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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张地向下摸,与从霁相碰后也没有逃掉,真怕了,乱七八糟说着“坏掉”,糊涂了,竟粗鲁地揉肉蒂,想解决掉快感的来源。因为正弯着腰,圆润饱满的屁股理所当然撅起,带着水痕,压在从霁胯部。
纵使有两层布料相隔,也足以体现这美好的肉感——更别提沈知还在扭动,像条不安分的蛇,翘起尾巴,张开腥红的生殖腔寻求交配。
从霁手上的水在往下滴,他捏住沈知的手臂,强硬而温柔地控制。
皮肤与湿温的体液接触了一段时间,他才回过神,大口大口地喘气;但哭泣只是浅浅暂停,很快,他又开始哭了,无声无息地咬牙,肩头一缩一缩,在痛恨,痛恨自己的丢脸。
……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明明……明明是……他茫然地,作为本应最了解自己的人,却也说不出一二,他的一切,好像都被各种人剖析完全,也完全地赤裸着。
他头脑混乱,所以当从霁掰过他的脸,亲掉那些湿润无力的液体时,自然没有反应过来;他错愕地瞪大双眼,终于停了哭,只是身体仍在反射性地抽搐。
眼泪的味道并不好,似乎是因此,从霁才微微皱了眉。他半敛着眼,浓密的眼睫垂下,收起刚刚的攻击性,仅仅是把嘴唇印在上面、舔完的程度,但这个动作已远远超过界限,是温情的安抚。
有些卷的发尾辗在沈知脸上,有些痒,他不适地侧了侧头,但出乎意料地,他竟被松开了。
沈知以为从霁还要亲会,怔怔地,突然感觉脸在发烫。他声音喃喃弱弱:“老师……”
“嗯。”从霁应道,抬手,“帮我拿张纸。”
骨节分明而白晳的肌肤上,有一层明显的水光。沈知递给从霁,错开了目光。
这些家伙,都仿佛练就了一身能快速摆脱性欲的本领。做为玩弄他的主力,却像游离在外的正常人,只是衣物稍稍凌乱,裤子被蹭出褶皱,就连脸上的浅浅欲气,也能在会所的暧昧暖光下完美掩盖。
从霁的手漂亮,是明显的成年人大小,指腹有一层常年落笔的薄茧,微鼓的浅青色筋络极具美感地蜿蜒着;可正是这样的一双手,弹了他的阴蒂,插进了他的阴道。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擦完后,从霁便整饰衣领,看了眼表,现在已是深夜,“你回学校,还是其他地方?”
“学校。”沈知现在乖了,汗湿的头发服贴地黏在他脸上,他拘谨地扯扯皮衣,“但我的衣服……还在员工更衣室那里……”
这幅被搞坏的样子,着实不适合出门。
从霁点头:“我去拿。”
沈知便向他说了衣服的样子,目送他掩门离开,才近乎失力地双腿一软。
很快,从霁就回来了。
他拿着衣服,并递过来一部手机,青绿色壳子,也是沈知的。他问道:“这个?”
“谢谢老师。”沈知不知道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是最恰当的,只抿了嘴唇,用一点点翘起的幅度,羞羞怯怯地道歉。
他要换衣,可从霁没有要暂时离开的意思,他只能瑟缩在角落,解开纽扣,把皮衣剥下。里面还有一件薄薄的贴身上衣,没了紧身的束缚,微鼓的胸脯也分外显眼,所幸从霁没有再向他投来目光。
沈知悄悄摸向裤子口袋的两百块,塞进卫衣,心虚地偷看从霁。发现他偏着头,正神色不明地靠着厕所的门,觉察到视线,抬眼敏锐而迅速;沈知一抖,连忙穿好最后的裤子,手指欲盖弥彰地缠在一起,差点把“我有问题”贴在脸上。
然后,就被从霁的外套盖住了身体。
“下次,记得设锁屏密码。”
他还是居高临下的,语气却是十足的关怀:“还能站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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