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啊,不能坏了规矩。”
陈汉杰望着包青天,道:“包青天来了,帮我喝点。”
包青天摆手,道:“那是老陈打牌赢的酒,我怎么能喝。”
杨定和笑嬉嬉地道:“青树村的事情,党委不管,你们自己协商。”
陈汉杰是青树村的村民,与包青天关系不错,向来随便。听到杨定和如此说,他抓起酒杯,倒了半杯给包青天,道:“老包,这杯酒必须帮我喝,不喝不够朋友啊。”
侯沧海在旁边鼓劲道:“包青天耿直得很,这杯酒算啥。”
在众人鼓动下,包青天将半杯酒喝了下去。半杯酒足有一两多,在空肚子情况下,酒精很容易就进行身体。这也正是杨定和与侯沧海定下的计策,先灌酒,再谈事。
酒过三巡,侯沧海讲了区委决定。
包青天将酒杯放在桌上,红着眼睛,愤怒地道:“我就知道是鸿门宴。区里当官的不晓得基层工作的难处,同一个项目,城关镇和我们一起动员还好说,让青树村提前动员,我没有办法整,谁有能耐谁去。”
杨定和笑道:“你是青树村的包青天,青树村的事情,还得找你。”
包青天道:“那块地的村民虽然分别属于城关镇和黑河镇,但是田靠田土连土,多数都有亲戚关系,村民们绝对会互相攀比。不仅在钱上要攀比,还要在政策上攀比,征地时间上也要攀比。黑河提前做通群众思想工作,这是哪个龟儿子出的馊主意?”
杨定和给包青天倒了酒,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事确实有点不合理,但是区委有了要求,是堆屎我们都要吞下去。”
包青天仰天喝了酒,苦着脸道:“杨书记是鼻子,我是嘴巴,鼻子压倒嘴巴,我有什么话说。”
尽管充满委屈和不满,包青天还是接受了这个工作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