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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迷情香般浓郁的体液散发着热浪一样滚烫的气息,正在小酒痴迷地贴着他的脊背,无法自拔之际,她感受到了路深抗拒的推力。
紧紧交握在他腰间的手霎时间松开,小酒在沉沦中清醒过来,退后几步,低声道歉:“对、对不起,我一时间忘了分寸。”
路深看着她急忙避嫌的模样,嗤笑一声:“刚才叫你停的时候怎么不停?这会儿知道分寸了?”
小酒忍不住看他,又眼神飘忽着不敢看自己在他身上弄出来的痕迹,却还是弱声解释着:“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继续的话,你会好受些。”
路深想到之前的体验,神色一暗:“这么会操男人,有经验?”
路深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澜,反而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漠然,小酒突然有些心虚地低头。
她怎么好意思说,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私下里学了一大堆相关的资料。
“呵。”她的反应说明了一切,路深为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感到可笑。
撑在台面上的手发酸,他转身要去拿毛巾,把这一身肮脏粘腻的东西擦掉,却在手提起时,双腿一软。
“小心!”小酒眼疾手快地扶住对方差点撞上洗漱台棱角的身体,却立马被他推开。
“别碰我!”
小酒看到对方燕尾般的眼角高高抬起,带着愠怒,以及……什么?
那是一种比单纯的愤怒、厌恶要更加复杂、脆弱的情绪,小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她只是在读到这种情绪的时候,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为什么这样看她?
“我做错了什么吗?”小酒鼓起勇气询问。
路深的神色忽然变得很淡:“没有。”
他说完,自顾自撑起身体,当她不存在似的,走到花洒下冲洗着凌乱不堪的身体。简单淋了一下,又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
宽肩窄腰,极富美感的皮肤肌理与人鱼线条,以及随着修长的双腿走动而轻微颤动的臀瓣。
小酒知道自己的视线肯定很恶心,很变态,可是她忍不住地,站在那,眼神无法从他的身体挪开一寸。
他再次拿起白色毛巾,没有耐心地在淋得湿透的乌发上擦拭了两三下就丢到一边。
小酒忍不住凑上前:“我帮你擦头发。”
“不需要。”路深冷淡说完,走出浴室。
小酒拿着毛巾跟在他身后,声音耐心,带着古怪的执着:“我帮你,擦干净睡不会头痛。”
路深坐在床上,看着她炭一样漆黑发亮的眼睛,她看着他,仿佛里面下一秒就能灼热燃烧。
他默认了她的靠近,坐在床上,几近乖顺地由她俯视而下,擦拭头发。
“为什么不用吹风机呢?”
“太吵了,吹得脑袋疼。”路深问:“好了吗?”
他一向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
“再擦干一点就可以自然晾干了,以防你睡觉之前干不透。”
重复又漫长的动作,被她一板一眼地严肃对待着,好像在对待什么很重要的项目。
“你对别人也这么认真吗?”
“嗯?”小酒不明所以,低头撞进对方正抬起的眼眸中。
他眯着眼,好像带着些不悦,却直直地看着她,眸色晦暗,勾子般引她往里陷进去。
“去把酒拿过来。”路深没有解释,只是眼角微抬,忽而叫她拿酒。
小酒走过去将红酒打开,倒进高脚杯,再回来就是另一番风景。
只见路深慵懒侧卧在床上,双腿交叠,轻薄如羽的被子堪堪遮住臀线,声线带着蛊惑:“喂我喝酒。”
如果小酒尚存理智,她会极快意识到这种喂酒的姿势是极其不科学的,但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是凭着本能,端着酒,跪地匍匐在他面前。
酒杯颤颤巍巍递到他的唇边,挨着他的唇线,路深配合仰头,唇色被酒染上极致魅惑的嫣红。
迷蒙间,她看见对方唇形一张一合,向她发出邀请。
“想尝尝吗?”
是邀请,也是默许。
小酒渐渐掌握了路深的规律,没有迟疑地吻上对方高抬的下巴,将方才从嘴角处溢出来的红酒舔舐殆尽。
“呵。”
她听到路深一声轻笑,接着握住她拿酒杯的手,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倾斜,红色酒液滑过脖颈,流入胸膛,一路往下,在匀称漂亮的腹肌上缓缓流泻,顺着腰际,滴入白色床单。
肌肤衬酒,酒映肌肤,红白交织的强烈对比,犹如无暇白玉中晕染了几抹丹霞绯色,美不胜收。
小酒默声看着,终于哑声询问:“这些……也能尝尝吗?”
尽管问了,却没有回答,小酒已经俯下身,循着浓郁的甜酒香,一路舔舐。
“呃……嗯~”
仅仅只是亲吻肌肤,抚弄身体,便能得到天籁般的回应旋律。
“好香……”小酒含
', ' ')('糊不清地呢喃着。
她想,路深不是白玉,他比白玉更暖、更软,柔软到放在手里能掐出水来,含在嘴里能尝到千万种甜味,他独有的肌肤触感以及迷人体香,可以跟世间任何一种气味融合成最美妙的存在。
“呵……呃……”路深喘息着,抬头看见她痴迷的神色,问:“别人、呃嗯~有我香吗?“
这个问题让小酒几乎下意识地排斥,她从对方舒服柔软的胸部抬起头,空出一点点间隙回应:“别人……嘬……怎么能、跟你比……嘬……”
“啊哈……哈……啊别……别吸……”
胸部脆弱的顶端被她卖力地挑逗着,抚弄着,吸咬着,带来又痒又麻的刺激,连接着脑部神经,让他几乎麻痹。
吻顺着酒痕,一路蜿蜒至腿根。几乎是瞬间,路深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颤巍巍搭在小酒的肩膀上,呈现出退避的内凹姿势。
“别……进去……够了!够了……啊!”
小酒吻到深处,酒香与温热的体液调和成最强烈的催情香,她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顺着欲望的本能深入,直到舌尖探到最深处的洞穴,那里涌动着最浓烈的蜜源。
只是下一秒,蜜泉就离她远去,她迷茫抬头,看见路深几近溃败的神色。
“哈……绝对不行……”
“那里……呃~不是给你……嗯~舔的……”
他一边破碎地放狠话,一边颤抖着把双腿收拢,眼见着大好景色就要关上,小酒连忙用双手将他的双腿撑开。
“滚……呃……滚啊……”双腿无法合拢,路深无力摊开,只能暴躁地嘴上骂她。
小酒一边揉捻着两个沉甸甸的精球,一边安抚轻哄:“放松下来,交给我好吗?这个姿势我很熟悉的,一定会让你舒服。”
“哼嗯……”路深自顾不暇地开始低吟,双腿因为中间被揉捏的绵长快感而外开下垂,一只眼睛在难以言述的性刺激下半眨着,嘴唇张合着,如同被掐住要害的软体动物。
察觉到他的抗拒逐渐微弱,小酒抬起他的一只长腿,正要长驱直入之际,路深带着颤音的问话传入耳边:“除、了我……你还用这个姿势干过谁?”
“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小酒说着,手指迅速穿入蜜道,快速地向幽深处顶弄起来。
“啊!”
“哈啊……嗬啊!”
“快……快点……再快……啊!停……”
路深的喊叫从不避讳,唯有他能发出这样美妙的声音,从天堂、雪颠、高岭而下,降临般的矜贵华丽,却又隐秘地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娇,媚意横生。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他发出这样不为人知的声音。
“等等……慢点……啊……呜嗯……”
“哈……啊……哈啊……啊……”
“啊——”
最后一声长吼,激烈的战役结束,热液四溅,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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