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席即将结束的时候,四人皆有醉意,杨定和不停地喝矿泉水,用水来稀释肚子里的酒精。他在门口拉着愤愤不平的包青天道:“你娃儿今天要高中毕业,成绩怎么样?”
包青天喷着酒气,道:“成绩不怎么样,没有逑办法。”
杨定和道:“你上次说过想把女儿弄到商院读会计,想不想去?商院院长李永江和我关系还不错,我可以给你打个招呼。商院有三加一专业,读完商院就可以拿到本科文凭,到时直接考公务员。”
女儿读书问题是包青天家时原大问题,听到党委书记主动讲起此事,不停打着酒嗝的包青天道:“杨书记是好人,既然能解决燕子的事情,征这几亩地就jiāo给我包青天来办,绝对办得妥妥当当。”
杨定和道:“有你包青天在,我还有啥事不放心。”
这是一顿扎实的酒席,四个人喝掉了四瓶酒,侯沧海回到家里,一言不发,先到卫生间里吐了半天,这才走回客厅,瘫在椅子上。
熊小梅削了苹果,脸色不佳地道:“是什么事情值得喝这么多酒?事情是公家的,胃是自己的,喝坏了胃,受苦的是自己和我,单位能赔你的胃?”
侯沧海拿起苹果啃了两口,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不仅是我,杨书记也喝醉了,你到窗口听,绝对听得到杨书记在呕吐。”
侯沧海住在宿舍楼七楼,杨定和书记家住在四楼,熊小梅道:“不可能,隔了三楼都听见,那声音得多大。”
侯沧海拉着熊小梅来到卫生间的窗边,趴在窗口等了一会,果然,从四楼卫生间窗口传出来“哇、哇、哇”的呕吐声。侯沧海道:“我没有乱说吧,杨书记都接近五十岁的人了,前列脉有大问题,为了工作还是这样拼命。今天我们这样拼酒也是有原因的,你把我服侍好一些,我自然会讲给你听。”
“呸,你自己犯了错,还让我来服侍你,想得美。”
话虽然如此说,熊小梅一边抱怨,一边还是给侯沧海煮起绿豆汤。等到绿豆汤熬好之时,侯沧海躺在床上睡着了,没有脱外套,也没有脱鞋。熊小梅为男友脱掉鞋子,如搬麻袋一样将健壮身体挪到床里面。
洗完衣服,又将装有绿豆汤的盆子浸在水池里,以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