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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急急回院路上就知道坏事,娘亲肯定又闹气性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似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哪怕他在府外和女子多说一句闲话,那人儿都能感应到,必和他一通好闹。何况这回在离院门口不远的小径上,还是和府里的年轻貌美女子言语。
她怎生闹,他都不嫌烦,只怕她忧思气坏身子。
果然,还没走进她厢房,婆姨便摇头与他小声说,又不肯喝炖汤了。
“下去吧,你且收工、回家带孙子,我来劝说。”
婆姨欢天喜地的走了,这西院厢里半个年轻丫环、小厮也没有,全是半百的婆姨,且都不留宿,掌灯时分离院,清晨时分再回来。
大拔步床上闲躺着的女人容颜倒是秀丽娟美得紧,就是愁容不展,心思又重又恼。
陈恒走过去,脱去衣袍,只剩月牙白的中衣,上床便强势将女人抱进怀中,轻叹一声,撩起女人的小下巴,“又怎的了?都看见了?”
女人冷瞥他。
“既是看见了,便应知我守规矩得紧,连扶她都没有,怎么说她也是为了追上我给我们送份子钱才拌倒,难不成要假装不知,任她摔伤在地?自小娘亲不是教导恒儿要良善么?”
就是嘴甜、会说。
女人脸色稍缓,可还是不言不语愠沉沉,身子依然僵直。
他眼里柔情深重,只是言语也带微微愠恼,“到底要恒儿怎的?”
身子还这么僵直?那就操软喽。
他剥光了她,分开她的腿,面对面揽坐于腿上,掏出阳物两下撸硬了,大龟头在她已微湿漾的蚌肉间来回游妩,没几下便一片重湿,她五官微欲轻蹙,想愠恼也愠不了。
见湿得能插入,他毫不犹豫将极巨硕的大阳具挺捅破开她怎么插肏也不见松总那么紧致的花穴,深插到底,“生过孩儿了也这般紧,日日操肏也总这般紧,倒像恒儿似一点存在感也没有的。”他竟抱怨起她的紧致来。
她卟的一声娇笑,记起自己还在愠恼,又急急收住笑,倒显越发娇媚,真真不似三十出头了的女人,难怪陈恒总说她看着也就二十五六,逗得她开心又微恼,怎么可能呢,还不是哄她开心而已,陈恒却说,娘亲与陈清同龄吧?瞧着比陈清年轻多,最多是我娘姐姐。这恒儿,对她嘴是真甜。
见她总于笑了,他却颇无奈,“总这般,是要恒儿把心掏出来么?娘亲才肯相信恒儿对哪个女子都没意思?”
母子俩欢好近两年,几乎日日腻歪、夜夜交合,但也没少闹——如小夫妻那般——又酸又甜也有苦涩,感情倒是一点没减少,反而似把那些情话都渗入小日子底色、渗入心思骨血。
只要他说出这句【要恒儿把心掏出来么】,她便心软、身也软了,娇娇的趴在他怀里任他颠肏她。
奈何不了她,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也不能冷着她,冷着了心思更重,更不能用器具惩罚,平时用什么都行,这时哪怕插根小玉势进去也会生小气性:为何用玉势不用肉棒?是不是想留着操别人?
这女人是多么不讲理,可他便偏生只想纵着她,心甘情愿纵着她,日日被她那紧致的花穴箍得死死,夜夜在她身上精尽才歇。
“你跟她去他们院子了?”她轻喘着问。
“嗯,怕她路上再摔一回,伤得更重就不好了,她哥哥紧张得不得了,那眼神,啧啧。”
他不轻不重的颠肏她,双手在她腰间来回抚挲,心下却在盘算怎么罚她,不能打骂不能用器具,只能用他这根大肉棒,所幸这两年来,他的操肏功夫日增,无他,唯熟耳。
日日夜夜不厌倦的交合,他不习文不习武,却也蛮有小聪明,心思全用在这上面了,卵着劲儿就是要让娘亲快活受用,所以这根大阳具操控、忍耐力还真能渺视大部分众生了。
“她长得好生清丽,不浓不俗,真心美。”她轻咬他的肩膀说。
“嗯。”他眸色渐沉,“还想说什么,一并的说,这般阴阳怪气?”他重顶向花心。
“嗬,你可能会欢喜她啊!”她仰脖挺腰,那腰身一挺起来,玉背拉出条极美的弧线,他扬起修长的手指,从她颈椎轻轻滑至尾椎。
一阵极致酥痒骚痒在后背炸起。
“哈,痒!”她最怕他这样,痒得她全身发颤,痒进逼穴里面去。
他唇角轻勾,大阳具一连重顶,手指偏轻柔的在她后背写字,颠来倒去写的都是“宋冰最美。”
“我写的甚?”他柔柔问她。
她下面被重重颠肏,后背被他搔痒得浑身难受,哪能觉察出他写的甚?只能唔唔唔的蹙眉颤着摇头。
“说出来就不搔挠娘亲。”他继续重顶她花心、挠搔她后背。
她努力集中精神,却更痒了,痒得不得了,而且用命的是,逼穴里的大阳具不知何时已非重重颠肏,而是也在极轻极轻插弄,他那根大阳具竟像幻化成根羽毛一般,挠得她逼穴里也骚痒不堪。
“唔、不、不知。恒儿,重些,这样、太太、痒。”她
', ' ')('急急娇诉。
哦?他唇角勾得更重了些,大阳具却插弄得更轻。
“啊、哈。”她被折腾得哀吟吟连连,浑身打哆嗦,连淫水从穴逼溢渗也是在添痒,四肢百骸都在痒。
“后面写甚?”他依然不放过她。
“不知、嗬。”她扭动来去,躲过后背那只该死作乱的手指,主动骑蹭逼穴里的大阳具解渴。
“娘亲想自己动?那动吧,恒儿正好歇歇。”他半靠在床头板上,手指却移到她小腹,开始在她虽经生产却也并不肥臃的小腹上写字搔痒,还好整以遐的看她。
她知道他故意作弄她,想自力更生骑乘寻乐,却被他搔挠得浑身没点力气,欲求不满、骚痒难当更加严重,她像被下了春药般难受的骚扭。
“恒儿,”她娇吟索要。
“儿在。”他回她,灼灼看她,真是淫荡又娇美,爱死这女人。
见她实在难耐,又已开口,不忍再晾她,正起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压倒,由缓而疾肏插,卟嗤卟嗤声在八步床纱帐里动听响起,她脸色舒展开来,终于得到些些舒坦。
他没按平常她最喜欢、最能得欢的爽快节奏来,大阳具完全打乱节奏插肏,一下急一下缓,两下重三下轻,全没给她一点真正痛快。
正当她难耐又不得劲时,又拉她起来换姿势,左侧卧入插肏,给她几下爽快、没几下又拉她起来右侧卧入插干,折腾得她欲火满身,极度渴望狠操狂插解欲毒。
他也算隧她意,大龟头连续十几下狠磨她逼穴里那最敏感的点,接下去又十几下就是不重刮那个点一下下。
“嗬!”她吟哭。
“可知错了?娘亲?”陈恒在她耳边问,一下下磨着她的花心问,修长的手指捏揉她的花蒂儿玩。
她哀吟点头,“知!”
“错甚了?”他扯了下花蒂,大阳具却过敏感点而不给力。
“嗬,”她就是呻吟、不肯说,说整天吃飞醋岂不太没娘亲面子。
“后背写的甚?”他重压花蒂,大阳具再次过敏感点而不给力,大龟头留在逼穴口旋肏。
“啊”,她的逼穴口太喜欢这样的旋肏,“恒儿告知娘亲。”
“好,恒儿写啊,”他如她所喜的在她逼穴口重重旋肏再旋肏,把她肏得舒欢不已,逼穴口频频蠕动收缩,也把他爽得轻颤轻喘,“嗬,恒儿写,宋冰最美。”
她心中欢喜却娇斥他:“放肆,娘亲名讳可是恒儿能喊的。”
“嘿嘿,”他竟有点腼腆的笑,她看得痴了,俊逸过人的脸性事中别样性感,还再挂上这抹要命的笑,更是俊得没边了。
“别跑题,可知错?早前每天早晚一盅,如今这般清瘦还整天说要减肥,许你一天一盅,还不好好喝?是要怎的?”他开始狠磨那处敏感点,一下重过一下,把她磨得又开始哀吟。
真是的,不碰也哀吟,碰也哀吟,他无可奈何怜爱的亲吻她,噙吻吮舔那娇嫩靡艳的唇儿。
原来说的是喝炖汤,她放下心,专注感受逼穴里随着他的重磨而来的浪滔般的高潮快感,真舒爽啊。
他却骤然停止,幽幽看她。
“哈、嗬。”她又欲哭了,今天这性事太不爽快了,被他折腾死了。
“不爽快,可对?今儿个就是在罚娘亲了,打不得骂不得冷不得,只能这般操肏了,”他大阳具也不太爽快,“整天如此多心,是恒儿操肏得还不够?日日没存货,全射在娘亲身上了,还要恒儿怎的?真忧思郁堵,是要闹得月事不准肝火虚旺身子不适么?”
被儿子说叨,不爽快,她用力夹他。
他卟的轻笑,重顶她,她又夹他,两人似在用另一个方式吵嘴。
气性上来了,压住人一轮狂插,边狂操猛肏边喘着粗气耐心与她说道理,可以吵可以闹,不可以不喝汤、忧思气坏子。
然后当然还是一轮猛操,将娘亲操得鬼哭狼嚎般,最后幽幽灼灼的看着她、射在她脸上、嘴里,“不喝汤,便罚喝为儿的精液吧。”
她乖乖认罚,秀美的眼看着儿子、艳靡的唇粘腻着白色的烛液,淫媚的将儿子操肏她射出来的精液如数吞下。
“可好喝?”陈恒坏笑的问,在她耳边更坏的说:“下回再这样,罚娘亲喝为儿的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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