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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虽然没有开过荤,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很快明白这人是莫名其妙就高潮了。但是……男人高潮会流这么多水吗?像尿裤子了一样,看起来骚得要死。
薛凌敏锐察觉到了不对,他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但又忌惮姚绪随时有可能再给他一脚,没敢太过靠近,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哑得要命:“喂,你……没事吧?”
那双锐利却湿漉的眼寻声看向他,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得薛凌的脊椎一酥,差点没当场射了,狠狠咬住舌尖才忍下了这波冲动,对自己的禁不住撩拨感到绝望。
姚绪却视线向下,落在了薛凌挺了许久的帐篷上,薛凌意识到那道视线落在哪后,下意识涨红了脸用手遮住,吭哧吭哧地为自己辩白:“我我我我不是……!你别误会,这不是因为你!我不喜欢男人,我只是想上厕所……”
这套说辞苍白到估计三岁小孩都不会信,薛凌越说脸越红,头顶简直要冒烟了,手掌狠命想将自己不听话的肉棒压下去。
“过来,我用手帮你解决。”
恍惚间,薛凌以为自己听到了海妖的声音,磨砺在耳道里留下了过电般的麻痒,引诱他坠落轮船,成为他忠诚的信徒。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进入了姚绪的攻击范围,看着面前人露出一个得逞的笑,还傻愣愣地觉得他野性十足的眉眼真好看,浑然忘了方才被骂傻逼的愤怒与那狠毒的一脚。于是很好勾引的小处男眼前一花,晕头转向地就被撂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一脸懵逼地躺在姚绪的脚下,双肘撑地抬头去看,好半响没能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就倒下了。
不、不是说用手帮他解决吗?
姚绪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真信啊?脑子里除了精液没别的了吧,傻逼。”
薛凌眼睛瞪大,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但如果他不是色欲熏心又怎么会轻易上钩,一时间倒在地上都忘了爬起来,尴尬羞愤后悔的心情交织,甚至还有欲求不满期望落空的郁闷沮丧,简直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进去逃避这令他窒息的场面。
“你、你故意勾引我,我才一一”眼睛忍不住还色胆包天地在胸肌和湿透的腿根偷瞟。
姚绪的眼角流露出危险的含义,他抬起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踩上薛凌还高高翘起的下半身,踩实了左右碾动,笑容猖狂,暗藏冰冷:“看来你乱翘的狗鸡巴真的不想要了。”
脆弱的下体被用力碾踩,薛凌立时痛得发抖,难以置信他居然敢这样对待自己,惊怒交加地在姚绪的脚下挣扎,却只是被那只恶劣的脚踩得更深。他哪里受过这样过火的羞辱,又是在十七八岁这样敏感的年龄,那些心猿意马怦然心动瞬间消散,心里立时恨不得将胆敢如此践踏他的人活活咬死,眉眼燃起凶戾的火光。
“拿开!信不信我杀了你!混蛋!”
“挺硬气,嗯?”姚绪饶有兴味地审视他,像是将老鼠肆意蹂躏在爪间的恶质猫科,脚下又用了几分力碾动,满意地听见一声忍不住的痛吟。
他的眉毛却突然扬起一个惊讶的弧度,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踩你几下你还更兴奋了,受虐狂?哈。”
姚绪的话让狼狈挣扎的薛凌宛如被一盆凉水浇头,又被丢进烈火中烤,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猛然抓住面前的脚踝僵成了一根木头,脸皮子又红又白又黑地反复变换,可谓十分缤纷多彩。
他想反驳他没有,但他的下体却违背了他的意愿,被不留情踩在肮脏鞋底碾来碾去不见萎靡,反而犯贱似得更加亢奋,在痛意中汲取到了陷进泥泞般的受虐快感,硬热得堪称咯脚,就差将布料顶破了,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变态受虐狂。
“杀了你……”薛凌掐着他脚踝的手用力到暴起青筋,眼中满是恨意屈辱,但他此时被人踩在脚下还硬起一根鸡巴的样子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配上他那张漂亮白嫩犹带潮红的脸蛋更是惹人想进一步羞辱他。
“你的嘴倒是跟你的鸡巴一样硬。”姚绪觉得好笑般低笑出声,听在薛凌耳里格外刺耳。
“行了,”姚绪从兜里拿了一根烟丢在了他怀里,“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我进去付烟钱,这根当我请你的,松手。”
薛凌松了手,那只脚终于大发慈悲地离开,留下了一个灰色的脚印。他丢开那根烟,咬着牙爬起身拼命拍打自己的裆部,但那个灰色的印记却像是烙印一般拍打不干净,薛凌简直要气疯了。
他满眼杀气地冲到超市门口,却看见那个刚刚还嚣张狂妄到极点的人一条腿跪上了收银台,一只脚踮起,将才被他注意到肉很厚实的屁股放在脚跟上,挤压出一团惹眼的形状。姚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自己的背心下摆掀起,刚露出两道幽深的人鱼线和垒垒分明的腹肌,就被收银台后猴急的中年男人直接一把推到肩膀。
薛凌再次被眼前的一幕震撼,杀气骤然凝滞。
两块蜜色的胸肌虽不过分夸张却足够殷实,鼓起一圈的乳晕又大颜色又深,显出一股熟透的淫荡,
', ' ')('两颗穿着金色圆环的奶柱立在乳晕中,没有了衣料的支撑,被金属的重量拽得微微下坠,像两颗开得糜烂将颓的花苞,含着一汪饱盈的汁水,似乎用手指轻轻一拨弄,便会颤抖着从奶孔里溢出来。
“姚绪,你不老实啊,奶子怎么又大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还是说是被你的好同学们吃得太多了?”中年男人用手指将左边奶蒂的尖头拔弄出下流的摇动,再恶狠狠地掐住乳晕根部,将带环的奶蒂掐得高高撅起,淫猥地逼问姚绪。
姚绪被掐得皱眉,忍痛的表情让观看的二人都忍不住下腹一紧。他奶子都在人家手上掐着丧失自主权任人处置了,嘴里却依然含讥带讽:“废话这么多,年龄大了力不从心了?”
这么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男人的胯部,让人的血压瞬间拉满。
是男人就不能忍这等怀疑,中年男人黑了脸色,扯起衣摆示意姚绪用那张气人的嘴衔住,剥夺他说话的权利。姚绪撩起眼皮睨他一眼,看不出是什么含义,薛凌以为他会拒绝,或者直接像教训他一样教训中年男人一顿,却错愕地看着他又垂下眼帘,什么也没说,低头依言咬住了。
刚刚不是还很厉害?这个时候怎么又这么听话了!撩开衣服给别人玩自己的骚奶子,这就是所谓的烟钱?明明他看两眼都不行,却可以转头就给一个老男人玩,他哪里比不上了?!薛凌生起气来,甚至比刚刚被踩了还气。
姚绪的轮廓冷峻,不笑时显得严肃慑人,笑时却显得挑衅又张扬,怎么看都不是一副好相与的容貌。此时却因为几根烟看似顺从地咬着下摆自愿露出奶子给人玩,宛如一个收费廉价的妓女,对比他平日里桀骜难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人产生了征服一头獠牙锋利的野兽的错觉,只想把他的奶子玩烂才肯罢休。
血脉偾张间,中年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两分,他松开掐着乳晕的手,盯紧那颗因冷空气瑟缩着发硬的熟红奶头,可爱诱人的模样与姚绪本人大相径庭,伸出的舌头却没有直接落在上面,而是绕在乳晕上湿漉漉地舔舐了一圈,留下猥亵意味十足的晶亮,看得薛凌又觉恶心又恨不得替而代之。
那根舌头还在继续,宛如一条贪婪地寄生在靡艳果实上的丑陋肉虫,蠕动着身体将深色的乳晕彻底舔湿舔软,再用厚厚的舌苔摩擦一颗颗敏感微皱的小奶窦,等乳晕上的褶被舔得彻底舒展开身体在男人温热的舌尖下颤动,姚绪的面庞已经染上些许情动的嫣红。
他并不遮掩自己的情动,甚至很是放浪地一手握住自己的胸肌,摆弄着用骚红的奶头抵在中年男人的唇上轻轻磨蹭,并以不容拒绝的眼神示意他舔,哪里有半分被人玩弄的模样,该说是在被人伺候才对。
于是男人经受不住诱惑,一口将冷落许久的奶子叼进了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的薛凌只是觉得他骚,现在就已经将其在心底彻底打成了廉价的婊子,随便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他旁若无人地发骚,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婊子!烂货!妓女!母狗!
薛凌不吝于用最恶毒肮脏的语言辱骂姚绪,仿佛这样就能排解心中方才被此人踩在脚下践踏的怨恨,但一想到这样的婊子居然有脸高高在上地羞辱他,自己还控制不住地深受勾引洋相百出,心中的恨意不甘更浓,只想把他踩在脚下如法炮制一番才能解气。
他死死掐住自己的腿根将欲望掐灭,一脸冷漠,却难掩嫉妒地想着,眼睛都憋红了。
那边的姚绪却显然已经被吃奶子吃爽了,喉结滚动着,锐利的眼角飞起一抹情欲的晕红,吸引着他人贪婪的目光。
中年男人辗转着头颅将姚绪左边的奶子吃得啧啧作响,手也不闲着地勾扯右边的乳环,让其不停在小环的鞭挞中上下弹动战栗,变得更为红肿软烂。他突然将嘴张得更大,几乎整团乳晕都被他包进了嘴里含着,只听一个深重又响亮的吮吸声,男人的两颊都用力到凹陷了下去,把住右边奶头的手同时也跟着将小环扯落到极限,扯得那肉柱足有一截小指般那么长。
姚绪捧住自己胸乳的手失力留下鲜红的指印,鼻腔里发出动听低哑的哼声,牙齿松懈,掉落的下摆罩住了他胸乳上作乱的头颅,也挡住了窥视他胸口的视线,线条漂亮的腰肢颤抖着,脸上再次露出痛爽交加的淫艳直白之色,舌尖微微吐露。
男人吐出口中之物,抬起头又撩起姚绪的衣衫察看。昏暗的灯光下,是一只被嚼得几近破皮,满是狼藉齿痕、湿淋又肿胀的香艳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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