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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警察局门口的孟虎生从小店老板口中得知了施琅刚和一个女学生走掉了,连忙问老板他们去了何处,那老板说:他们好像去火车站了。
孟虎生脑子转不过弯来,难道那女学生认识施琅么?或许是家人或朋友?可施琅为何不告诉他一声,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掉了。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这么个举足无重的人么?
那边警察局的民警走出来,看到他在和小店老板说话,便高声问他:“喂,你要不要查了!”
孟虎生只得道歉,说下次再来。
那警察看了他一眼,嘀嘀咕咕走回局里了。
这个镇子上只有一个火车站,孟虎生是知道的。他连忙查了路牌,坐公交车去了火车站。
这次下山,他身上带的钱也没多少,只希望施琅别惹出乱子来才好!
绿油油的铁皮大罐头在窄小的乡镇路中央晃荡晃荡地向前行驶,偶尔还要停停走走,摇的车上的人晃来晃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孟虎生才赶到火车站,彼时天色已渐暗下,他冲进火车站,视线在每一个路人脸上扫过,旁的路人见他人高马大,一脸急相,不由自主地给他让了路。
孟虎生在人流中找不到施琅,赶紧抓着一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问:“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头发的男的,穿着白衣服、蓝裤子,跟一个女学生来的?!”
那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回想了一下,“长头发的男性……还真有,我刚刚在售票大厅看见过,你去看看。”
孟虎生微微一松气,镇重地说谢谢。然后跑去了售票大厅。
已是傍晚,售票厅人不多,孟虎生一眼便看见了蹲在地上的施琅,他白皙的肤色在火车站的人群里好似微微发光。
施琅仿佛心有所感似的,也抬起了头,一眼就看到了孟虎生。目光交汇的瞬间,孟虎生心里的焦急就一下子腾起,像是一把火烧着了他的胸膛,将五脏六腑全部点燃、化作一团热腾腾的血浆,他心都要融化作一团了!飞快地冲了过去,施琅也站起来,他猛地扑上了上去,抱得死紧。
施琅被他撞得后退两步,差点一脑袋磕到墙上。他听见孟虎生粗重炽热的呼吸,整个人急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连忙抚摸孟虎生的后背说:“哎哟,对不起,我忘了先告诉你一声了!……”
“你、你!……”
孟虎生双臂死死勒住他后背,欲言,他忽的想到这是在在外面,还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又止住了,连忙把人松开。眼眶发红,双眼瞪着他,好像要掉眼泪似的,“你晓得一个人乱跑有多危险么!?况且,你来火车站做什么?你又没钱,又没亲戚朋友,去哪里都不方便!”
施琅才不管他人的眼光,捧着孟虎生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笑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没事么?下次我去哪儿一定先告诉你,再也不凭空消失了。”
孟虎生骇了一跳,心脏怦怦跳起来,连忙推开施琅,捂住了嘴。路人见到两个男人亲嘴,都震惊地看起了热闹。
“在、在外面呢!别人都看见了……”孟虎生尴尬得满脸通红,低声斥责他,“这种事回去再做!”
施琅不甚在乎地“哼”了声。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还有个女学生呢?”孟虎生想起来。
“她把我送到就回去了,”施琅说着,瞅着他忽的两眼放光,两只手摸上来翻他的衣服口袋,“你带钱了么!快给我,我要买车票!”
孟虎生赶紧抓住他上下其手乱摸的魔爪,从一脸窘迫中缓过来,戒备地问:“等一下!买什么票,你要去哪儿?”
“京城!“施琅灿烂地笑。
“……”孟虎生抓着他的手,心里刷得冷下来,同浇了一盆凉水似的,他不死心地问,“你要回家么?怎么突然……”
“不!我要去见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要是见不到他的话,我就要伤心死了!虎生,快把钱给我吧,没有钱,我坐不了火车……”
施琅说到那重要的人,眼睛都亮起来了,然后握住他的手贴上来,眉目传情地望着他。
孟虎生沉默下来,内心不晓得在想什么。
施琅撒了会儿娇,才见他摸了摸衣服口袋,说:“我身上的钱不多,我们回一趟家,我去拿钱。……再来买票好了。”
施琅不满地皱起鼻子撇嘴,像要撒气。孟虎生看见了,无奈地道:“火车又不会跑掉,去京城的车每天都有的。先回去吧。”
施琅才不勉不强地答应了。
孟虎生其实并不高兴。那边红棉姨还在警察局关着,施琅却好像事不关己似的跑得老远。更别说他像是遇见了什么更要紧的事,咋咋呼呼地便要去十万八千里之外的京城找什么“非常重要的人”,还说不见他就会死掉。
孟虎生不愿意见到他死掉,也不愿意见他伤心,可更不愿意施琅离开自己。虽然他分明知道施琅是跟他不同世界的人,知道他不可能一辈子呆在三水村、呆在他身边,可却没曾想过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本还以为他会跟
', ' ')('施琅一起度过这个夏天的。
不同于不高兴的孟虎生,施琅十分欢喜和焦急,连夜就要赶回三水村。
孟虎生说服他夜里山路难走,两人在镇上休息了一夜,次日才回去。
两人回到山里,回到三水村。曾红棉杀夫这件事并没有对山中的居民产生生活上的影响,他们做农活的依旧做农活,撒谷养鸡的依旧撒谷养鸡,只是互相之间谈天时就会绕着红棉姨和大鹏叔两个人那点糟事说来说去,来来往往路过孟虎生家时纷纷绕开了。遇见虎生和施琅回来了,还会朝着他们打招呼,招呼两人去家里吃饭。
施琅一一谢绝了,催促着虎生回家里去。孟虎生回到院子,看见了地上的血迹,那日大鹏叔的死好似就在眼前,刺得他双目作痛,头脑发昏。施琅拉着他进了家门,关上了门,屋外刺目的阳光和压抑的闷气便被门隔绝开了,孟虎生才得以感到安心和镇定。
依旧是熟悉的照片、陈旧的家具,带着些发霉的腐朽气味。施琅等着他,喊他快些取钱,孟虎生便走近他母亲的房间。
打开门栓,那日暴雨夜的湿气与蚊香的气味好似被锁在了这个屋子里,孟虎生走进去,恍惚了一下。
孟虎生打开床头的柜子,想取出几张钞票来。忽然,他看见了一只红色的盒子,散发着淡淡的胭脂香气。他将它拿了出来,咔哒一声打开,里面是一只金色的镯子和一两件小金件。
是他母亲的遗物。
孟虎生呆呆看着。
施琅这时在外面催他:“虎生,你还没好吗?我进来了呢,你有什么不想给我看的,赶紧锁好呀——”
施琅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房间,他走路没有声音,就好像一只幽灵飘了进来,闷热的房间忽的飘来一丝清爽的异香,孟虎生只闻到这个气味,就晓得他走到背后了。
“你怎么呆住了?”施琅瞅着他,看见他手里拿的金子,两眼一亮,“咦?我都不晓得你偷偷藏了这些……这是文秀姐的遗物么?那我可不能看!”然后就转过身体背着孟虎生。
孟虎生忍不住发笑。他把盒子合上,放进抽屉里,正好和那本《唐诗三百首》摆在一起。
“没事,你看吧。”
施琅背着他嗔骂道:“我看一眼书都要被你骂一顿的,我才不敢看呢。”
孟虎生忽的问:“你一定要去京城吗?”
“对!”施琅点头,“我一定要去见那个很重要的人。”
孟虎生有一种问出“比我还重要吗?”之话的欲望,可想到一半,便后悔了。他只不过是三水村里一个普通的猎户,顶多算和他睡过几觉的男人,跟他的亲戚朋友哪里能比?便自觉闭了嘴。
“那我也一起去。”孟虎生说。
“咦?”施琅转过身来,仰着头惊讶地看着他,“真的么?你不呆在三水村了么?”
孟虎生低头看他,说:“母亲已经走了,甚至我为数不多的亲人…红棉姨和大鹏叔也……我只剩一个人了,没什么朋友,去哪里都可以。我喜欢你,想跟你一起走。”
施琅看着他真诚的目光,抱住了他,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说:“可怜的孩子,不要难过了。……可你跟着我,会吃很多苦的,你可要想好了。”
孟虎生听着,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亲上去。施琅从善如流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
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过了一会儿,孟虎生才松开他,说:“没关系,我早就晓得了。我既然选择了跟你上床,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你是蝴蝶,我只是万花丛中的一朵……不对,还不是花,是一棵草……”
施琅笑着打他,“什么花花草草的,文秀姐到底教了你什么?油嘴滑舌!”
孟虎生爱极了他笑,看着看着就有些呆了,紧紧地攥住他的手。
施琅瞅他呆住了,连忙说:“那你快点收拾,我已经等不及要走了!”
孟虎生便松开他,抓紧时间收拾家中,将所有家具都整理得干干净净,取走大部分值钱的财物,带了一些衣物,和施琅走出家门,锁上了大门。
然后又去大鹏叔家里把红棉姨那串可以开自家门的钥匙取走。
却没想到一进大鹏叔的家,就看见他的那名耳聋的老母上吊自杀了,孟虎生居然是,扣子扣得齐齐的,虽是辅警,但和局里别的警察穿着差不太多,一眼望过去简直换了个样子。
“你来了!”孟子粱站在施琅前面,眼睛眨巴眨巴,高兴地看着他,简直像是放在学校里等着家里人接的小孩。
施琅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边,一会儿摸摸他的肩膀,一会儿扯扯衣领,咯咯笑说:“哇,虎生都换了个样子,我都认不出来了!”
孟子粱笑,想俯下身亲他一下,忽而想到在警察局门口呢,硬生生忍住了。
“咦?你原来的衣服呢?”施琅问。
孟子粱把衣服领子解开,露出里面的内衬。“穿在里面,我不知道换到什么地方,就先穿在里面了。我还有个帽子,我去拿给你看。”
', ' ')('他说着,就跑去里面取帽子了。
“孟子粱,你先别走!”
里面的警察忽然喊住他,说:“刚接了个报案电话,明竹小区有人聚众打架,我们去处理一下。”
施琅在外面听见了,随后看见孟子梁走了出来,脚步都没有刚刚的欢快了,走到施琅面前,失落地说:“嗯,我要晚点回去……你先回家等我吧……”
施琅转而忍不住笑,觉得他可爱极了,挠了挠他的下巴,“没事,你快去吧。”
施琅走在街上,来往的车辆将他的衣角哗啦啦吹起,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在侧脸上,对面走来的人都忍不住朝他投出视线,好像在看一部美轮美奂的电影。
今晚等不到虎生了,施琅也无所事事,在大街上瞎逛。
走到一个斑马线时,他停下来,和路边的行人一起等红灯。
路口停着两辆五颜六色的跑车,一辆紫色,一辆红色,车上放着车载音乐,“咚咚咚”得震响。
人行道的红灯转绿,施琅就随着人流一起走过了马路。他也没有什么目的,走到哪儿算哪儿,看看偌大一个京城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结果他走出十字路口没多远,身边突然刮起一阵风,紧接着,那辆紫色的跑车在他身边停下。
施琅愣了一下,看了过去。
跑车车窗拉下,露出一张俊美无边的小白脸,大半夜带着墨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他用一只手把墨镜拉下来,露出眼睛,朝施琅抛来媚眼。——“嗨,美人!上来坐坐吗?”
施琅看着他的脸,还有他浑身的紫气,呆住了。
小白脸瞅他不声不响的呆滞模样,笑道:“咋了宝贝,看呆了?怎么样,要跟哥一起去玩吗?”
施琅看着他——这小白脸,这五官,这紫气加身,分明就是那菩萨庙里的公子哥长大的样子啊!
施琅回过神来,对小白脸嫣然一笑,“好啊!”
小白脸看他的笑容,头皮跟过了电一般激爽,心花怒放地帮他打开了后座车门。
被他堵在后边的车喇叭“滴滴叭叭”摁个不停,但他们的豪华跑车巍然不动,视后车为无物。
施琅坐进车里,便扑面而来一股香水味。座椅是皮革的,很软,车顶也很矮,里面坐着的人几乎要躺着。施琅地接受了,他离开后,过了一会儿,真的给施琅端来一杯葡萄果汁。
施琅嗅着这个味道,果味清香,甜味异常,让他这个没吃过什么好的人类美食的蛇妖感兴趣了。陆哥看着施琅喝下去,露出惊喜的笑容,自己也笑道:“好喝吗?”
施琅对陆哥点头,两只眼睛弯弯的,像盛着星星的两只小船。陆哥看着心花怒放,从他手中拿过果汁喝了一口,然后亲上施琅的嘴。
施琅没躲,甚至连后仰的动作也没有,这就让陆哥以为他准备好了,张开唇,含着葡萄果汁的舌头伸了过去,施琅也乖顺地张嘴,和他的舌头绞在一起。
果味四溢,软滑可口,嘴唇和舌肉又热又软,隐秘的异香隐藏在葡萄味中间涌了上来。
陆哥迷醉地揽住施琅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肌肉紧致又纤细的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在他手心,摩挲着又滑又舒服。
两人亲得沉醉,居然把旁边还坐着的狐朋狗友当空气了。卢逸兴和谭迁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现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可是上演这活春宫的主人公之一是自家友人,他们连起个反应都不敢了,各自看了看身边的女伴,女伴也看着他们,期待地眨眼。
“嗨,帅哥们!我们可以坐这儿吗……哎呀!”
这时,有几名穿着漂亮打扮精致的女郎走过来朝他们搭讪,说到一半看见抱在一起亲热的两人,吃惊地捂了一下眼睛。但也没捂严实,张开指头缝,眼睛睁得大大地到处乱看。
谭迁看了一眼卡座的位置,快坐不下了,刚想开口拒绝,却看见自家狗友站了起来,连带着拉着亲热的人的胳膊。
“你们坐,我先撤了哈!”陆哥急匆匆地说,然后就要离席。
狐朋狗友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人亲得嘴唇都水淋淋的,偏偏脸上一派镇定严肃,好像急着要去开股东大会似的,还跟施琅拉拉扯扯的往外走。
“等一下!陆少你——这……这么快……”
卢逸兴站起来要挽留一下他们,结果两人毅然决然地留给他们一个背影,伸出来的手都僵在空中,继续指也不是,放也不是。
那几名女郎环视几人,羞怯地说:“我们现在可以坐这儿了吗?”
卢逸兴扶住额头,坐回了卡座。谭迁尴尬笑笑,道:“可以,坐吧,坐吧。”
那边陆哥拉着施琅的胳膊往酒吧外走,站在门口的侍应生连忙给两人开门,离开酒吧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才被隔绝于身后的大门,满鼻的香水味和酒气散去了,独属于两人的葡萄果汁味和情欲的异香涌了上来,耳根清明,说话也恢复正常了。
陆哥这时候问:“去上面?我在楼上包了个房间。”
', ' ')('他的意思是要就近解决了。施琅正巧也觊觎着他,欣然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坐电梯上楼,刚一进电梯,电梯小姐那声“陆少晚上好”还没叫出来呢,陆哥就急匆匆地对她说:“赶紧上楼,快点!”
电梯小姐连忙替他摁了顶楼的按钮,一回头,就看见两人啃上了。电梯小姐立马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打开门,陆哥揽着施琅的腰走出去。顶楼这一层整层都铺着厚厚的红毛绒地毯,踩在上面近乎无声。这一层一共只有两户,陆哥开了一扇门,带施琅进去。玄关口的照明灯打亮两人的面孔,可惜两个人还没看几眼对方,陆哥就抱着施琅压到了门上,嘴巴啃了过去。
施琅被他亲得满嘴口水,陆哥还不满足似的脱离他的嘴唇,往下亲他的下巴和脖子,搞得他脖子上也沾了口水。
陆哥的手从衬衣里面伸进去,炽热的掌心抚摸施琅的肚皮和后背,摸得施琅舒服地叹息,在他解扣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等下,我的外套还在下面……”
陆哥一边亲一边忙里抽空说:“没事……嗯……楼下看场子的都认识我,衣服不会丢的。”
施琅心道那件夹克可是虎生的,弄丢他会伤心的,这般听他说就放心了。
“在这里吗?还是要去床上?”陆哥情热之余居然还有闲情雅致问施琅一嘴,也不知是他有绅士风度还是脑子短路。
施琅轻轻哼笑,“随你。”
陆哥得到答允,立刻兴奋地托起他的屁股将施琅抱起来,施琅赶紧环住他的脖子,唯恐掉下去!陆哥抱着他,一脚登开卧室门,连灯都来不及开,就双双滚到床上。
主卧有一片巨大的落地窗,照映出窗外漆黑的夜空与远处高楼上一闪一闪的小红灯,薄薄的云底微微泛白。底下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声被玻璃隔绝着,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房间一片漆黑,窗外照入的城市灯光就足以两人看清对方的脸,另一侧脸藏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陆哥抱着他啃,啃得动情地喘着气,还一边说:“你怎么、怎么这么香?……”
施琅被弄得头发散了一半,垂落的乌发凌乱地垂在脸颊与肩膀上,嘴唇湿润地微张着,好不迷乱,眼睛斜斜地睨着他,笑起来:“陆哥喜欢么?你再弄我弄得厉害些,还可以更香的——”
陆哥被他这话激起了火星子,闻言眼睛亮起,如狼似虎地扑过去,脱了裤子踢到地上,胯紧贴着施琅的身体乱顶,“这可是你说的!”
施琅两腿夹住陆哥的腰,丰腴的腿肉贴着他的皮肤,让他狠狠哆嗦了一下,紧接着施琅用力一翻身,就把陆哥翻倒了,压在他身上。
陆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头发铺散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施琅。
施琅两膝分开,坐在陆哥的腰上,窗外灯光映照出他解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皮肤,好像一尊雕塑一样润滑。青白色的玉吊坠被一根红绳挂着躺在锁骨间,上面的菩萨像雕得栩栩如生,映照着窗外朦胧的光辉,那双眼睛好似在看着他。一时间,陆哥竟然觉得施琅的肉体比那玉更润更滑,吮一口就会掉下来似的……
施琅没脱内裤,翘起屁股,坐到陆哥立起的屌上,肉屌被布料挤压,陆哥盯着玉菩萨的脸色当即变了,“嘶”得抽了口气。
施琅骑着陆哥,用屁股去蹭他的阴茎,好像真正的性交一样骑他。可内裤的布料牢牢阻隔着性器,陆哥忍不住往上顶胯,将施琅都顶了起来,鸡吧摩擦得发红发肿,依然隔靴搔痒似的爽不到实处。他急得手指都掐进施琅大腿肉里了,粗声粗气地说:“别玩了,嘶……快脱了让哥哥干进去,快点——”
施琅笑得开心极了,单手脱了内裤,却依旧不着急让他插进来,反倒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在陆哥眼皮子底下激进自己的屁眼里插。
艳红的屁眼紧紧绞着白玉似的指头,那手指还在不断吃力地往里面戳,抽插几下就泛了水光,那圈红肉蠕动着,像吃不下了似的。施琅一边插自己,一边小声地喘气,不一会儿就弄得香汗淋漓,头发丝黏在了脸上。
陆哥看得眼都直了,眼睛跟被吸铁石一样吸去了一样一眨不眨,他那屌马眼都吐出透明的水来,脑子里面爽得一塌糊涂。
施琅自己扩张得差不多,手指撑开臀肉,屁眼露出微小的一个穴,往陆哥屌上面坐。
陆哥以为都到这时候了总该要插一插了,屏住了呼吸全身心地等待施琅的恩赐,却没想到施琅掰着屁股,屁眼都顶到陆哥龟头上了,轻轻一滑就滑了出去。
跟火柴在砂纸上擦了一下似的,陆哥那屌直接跟烧着一样,连带着整个人都气血翻腾了。
他急忙顶胯去追施琅的屁股,把人家的大腿都撞得砰响都插不进去。
他急得眼都红了,满头大汗,手指不停抖着,色急色燎地去抓施琅的腰。
施琅被他抓着了,屁股底下的那根屌一下子捅开了他屁眼,他媚叫一声,叫得陆哥浑身血都腾了,压下施琅的腰,发了狠劲去干他。
', ' ')('本骑在他身上,施琅被不听话的马儿干得身体晃来晃去,“啊啊”叫个不停,简直活色生香,叫的人面红耳赤。松散的发也绑不住了,颠着滑了下来,云鬟雾鬓,肤如玉脂,面若醉桃花。
那玉菩萨也在颠簸之间晃来晃去,好似高高挂在天上的菩萨受不了凌辱要坠下来似的。
施琅浑身冒着汗,身上的肉与玉菩萨一同湿了身,湿润淫靡,放浪形骸。
陆哥一边干一边盯着他看,心火旺盛下,居然流了鼻血。
陆哥自己还未知觉,施琅很快发现了,他喘息之下“哧哧”笑起来,俯下身捧住了陆哥的脸,在他惊疑的表情中,舔去他脸上的血。
陆哥也反应过来了,他连忙摸摸自己湿热的人中,一看手指,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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