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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漪进府时还是暑天,转眼已中秋,爹爹连佳节也没回来团圆。
家主没在,也没人主持家宴,老夫人索性让禄伯代转告:各院各自赏月。
原本,作为唯一绕膝的孙女,理应召进后院陪她喝杯酒水吃个月饼果子,可她实在膈应她的生母春香。
陈漪让绿儿和自己从临江府带来的丫环小芬在小别院里张罗了点果子月饼拜月娘,跪下却不知要祷祈些什么?月娘能成全她么?
不能的。
只能祷祈爹爹在外诸事如意,早日归来。
独自倚窗看一轮圆月,景致是美的,奈何人实在孤清,无心赏景。
绿儿和小芬倒一见如故,头碰头的在一处唧唧喳喳的说京城和临江府过节习俗有何不同,热闹是她们的,而她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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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苑里却仿佛不是中秋,而是三春。
放院里下人赏月去,杜延搂着已被他剥得光溜溜的妹妹在阁楼窗前,赏月喝小酒,床榻边放着个小暖炉,好事儿做起。
剥了一大碗葡萄放在妹妹乳间,一颗颗叼起来和妹妹嘴对嘴一人吃一半,自私下成亲后,兄妹俩感情你浓我浓,日间或一起为府里算帐、盘点,抬头互看一眼,情韵深重,夜间抱着行夫妻事后入眠,比寻常夫妻还恩爱几分。
“哥哥,本想邀陈漪来赏月,禄伯暗示不要,为何呢?”杜丝问。
“家风清严呗,本来只讲究大门不出,如今她是连院门都不敢出来,”杜延叹了口气,将妹妹嘴里半颗葡萄卷过来吃了,“她应当比在咱们家过得还不开心。”
“你们家,别咱们家。”杜丝不乐意了。
“好好好。如今不是你在哪,哪便是我的家了么?”杜延揪了下她的小花蒂作惩罚,“说这种和哥哥夫君生份的话?”
“哎,你说我们在这家风清严的杜府……”她没敢把话说全。
杜延也垂眸,确实有点对不住东家啊,没法想,索性看向妹妹纤细又白嫩的腿,察看她膝盖上的伤。
她身子弱,皮肉愈合能力差,伤了很久才结痂,结痂许久还是痒,好在她一喊痒痒,哥哥有极好的止痒方法:
拿片小羽毛,搔挠她身上其它地方,特别是嫩乳嫩穴这些娇嫩又怕痒的所在,让她忘了那处真正在痒的伤处。
要不就操她,操得她忘了那伤处在痒,多好的办法。
“痂已全落,竟也没留一丝痕,都是哥哥夫君的功劳,如何谢我?”杜延逗她行好事。
“你要如何?”她不知是坑。
“亲亲哥哥。”
这有何难?她便在他俊致的脸上啄了一下。
杜延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胯间,“亲他、吃他。”说着腿下稠裤,掏出已然半勃的巨根,拿起浇桂花羹的蜂蜜,浇了一小勺在自己的大阳具上,“丝儿妹妹喜欢吃甜食,来嘛。”
还在她耳边低语讨要:“哥哥可是没少吃你那处,吃得啧啧作响,给了妹妹多少欢愉你说,中秋佳节,也给哥哥点欢愉嘛。”
想哥哥为了她能弃功名,她自然也该让他欢愉欢愉。
便趴下身子,舔起那根巨物,有股两人在欢好时散发出来的那味儿,想起那没羞没耻的时分,她便也更不计较,照着哥哥说的将大龟头含入嘴里,可那大龟头也实在是大,她便只能舔舔边缘,再慢慢适应含入嘴里。
大龟头软嫩,长柱身又那般硬,皮都是褶皱和青筋,真真丑,还那般灼烫,口感真是怪。
心里却升腾出和哥哥的亲近感,像吞含哥哥的阳物比和哥哥行房更亲些?她停下将这感觉说与哥哥听,那男人笑笑说,那你以为我为甚总要吃你呢,不就是图能让你欢愉,也图这份心里与你的亲近?
当然,还有无比的兴奋,这无须与这小女人说。往后她便会吞舔巨根兴奋起来,杜延颇得意的暗笑。
杜丝有点笨,她原先就窝在哥哥身上,如今趴下身子亲哥哥的巨根,便把隐秘部位亮给了哥哥。
杜延俊眼一亮,拿起个葡萄塞进她逼穴,又往她逼缝涂了层厚厚的蜂蜜,哄着她:“你舔哥哥的巨物,哥哥舔你的小嫩逼。”还吸出那个沾满淫水的葡萄儿塞进她嘴里,说这是蜜浸葡萄,皇上老儿也吃不到的好东东。
啧啧啧舔吮声儿响声,窗前秋月下暖炉边好一派春光,兄妹俩一会侧卧一会相叠颠倒体位,互相取乐,将蜂蜜舔完还意犹未尽再添上一勺,意不在射精或泄身子。
——他们无意中进阶到比凭着汹涌原始本能交合更高阶的单纯乐呵得趣。
那巨根在妹妹嘴里似成了世间最甜的吃食,被她舔的湿亮,大龟头嫩艳艳,马眼翕张吐出些儿透明的珠液,妹妹也将其舔吃了,她越来越适应、喜欢他的味道。
技巧也越好,竟能吞进半根,用喉底如逼穴深处般取悦哥哥,哥哥深吮她的小花蒂作为回报,两人皆爽得打颤轻哆嗦。
哥哥觉得嘴里的花蒂也比葡萄还甜,真想吞吃下去,但想到以后没得把玩不
', ' ')('免可惜才没有真的实施。
两片小花唇也被他不时抿在嘴里咂么,整张嘴几乎要贪婪的埋进逼穴里了呢,吮吸着混合蜂蜜的淫水,甜如甘泉,这日子也甜如甘泉。
舌头也伸进逼穴里好生一番作乱,把妹妹舔闹得渐渐失了神识,将他的巨根越含越含深,不知觉间竟全根吞入,喜得他疾速起身,看着艳靡靡的红唇小嘴深吞他巨根的淫媚模样,当场失了精,如数全射在妹妹喉底,把妹妹呛得直咳。
“好妹妹,好丝儿,好娘子。”他忙把人抱进怀里哄,打定主意从此更宠爱这小女人,“妹妹娘子啊,哥哥真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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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兄妹俩才刚刚进阶到取乐,西厢院母子这一对从容多。
早早的就在阁楼摆上瓜果、小床榻,烧上小暖炉,屏退一应下人,母子对饮,只不过酒都是陈恒用嘴度喂给娘亲罢了。
女人身上也是光溜不着一物,腿间还插着根助兴的玉势,儿子时不时插动两下,淫水渗溢出来,他低头吮吸掉或拿个小果子沾沾淫水递给娘亲品尝,一边还讥讽:
“这果子还没娘亲的淫汁有味呢,也不知他们怎么种的,还好意思送来给陈清尝?”
“陈清从少年就整日观天象、心怀天下,哪懂得这些?”
母子俩对视取笑陈清。
“真不知这人最后娶个什么女人回来?我倒希望他晚点成亲,整日里出征出巡更好,免得来个事儿婆,这府里这样挺好。京城就咱们府里最自由清静。”陈恒扬眉哂笑。
“你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吗?”女人窝在儿子怀里问。
“没有。”他沉着脸答,因为在老夫人面前,他必须称亲娘为姨娘,称这个从来没搭理过他的老女人为娘,这规矩有病啊?!
“得去的,若陈清回来,她嚼舌根,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她终究想多些。
“放心,陈清不理会这些,她也不敢耗他时间要他听这些繁枝末节的事。再说,他们母子如今淡漠得紧。”他不想破坏气氛,又添了一句:“好,冬至去。”
“如今,你是会这般敷衍我了。”她自是听得出来。
“何时敷衍娘亲了?哪一次?哪一晚?哪次没让娘亲爽得喷水、爽得吟哭不止?”他转了话题,邪肆的看她,特别是胸前。
仔细一瞧,女人胸前竟停着一对做工精细的小木鸟,那小鸟儿的嘴时而啄含、时而钻嘬女人的乳蕾,给女人带来一波一波的乳蕾快感,难怪女人时不时轻颤,腿间淫水汩汩就没停过。
这对母子、真是、会玩。
看他俊逸又浪荡的笑,越来越不正经了,她觉得。
“还不是娘亲的淫水喂的。”大手拿下一支小木鸟,捏起她的娇乳,低头用舌尖在乳蕾上打转,把她转得一脸欲色才敛容说道:“这一面只给娘亲看,就如娘亲到了他们面前也是一脸规瑾,我们都只在彼此面前露出真容,这是无奈,却也是珍贵,不是么?”
又度喂娘亲一口酒,似是有些醉意的他,起身拿起旁边备好的木剑,“给娘亲舞剑。佳节欢愉。”
将身上衣服全脱个精光,赤溜溜的在月下楼阁舞起了剑,也不过是武师教他强身健体的太极剑法,边舞边看向也是光溜溜的娘亲,本来颓软的大阳物竟然舞硬了起来,威风飒飒抖立在腹胯间。
她看得痴了。
“问月兮,今夕几何,问风兮,生而为何?余从何来将何往?徒叹奈何!”他轻啸,神色颇苍凉,她又觉得这一瞬,他似乎年纪比她还大些,似个老人。
这一瞬,他也竟不似邪肆,颇魏晋风流。
“乓”的一身扔掉木剑,过来压在娘亲身上,“中秋到,年关即近,又是一年,娘亲要多保重,要长命百岁,要时时安康!”
哦,难怪他情绪不对,她笑笑抚他的脸,娇娇的答:“嗯。”
“我总想,娘亲百年后我便出家,暮鼓晨钟诵经千卷,回向众生、回向陈家,回向娘亲。”他抬头拿起酒盅一饮而尽,悠悠茫茫的说。——替她忏悔,这繁靡又荒芜的罪。
她笑中有泪,其实他真乖得让她心疼,不赌钱不逛烟花地,每月的份子钱、商铺田产租金所得都用在买些玉势精油牛乳燕窝回来,他总在她身上耕耘,也时常临窗发呆。
他似总长不大的模样神情,可那是假的,她知道,他已有男子的担当。
“说甚傻话呢,大好佳节的。”她嗔责他。
“娘亲说的是,恒儿该罚。”他蹲下身子,把那只被他拿开的小木鸟又放回去啄她的乳蕾,将她腿间的玉势拿出来,舔掉上面的淫汁,“罚恒儿这不当的长舌作这根玉势,伸进娘亲逼穴里吧。”
——这些情绪话他先说了,她便来安抚他,他只不过替她讲罢了。
她娇羞中竟有点发怵,他的大长阳具功夫极好,他的舌功也一样:
舌头从她的耳际开始舔起,似把柔中带微粗的小刷子,一路刷下来,在她脐圈打转,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侧轻挠。
“嗬、”
', ' ')('她的轻吟衬着秋虫鸣响起。他唇边勾笑,舌头把耻毛打湿,沿着中间的蚌缝探伸进去,撩弄小花蒂,叼出来,舌头撇来撇去扯来扯去把玩一会儿,舌头便来到小尿道口,轻柔的吮那小嫩尖。
一滴实在忍不住的余尿滑进他舌尖,他含着凑过来和她亲吻共享,“嘻嘻。娘亲的黄金液汁,我可是赏过多次,娘亲哪天可真要喝喝儿的才是。”他总有这份奇怪的心思,越没达成心越痒,越总要想,越总要说。
舌头又再度滑刷下来,这回直捣逼穴,卷起的舌儿像把小肉刃直钻进去,便展开她最喜欢的旋肏,湿软的穴口肉、穴壁媚肉通通被他灵活有力的舌头照拂个透。
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被特殊关照了,舌尖一下下撩舔,由缓而疾,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先是轻颤,后是急抖,最后起身抓住他的大脑袋,使劲往逼穴里按,疯一般呢喃:“恒儿,要、要、肏、重些”。
她知道他可以的,他这舌头的耐力和他的大长鸡吧一样好,他俊逸的脸埋进娘亲的逼里,舌头整根钻进娘亲逼穴里,旋肏、撩舔、插肏、卷钻……
她尖叫、轻吟、碎喘,扭动淫媚的身躯,按压、推撞他的大脑袋,重重淫色满脸。
辛勤钻研终于换来她咬着唇喷泄了身子,重重躺回床榻,他的舌头瞬间温柔了下来,缓缓抚慰她还在脉动的穴壁,小花蒂,温柔之极,良久才抬起湿呼呼的脸,颇有得色的看向软成滩水的娘亲。
事前显技巧,事中看功夫,事后讲美德。在娘亲身上历练两年,陈恒通通有。她知道,他的珍贵,他非浪荡子,他是深情儿。
起身,半跪在床榻上,将她双腿间拖向自己腹胯,斜着插入,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这一肏操,又是整宿……
哎,这家风清正的陈府,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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