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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一下子就被封高岑提到了床上去。
这具高大的身体压下,表情变得不好、不善,眉毛凶巴巴拧在一块,像是要打起结,被触狠了霉头;但作为罪魁祸首,沈知还在迷茫想着:封高岑的脾气,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么阴晴不定?
不仅如此,这人的禽兽程度也在增加。
现在,沈知是个小瘸子,脆弱的伤部不能再经受第二次伤害,封高岑便捏起这条病腿,小心翼翼掰开。但小心也仅止步于此,手掌无比粗鲁,恶意按辗被三番五次欺凌的肉缝。虽隔有两层布料,但薄薄的,不厚重,用力上勒时,能感受到肉缝与两片阴唇的形状。
经过一周1v1辅导和培训,他已能将一些情色的手法掌握得炉火纯青,不再初出茅庐,不再青涩。张开的手掌是刚好能盖住的大尺寸,像在揉面团、等待场发酵那样,顺时针打转;可他终究还是留了手,三分力道,要是用全力,沈知早该哀哭地喷了。
这时沈知的反应却比谁都迅速。腰一挺,哆哆嗦嗦地与被子拉出一寸距离,挤出的声音凌乱发腻,大腿一并,要把那作怪的手夹住,挤在软滑的皮肉间。
他顺势,以指尖在肉缝上滑,感受这道下陷的小裂口,摸到了点湿意,再听到沈知如此胡乱地叫,一股劲冲了上来,咬着牙说:“你也对别人叫得那么骚?”
沈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似乎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光看这幅神色,确实有种派浑然天成的无辜。
封高岑有一瞬恍神,然后就反应过来,不再吃这套:这表情已被用了数次,在他面前这样,在别人面前也是这样,此方面,沈知应是一视同仁;这么身经百战,保不齐有过脚踏几条船的经历。要别人轮着疼爱,方能满足。
他被这联想气得牙关打颤,舌根尖锐地发酸,也像吃了朝天椒,眼耳口鼻四窍都要喷出火。捏住沈知下巴,向上一掰,不允许他畏畏缩缩,不允许他逃,留下深刻的指印以示惩罚,哭也好,叫也罢,都得说清楚。
他并不信任沈知:“你真没有去鬼混?”
沈知对封高岑的体重与力气,其实只有一点浅薄的数字概念;可等封高岑整个人都压下,才知道这究竟多么无法忍受。
他差点要断气——好重。这么热气腾腾又丰满的肌肉挤着他,快要把他烧化,还是说封高岑想以这种方式泄火,将他闷死在这里。
可就一点微不足道的扑翻,竟还被误以为是反抗。落在封高岑眼中,便进化为不情不愿,恶劣程度更上一阶,更叠加。他再质问:“不说话了?心虚了?”
“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我还要怎么说……”沈知算是看出端倪,这是存心要搞他,他声音低下来,有了点失落的味道,“你一点都不信我……”
“我自然信你。”无论真假,封高岑都知道不能将他逼得太紧,也跟着放软语调,“可是我也不想就当个傻子,你让我看看,困不困?看好了,我们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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