇娇小小的人儿被堵在角角里一动不能动,仿佛唯剩个花穴任他狠操猛插的蹂躏,偏那花穴还欢悦的飞快渗出淫汁,穴肉还不知疲倦不知危险的紧裹取悦他的大阳具。
这别扭的屈坐床角双腿大开姿势使她总不自觉一下一下大力吸阴,吸得哥哥时而将大阳具埋在她花穴里、时而把大龟头堵梗在她花穴口感受这阴道颇凶狠的吸搐,还有随着吸搐大股大股涌出来的淫汁的灼烫。
妹妹如今越来越泼辣能干、花穴似乎也越来越有劲儿,再过些日子身子再熟些,怕真是床榻上小辣椒一枚呢。
他越想越兴奋,更疯狂操插她。
她被操得小脑袋左右摇晃,不自觉的大力吸阴渐变成花穴内绵延绞蠕,穴肉深情的吸吻哥哥粗壮的柱身、硕大的龟头,“大人、像真正的大哥呵。”
他瞬间明白。他是她哥,某方面又已不是,他操了她,要了她。
真正的哥哥如何能做这样的事呢?
“又、像、父亲。”她突然有点悲伤的说,虽然大人大她不过才十三岁,可大人高高在上、不笑时自含威,她从小没享受过父爱父严,来到杜府,大人欣赏她重用认可她还顾护她不让杜家带走、每月用度与陈漪一般。
当然也宽容她犯过的大小错儿,她在办陈漪后事时竟公然顶撞大人,大人也没怪她,在宫里得了些甚好东西,都会给她送来一份。
传说中的严父慈父可能便是如此吧?
真、真是又傻、又可怜的妹妹。悄悄将大人如兄如父般看待,寻一点可怜的心理安慰和补偿呢。
“我们便在这呆到老,妹妹在哪里最开心愉悦自洽我们便在哪。”他郑重允诺她。
他上身紧贴她,她胸前两坨小软肉顶住他胸口,他用自己的胸膛蹭她的乳蕾,她轻颤,深情迷离看他。
贴紧她大阳具进得更深,大阳具钻磨着似要钻进她宫腔中,“嗬、太深,顶、顶到了。”她娇吟。
大阳具挺得更深,在花穴深处辗磨,一下一下在那宫颈软唇口浅浅抽插。
“嗬、酸、酥爽,”那娇嫩处被他硕大的大龟头浅肏得又酸又酥爽,似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吮吸他的大龟头,他便坏坏的两肏一停的肏弄那处,她倒吸着冷息花穴紧裹他的大阳具轻颤如风中叶
', ' ')(',大阳具在她的轻颤和吮弄龟头中爽得差点出了精。
“酥爽吧?哥哥鸡吧够长,才能肏到妹妹那处呢,快夸夸哥哥的大鸡吧。”他上身紧贴她大鸡吧深插在她最深处边肏弄她边勾她说荤话。
她被肏得三魂丢了俩,想说也说不出,只是酥爽嗬嗬哀吟。从床榻外看去,根本瞧不见她,只听见可怜的哀吟声和浅浅的咕叽肏水声儿。
终究还是放过她,他把她抱出床角角,但想她竟然说他是“狗狗等”又气不过,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她的腰臀来个“老汉推车”背入式。
她双肘支趴在床榻上,腰臀高高耸起,哥哥半跪着在她后面一下下狠操,囊袋、腹胯猛撞她的娇臀发出巨响的“啪啪”声,他操得兴起怒吼:“谁趴着?谁才是狗狗等?”
“哇,哥哥欺负人,忙了一天,还要被哥哥这么狂操,太过份哇哈。”她装哭,娇臀却总不自觉的在哥哥抽出时伸展追逐哥哥的大阳具,在哥哥深插进来时摇晃深吃旋磨——伸展摇晃得颇欢,实在是淫态百出。
她竟颇喜欢这后入式,似乎找到比被压着操更多的参与存在感。
“骚妹妹!”哥哥轻拍她的娇臀,轻却也脆亮的两下拍屁屁声伴着啪啪的囊袋拍打娇臀、卟嗤的操插声响起,厢房里淫荡之极。
“不管多忙,每晚都要操肏妹妹的!”他操得更加兴起,咬着后槽牙说。
她娇娇的欢吟:“呀!哎。”娇臀被他打得似要躲闪实质却学是在摇晃伸展的追逐他的大阳具,拍打带来了花穴中的震动感和她的迎承也爽得他眉峰紧蹙,重喘连连。
如今她整天跑来跑去,身子骨硬朗多,他知道她耐操许多,只管放心的操肏。
不过瘾,他又将她拉起来,坐莲式窝进怀里,狠狠颠肏,她终于软瘫得像条抹布似瘫在哥哥怀里身上,任操弄、任蹂躏,受用无边无际的欢爱欣愉。
他喃喃深情轻呼她:“妹妹,好肏的骚妹妹……”
“哎呀呀、好、好会操的哥哥。”她满足的淫汁泄了又泄,愉悦的似总徜徉在绵花糖般的云端上。
她的成长其实多得他的指点和支持,他却从不居功,更不曾念叨拿捏,他不止是大人的影子幕僚,也是她的。
他们的甜蜜小日子更经常是一同挨坐在灯下书案前,他手把手教她打算盘、如何督导下人、审宴席菜谱,谁说这种日子甜、不是糖?
——她的双胞胎哥哥,她最好的伴侣,她的师长,最疼爱她的男人,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哥哥、丝儿妹妹好欢喜你。”
他轻笑,“嗯,妹妹,维湘哥哥好欢喜你。你是最厉害最能干的女子。哥哥最爱的最敬赏的女子,最疼的妹妹、娇妻。”
——他的双胞胎妹妹,他原以为带娇娇弱弱的她出来,从此顾护她,哪知她长成株让他既欣赏又钦佩的小树儿,而且还在往青葱参天势头里长,除娶了个小娇妻外,他竟还收获了个能陪他征战商海、能帮他协理相爷政务的人生伴侣……
后来,陈府里一直不为人知的藏着对富可敌国、亦总一起在相爷的大书房里参政议政助相爷一臂之力的兄妹……
(兄妹篇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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