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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绪扯着中年男人的衣领在自己湿漉漉的胸肌上擦了两下,一脸不加遮掩的嫌弃。他擦完将人推开,手指在乳晕附近压过,感觉左边的乳头又烫又胀,被乳环贯穿的孔洞里更是有股磨擦过度萦绕不去的酸麻,让人恨不得用手指钻进去挠一挠才好。
姚绪拉下背心,粗糙的布料蹭过乳肉,留下鲜明的刺痛,他一边将衣角扯平一边低头察看,发觉这下隔着一层都能看到一圈涨起的乳晕形状和横在上面的牙印,活像是被狗啃了。中间的奶头遭彻底吃服帖了,被紧致的衣料压着,微微陷进乳晕里,像一团压扁的带皮果酱,比起算得上完好无损的另一只,看起来格外软嫩可欺。
他心中骂了两句中年男人下嘴太重,乳头都给他嚼烂了,但想着后者应允了要额外给他拿点所剩无几的奶油棒饼干,倒也没为难他,只似笑非笑地盯了中年男人两眼,于是又被还想有姚绪“生意”做的男人塞了一根巧克力能量棒,外加一条口香糖。
姚绪对中年男人的上道很满意,毕竟现在虽然不差日常吃喝饿不上肚子,但零食烟酒确实是稀缺物品。他不再计较,往嘴里塞了一片口香糖驱散舌根下尼古丁的苦涩,其余的东西全部塞进裤子的兜里,撑得腿两侧鼓鼓的。
于是他就这样肿着奶子湿着裤子出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嚼动着,步子迈得缓慢,完全不在意自己这一身淫靡的痕迹暴露在阳光下,并且无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倒在超市门口的薛凌一一毕竟在这里,无缘无故的晕倒实在是太正常了,多的是人醒不过来被抹去存在,也多的是人醒过来后彻底陷入崩溃一一路过时还非常缺德地踢了一脚。
姚绪从超市附近唯一还算完好的服装店出来时,不仅在里面冲了个澡洗去一身黏腻,还换了一身行头。黑色的皮夹克遮住了他夺人眼球的胸膛,一双矫健的长腿包裹在长裤与军靴里飒飒生风,仿佛不羁的车手,跨上一辆跑车便能呼啸而去。他抬头,眉眼发间还沾着水气,在阳光下更显露出一种透亮的漆黑。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姚绪是逃课出来的,吃准了那些人必须遵守校规按时上课不能出来抓他,不然就会遭到精神惩戒,而他作为祭品虽地位最低,却意外不需要遵守这些规则,只要他能找到机会脱离他们的看管,便能轻松几个小时免得不是嘴里塞着鸡巴就是屁股塞着鸡巴。
这对姚绪来说并不难,唯二失败的两次是恰好撞上了神出鬼没的学生会主席贺兰琼,当场便被关进处罚室受刑,身上穿的环也都是在处罚室里被贺兰琼亲手戴上的,姚绪可谓对他“铭记于心”。
刚刚他会因为踢薛凌一脚突兀高潮,就是因为阴蒂上也被穿了环,那环暗藏歹毒,下端竖起一排钝中含锋的小刺,姚绪稍一抬腿便会带得小环在阴蒂内部转动,幅度一大,下方的突起也会死死咬在阴蒂上,是专门用来管束他总想着要伤人的腿,只不过效果甚微,姚绪该踢还踢,但如果刚刚那一脚是在学校里踢出去的话,姚绪现在就已经是在被绑着腿喂鸡巴了。
同样被选择,只不过他是被人享用的祭品,那人却是一人之下的神使,除了身体素质与力量增强以外,还因被青睐获得了额外的能力,普通人难以与之抗衡。只不过这种好事当然也需要付出代价,贺兰琼不仅头发变白眼眸猩红,精神状态也极为堪忧,时而混沌时而清醒,更需要祭品的抚慰,所以他操姚绪操得最多,还仗着职权经常独占祭品,惹得手下人很是眼红。
姚绪掏出没有信号的手机,点开打上许多红叉的地图,很快确定了前往的目标。
…
放学时间。
封锁线内的天气异常,上午还阳光明媚稍嫌炎热,傍晚时分却已经气温骤降,仿若临近深冬,冻得人缩手缩脚。
但这其实还没到最冷时分,越接近凌晨,气温越是低迷,还会下起能见度极低的暴风雪,姚绪作为祭品偶尔能聆听到密言,隐约感知到是为了不让他们在夜晚出门,却更坚定了有什么东西藏在夜晚的暴风雪中。
但现在的重点并不是探寻未知,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姚绪去做。
他在找一个人。但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的一天。看着地图上新添的红叉,离被困在这里已经过去了正好五十天,姚绪的眉间皱起了深深的阴云。
腹部下方突然涌起了微妙的感觉,姚绪一边咬下一口能量棒一边打了个寒颤,一股压抑已久的尿意直冲头顶。
他已经一天没有上过厕所了,不是姚绪不想,而是他不能。这也是学生会对他的另一层管束,为了防止他逃跑后直接躲起来,用特殊道具锁上他的阴茎,让他不能自主排泄,只有携带钥匙的主席团成员才能解开阴茎锁,不然他就只有被尿液憋死的份。
姚绪简直想为他们的机智鼓掌,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是人,却突然发现山外有山,不是人外有不当人,比起手段歹毒的主席团,信奉有什么不对踹一顿完事的他确实嫩了点。
他迟早会一个一个地弄死他们。
“找到你了……”
比寒风还要凌冽的嗓音穿透了耳膜,随之而来的,还
', ' ')('有一个带着铁链的皮质项圈,猛然甩在了姚绪的脖颈上紧密闭合,嘞得他喉结剧痛,爆发成一声如同呕吐的咳嗽。姚绪的脖子到脸部的肌肤瞬间充血涨红,他抬手本能地抓住项圈边缘,因喉间的窒息感不由得张嘴吐露舌尖,如同呼哧喘气的犬。
脖颈上的力度倏然收紧,清脆的金属相撞声中,姚绪被拽得一个踉跄,无数道鞭子与此同时缠上了他的每一处关节,往不同的方向用力一拽,他便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一双有力的臂膀被束缚着向后提在空中,胸膛和脸皆紧紧贴在地面,臀部高撅双腿大分,被逼着在一个人的脚下,摆出了代表臣服的母狗之姿。
铁链被收短,咽喉受限,姚绪被迫抬头,额发落在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片阴影,眼里没有丝毫的臣服之意,神态里也不见狼狈屈辱。他甚至很是从容地冲面前人打了个招呼,仿佛他此时并不是跪在别人脚下。
“贺兰琼,你要是再来晚点,我就要憋死了。”
他形状锐利的眼里带了些湿润,因喉间的紧缚嗓音滞涩含糊,裹着微微受凉的鼻音,好似在示弱,又好似在向亲密之人不满地埋怨。
但贺兰琼知道,这个桀骜难驯的祭品从不示弱,也不与他关系亲密,不管是以前,还是地位逆转的现在。
他只是在嘲讽他,在激怒他,毫无一只私自跑出笼子、即将被主人训诫的母狗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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