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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间。
薛凌拉扯着棒球帽的边沿尽力遮住自己的眉眼,走进了学校外第一道封锁线内仅剩的小超市。
物资紧缺的店里灯泡闪烁,除了坐在收银台后折腾两下收音机就抬一次头的油腻中年外,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高大少年,宽阔有型的臂膀裸露在外,如同上好的蜜绸般光滑,似乎跟十七岁的薛凌年龄相仿,斜靠着不远处的货架,低着头嘴里叼了一根烟。
薛凌莫名其妙在这个鬼地方苏醒,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心里不那么痛快,脸色是阴郁的冷。他在无法撼动的禁制前徘徊良久找不到出路,于是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看了一路空空如也的破败房屋,才终于找到一个亮着灯的小超市,下意识便走了进来。
他从帽檐下撩起眼皮不紧不慢地扫视一圈,然后定住,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好似要脱眶。
紧身的背心被少年犹带青涩的丰盈骨肉填充得恰到好处,诚实地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坚实躯体,胸前两块饱满的胸肌如同软中带硬的垒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让人不由得想象握在掌心把玩的滋味;一条幽深的沟壑紧夹而下,布料在下乳处被压出横起的皱褶,与腹部形成陡峭的爬坡。
而夺走薛凌全部心神的,是立在胸前两点夺人眼球的激凸,那简直是哺乳期的熟妇才能具备的大小,却出现在了一个十七八岁的硬朗少年身上,是说不出的怪异下流。那翘起的程度将薄薄的布料顶起两个淫荡的柱体,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趁主人不注意将衣服戳破,挤出破洞外露出充血硬涨的顶端,走在大街上被路人连奶孔的嫩红都看光。
薛凌忍不住倒错地想:这人为什么不穿奶罩就出门了?还故意穿得这么紧身……
除此以外,乳头下还依稀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弧,薛凌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他居然还戴着乳环!
没见过世面的处男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无法消化他看见的东西,一股热流几乎要冲出他的鼻梁。
他赶紧捂住防止自己丢个大糗,心里很是崩溃难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男人的奶子勾引,还是个比他有男人味多了的男人!薛凌站在门口魔怔了般眼里只有那两个藏在衣服下的大乳头,捂紧鼻子思绪万千间,那奶子却突然冲着他过来了。
少年迈开的步子很大,两步就走到了薛凌的眼前,那对怎么看怎么淫荡的乳头变得更加清晰。
他敢打赌他能看到颜色!操,这两颗奶子是不是还顶着衣服在抖?胸真的好大!
“看你妈呢,”腿长得离奇的少年眯着眼睨他,一缕与冷硬相违出奇细软的碎发随着动作落在高挺的鼻梁上,被细杆压出一道淡红凹痕的唇刻薄地开合,“再看把你的鸡巴踹废。”
“……抱、抱歉。”
因为窘迫,脾气同样又硬又臭的薛凌罕见地没有发火,他吞了口唾沫润滑干渴的喉咙,将帽檐拉得更低,试图遮住红到滴血的耳尖,匆匆走向了收银台。他移开目光前最后再用余光看了一眼那两颗带环的大乳头,忍不住在心里发泄般骂了一句骚奶子。
这个词一在心里骂出来,他就像触电了般爽到一个激灵,好似他不是在心里骂的,而是直接掐着那个骚浪的乳头在少年耳边凶狠地骂给他听的。
这糟糕的性幻想来得突兀又不是时候,于是薛凌震惊地发现,自己因为看了眼男人的乳头,居然就这么不打招呼地硬了?!
薛凌赶紧欲盖弥彰地扯紧下摆挡住挺起的帐篷,强作镇定地说:“一包随便什么烟。”
中年男人头也不抬地甩给他两个字:“不卖。”
薛凌立刻顾不上自己的鸡巴,将欲火当做怒火发泄出去,猛一拍桌:“为什么不卖?!你什么态度!”
“说不卖就是不卖,你冲我吼也没用,”中年男人抬手指了指身后空空如也的烟架,“也不想想现在什么情况,能活着就不错了,还抽烟。赶紧回去上课吧,小心被学生会的抓住你逃课,有你好果子吃。”
薛凌没有忽略他话语里的前后矛盾,既然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到能活着就不错了,那为什么还需要回去上课?这个被封锁起来的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
“不买东西就出去,别站在这儿碍着我看风景。”
薛凌不动,也没去细想小卖部里能有什么风景可看,他眼珠子转了个弧度,立刻抓住了什么似的,再次拍桌,指向站在一边点燃烟的少年:“那他为什么有烟抽?你肯定私藏了存货不愿意卖给我是不是!”
中年男人这才抬头,眼神莫名狂热,嘴边是一抹暧昧又猥琐的笑,手指碾动着,意有所指地说:“他不一样。他付的烟钱你给不起。”
“你说什么!”薛凌三度拍桌,他简直不知道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哪里觉得他掏不起钱了,“我有钱,他给了多少,我付双倍!”
“在这里有钱有屁用,”中年人彻底不耐烦了,“滚滚滚,没时间跟小孩子扯闲屁。”
“你——”薛凌握紧了拳头满脸下一秒就要动手打人
', ' ')('的暴戾,骇得欺软怕硬的中年人将脸上神情收敛,讪讪往后让了一步。
“傻逼。”
薛凌倏然看向声源,强迫自己忽略那对勾人的胸乳,嗓音立时拔高,像一头逮谁喷谁的喷火龙:“你骂谁傻逼?!”
“谁接话骂谁,”少年却发出调戏似的哼笑,将烟夹在指尖抖了抖灰,端正的眉眼天生自带挑衅,“脾气这么火爆,没想到脸长得还挺漂亮。”
“你找死!”薛凌最讨厌别人夸他的脸,冲上去就要揪他的衣领,少年却闲庭信步般往旁边一让,害得刹不住车的薛凌差点将货架扑倒。
大叔立刻急了,站起身来朝他们吼:“喂!姚绪!还有你!要打出去打!不然我可告诉学生会了啊!”
暴怒中的薛凌冷静了些许,他扶稳摇摇欲坠的货架,暗暗惊讶这种情况居然还有所谓的学生会。
名叫姚绪的少年耸耸肩,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很快回来付烟钱。”
薛凌听出了他话语间的轻蔑,眼里又窜出火光,立刻就气势汹汹地追了出去。刚一出门,一条矫健的腿突然招呼也不打地踢向他的下三路,那迅猛到能破开风的力度要是落实了,指不定连卵蛋都要被踹得从裤管里掉出来。
薛凌反应极快,立刻后仰,轻松地做了一个柔软至极的下腰,悬之又悬地躲过了那条夺鸡的鞭腿,双手撑在地上一个借力,便又如同一根拉开的弦般回弹,站在原地下意识护着重要部位,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人是真的想把他一脚踹废!薛凌脑中念头一闪,又是愤怒又是骚动地想:他一定是记恨我一直盯着他的奶子看才下手这么狠。
他镇定住受到惊吓的心神重新看向差点让他当太监的人,眉间却皱起了略显疑惑的弧度。那人不知为何正在低头向下看,刚刚还强悍无比的双腿难以安放一般错开一步又急忙合拢,腿根处狠狠夹拍两下的放荡之举任谁也不会看错。
他似乎突然被无形之物抽去了骨头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度,向后踉跄着软软靠倚在了墙上,好像已经无心顾及他人,两条堪称性感的健美长腿紧夹着开始忍不住地互相厮磨,却又像被蛰了般猛然卸力将肌肉松弛到极点,抽动着痉挛了数十下,接着又控制不住地用尽全力夹紧,紧到一丝缝隙都不留的地步。
如此反复几次,那人柔韧的腰肢猛然弹动而起,带得肥满爆乳都送给人玩似的前递,奶头在空中起伏着,脖颈上青筋直冒,喉结急速滚动,从不以正眼看人似的双眼泛起迷离的水光,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
他坚硬的面庞突兀地爬上一抹潮红,淡红丰厚的唇微张,洁白的牙齿间是欲伸不伸的舌尖,勾着唾液黏成的丝线微微颤抖,仿佛在邀请他人的品尝。那副糜烂的媚态根本是久经调弄的熟妓才会具备,任哪一个嫖客看了都会忍不住用指尖粗暴地玩弄他的软舌,再用肉物捣得他喉管痉挛泪光盈盈,让他嘴里再也吐不出难听的话,只能成为另一个骚穴肉道给男人伺弄鸡巴。
这幅诱人凌辱的情态却出现在了这么一个冷硬凶悍的少年身上,极致的反差感足以勾魂夺魄。
薛凌脑子里嗡的一声,被吓软的鸡巴又硬了,将下摆处顶出一个欲火焚身的帐篷。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鼻息变得粗重急促,眼神火热地紧锁着少年被绯色蒸腾得煽情的面庞、半睁半闭湿润迷离的眼眸与嫩红的舌尖,逐渐向下,略过沉重起伏高高顶起的骚奶子,颤抖着的柔韧腰肢,夹得紧到让人戏谑的腿根,眼尖地发现了深色蔓延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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