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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生气被闻干烂的小骚批怀疑欲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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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的腿是软,他今天高潮了太多次,整个人都飘飘然。他稀里糊涂地“嗯、嗯”,然后就要站起来,可身体却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竟老套地滑了下,扭了脚,猝不及防向前扑去。

一下子天旋地转,沈知傻了,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护住额头等待疼痛降临,却落进了一个怀抱中。

但护住额头的动作实在没什么必要,真磕上从霁胸膛时,他还是一阵眼冒金星。从外表看去,从霁身材精瘦,是正常男人的体形,但真摸上去,才能发现他实打实有练过,肌肉结实有力。

这好像一场拙劣的勾引。从霁先拧了下眉,大概是无奈极了,疲累地松开叹息:

“当心点。”

他表面风轻云淡,内心也许早就在骂沈知太过笨蛋。这个笨蛋呆呆地倒吸一口冷气,捂住别了的脚踝。

这下是真不能走了。

从霁半蹲下来,捉过来给他揉,看了下,只是伤了点筋:“还好,不是很严重。”又抬眼:“疼吗?”

被从霁揉过的地方有点烫,沈知忍不住想躲,他不太能忍痛,咬着牙还会漏出一点呻吟。

从霁直起身,做出像是要抱他的姿势,沈知僵硬地不敢动,从鼻腔里挤出一点惨兮兮的哼哼。

老师的手摸向他的裤子,在一个很危险的位置——做什么都可以。实在不是沈知乐意要把一个人想得这么恶劣、这么坏——但从霁只是帮他提了提裤子,再横抱起他,扯过自己的外套,将他裹上。

Aerith还坐在那片沙发群中。闪烁的彩灯与重金属音乐照着炸着,明明聒噪极了,他却像未受到影响一点,自顾自捏着酒杯,慢条斯理地摇晃水液。

从霁与他点头,便算别过。

可就在从霁真正要走过去时,Aerith突然开口:

“叔叔,你上了好久的厕所。”

他深绿色的双眼微弯,在笑,目光直直向沈知射去。

被掩在宽大风衣下的沈知敏感地一抖,又开始紧张,手无意识拉住了从霁的衣袖。

但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插曲。

至始至终,沈知都被藏着掖着,只露出一点点脸蛋,他也看不到与从霁攀谈的那人是谁,更听不懂他们交流的语言。但深埋进老师衣服里物总会有那么点难受,暂且不提闷热,他现在就像被从霁的气息死死裹着,黏贴到了粘鼠板上。

从霁体贴地打开车门,送他进后座,再充当司机,还要关心可怜学生,问道:“还痛不痛?”

“好多了。”沈知一天不知道丢了多次脸,弱弱地缩着,“没事了……谢谢老师。”

等他打开手机,又过了五分钟。

封高岑已打过十数个电话,果不其然是一连串轰炸,从最开始简单的关心,发展到隐隐有火药态势的质问,其实也不过半个多小时。

现在十二点半。他手指心虚地停留在输入框,思考该如何解释,又啼笑皆非地想:这样子,好像让妻子独守空闺,自己逍遥的无情丈夫。

他打得有些慢,还未发出去,对面的信息便先一步来了。

封高岑:?

封高岑:沈知,你死定了,你完了!

沈知小心翼翼地打字,连键盘都不敢戳重了,怕莫需有的隔空起火,更怕自己的措辞加重封高岑的火气:封哥,对不起,我这儿出了点意外。

沈知:真的!我马上就到了!你再等等我……对不起……

沈知:[猫猫鞠躬][猫猫道歉]

封高岑搬了个折叠椅坐在宿舍楼下打游戏。

说是打游戏,倒不如称为等信息,时不时切出去看一眼,不顾耳机里队友的怒骂坑比。

他心情不好,别人也别想好,点得屏幕啪啪作响。

什么叫出了意外?打个工能出什么意外?依他看,绝对是出去鬼混过了头,要随便拿个理由,轻描淡写将他骗过去;又难勉郁闷:他送了那么多钱,沈知竟还要往别人裤袋子里钻,也不止钻裤袋,还要钻裤裆。

想到这,封高岑就气得牙痒!他戳进对话框,本想骂,字都打了一半了,眼皮一撩,却看到了个隐约人影。

这是深夜,以“人影”来形容什么东西,确实有点惊悚。但再定晴,他便站了起来——那是从霁。封高岑不懂这时候他为什么会来这里,然后就发现沈知正缩在从霁后面,瘸着走路,不过几小时没见,便成了一个小跛子。

——这他妈不是被干了一通,还能是什么?

封高岑冷笑着,直接了当关掉游戏,扯下耳机,等他们走近。他本就长得凶气,眼窝很深,浓眉,又纹了许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像是黑社会预备成员,毕业便即刻入队;沈知脚步一顿,又心虚地往从霁后头躲了躲,看样子是怕了。

封高岑被这动作搞得心哽,真想破口大骂:你他妈躲什么躲?犯事的明明是你,你还怕上了!可从霁还在这儿,要不然他现在早就能把沈知拖回去,狠狠揍一顿屁股。

他不耐地扫了眼。从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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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挚交好友,不能得罪,可根据他对从霁那点印象,觉得像这样的虚伪家伙,不至于和沈知扯上奸夫关系。

封高岑是独生子,再怎么混,家产也只能落进他掌心,所以并不在乎被打小报告。故而就扯着嗓子,随口问了句好,态度十足敷衍。

转头,却对沈知十分热烈,一开口就是熟稔的亲密抱怨,完美彰显出他们关系不一般:“你滚哪儿去了?”

沈知却先是僵硬地看了眼从霁,生怕自己正在向封高岑援交的事情会被察觉,后来发现从霁根本没看他,这才慢吞吞地含糊其辞,头略低着,眼睛却向上抬,极力表现自己的无辜,尽管是以这种有些笨拙的方法:“我打工的时候遇到了点问题……有些麻烦,所以才晚回来了……”

这个“问题”,也只有沈知与从霁能听懂,从霁却选择帮忙隐瞒不明事理的第三人,点头肯定:“我送他回来的。”他又垂眼,轻拍了下沈知的背:“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那麻烦从老师了。”封高岑哥俩好地把沈知揽过来,手臂却压得极重,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美好,“我就先带他回宿舍了。”

为证明自己的友善,他还低头,用手掌把沈知脑袋掰向自己,捏捏人家脸上的软肉,问道:“好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霁似乎有些不解,沉吟道,“高岑,你们好像不是一个宿舍的。”

“他宿舍没人,我这儿也没人,我俩正好凑合着一起住了。”封高岑脸一僵,这下威胁的语气更加浓烈,寻求相同的答复,“是不是啊,沈知?”

而沈知就夹在争锋相对间,哆哆嗦嗦地被迫点头。封高岑的这种揽抱并不舒服,为了让自己更好受些,他只好贴得再近些,肩膀上的手却一路向下,勾住了他的腰。

——如果封高岑再大胆些,那手就不仅仅只停留在腰部,而是在屁股上了。

从霁笑了下:“好吧,我替你们保密,注意点。”

这显然是意有所指。沈知敏感地一抖,只挤出句弱弱的“老师再见”,根本不敢想自己马上会面临什么样的怒气。

于是,沈知顺理成章地被带回了宿舍。

“啪”地一下,寝室门被粗鲁关上,彻底锁死。封高岑就堵在门前,确保沈知逃不出他掌心,事到如今,他反而平静下来,没再暴跳如雷,语气清淡地威胁:

“你最好能说出一个能让我相信的理由。”

两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让楚子骞留在沈知身上的印迹显现。沈知是慌张的,像小孩子一样背着双手,在封高岑看不到的地方绞着指头,故意将重心放置于受上的那只脚上,摇摇晃晃地站着。

封高岑愈发不耐,刚想说“你连编都不愿编了是吧”,就看到他吃痛地一抽,眼睛里有了点泪。

“你怎么了?”封高岑惊疑不定地向前走了一步,“我还没欺负你呢。”

沈知先把裤子向上扯了小小的一截,只露出扭伤的脚踝,再像是有点委屈地说:“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看起来确实严重,一片青紫通红,淤青惨兮兮地凝着,被四周的白色肌理衬得更加骇人。

“因为手里东西太多了,我一下没站稳……”他抱怨着,撒起谎来却连眼睛都不眨,只是鼻尖出了层紧张的薄汗,“所以才回来晚了,好疼好疼,那时我都站不起来,还以为是骨折了……我缓了好久,幸好遇到了从老师,把我送了回来。”

封高岑蹲下看沈知的脚。体育生受伤几乎已是家常便饭,他也有过伤到脚,痛到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日子,面对这一点点小伤时,竟然还会感到“心疼”。大概是面前的对象有所不同,他吹了吹,轻轻地摁摸,竟一时没发现沈知言语间的漏洞。

“搬东西?”封高岑又皱眉,“以后不许再去了。”

他还以为是什么好活计——搬东西?工地吗?就以沈知的身板力气,一天下来也赚不了多少。二十万还不够用?可这几天下来,他也没看到沈知买过什么奢侈品名牌,反而抠抠搜搜,待自己极为苛刻。

——所以这些钱,究竟去了哪里?

沈知点头肯定,似乎是为了证明,又重重点了一下,在反思的表面下,却悄然想着之后该怎么解释。那些恐怖的青紫,有大半都是他自己掐的——他实在想不出办法,却歪打正着,敲中了一点封高岑的思绪:“我在超市那边打工,钱虽然少了点,但总比没有好,也很轻松,今天进了好多物资,经理就让我去帮忙搬。”

他声音向下低:“主要是我打碎了个酒瓶,还倒贴钱了……”

封高岑自然明白他对钱的看重,下意识接道:“我给你。”等说了出来,又暗悔自己不过脑,手报复性地一伸,抓着他的屁股肉恶狠狠地揉,却意外闻到一种像是精液的熟悉腥气。

“你身上,怎么一股……”封高岑微微站起,贴得更近,鼻尖埋在他裆部,几乎要顶在逼上嗅闻,下达肯定的结论,“骚味。”

封高岑不禁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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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真真正正地证明,那就脱光衣服,让他好好看看;腿摔伤了,那就别站着了,正好到床上去,不搞清楚,今晚大家都别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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