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拿上去,客人说要留人在楼上候着,你今晚只在楼上待命就好。”
“好。”
小酒从经理手里接过酒,和上次的一样,是路深寄存在酒店里的酒,灯光打在瓶身上,折射出红翡般的光泽。
他很喜欢喝酒,尤其喜欢这一款,小酒暗暗想。
“扣扣——”
没有反应。
小酒端着酒立在门前,呆立了十分钟,再次敲门。
也可能只是送酒……
小酒低着头,掩饰着因心跳躁动而心虚的眼睛。
咔嚓——
门从里面打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中,飘溢出一股裹挟着木制冷松味的体香。
开门的人脚步已经走远,摇摇晃晃敞开在眼前的门,无疑是一种默许。
小酒紧了紧手指,小心护着红酒瓶,推门而入。
房间里没有人,浴室里传来磕磕碰碰的声响。浴室门没关,里面升腾起的水汽不断涌到外面,小酒偷偷地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是如霜雪浸润的冷香,偏偏因为混合了主人独特的味道,带着极其难以忽视的烫意。
“过来。”
“来、来了!”
路深清冷的声音将小酒从飘飘然的状况拉回现实,她连忙放下酒,一脚踏进了水汽缭绕的浴室,见到对方的瞬间,又紧急刹住了脚步。
路深只裹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温湿的水汽把他的肤色浸润得透亮。他靠在洗漱台边缘,纯白的毛巾被他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揉成一团。
下一秒,那一团白色就向她砸过来。
“帮我擦头发。”尽管是吩咐的语气,但小酒却好像从里面听出来一丝郁闷。
她拿着毛巾,在路深没什么情绪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
越靠近,气息越强烈。
等小酒站定,目光所及,是一片蜜粉色的胸膛,以及……随着胸膛起伏而耸颤的乳尖。
娇艳欲滴,比树上刚成熟的桑葚还要红嫩。
小酒连忙移开视线,抬头撞进他带着探究的深黑色眼眸。
“想玩吗?”他的腔调漫不经心,带着酥沉的嗓音。
小酒慌忙抬手,毛巾骤然一盖,罩在他精致的脸上。
路深:“……”
小酒:“对、对不起,我够不到。”
乌发滴着水,淌进小酒手心,她着急踮脚,却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对方怀里。
“嘶……”
嘴里如同含了一口软糯的糯米团子,唇贴合着细腻的肌肤,带来极为舒适的触感。
反应了一秒,小酒才明白自己含住的是什么,她双手并用,就要起身,下一刻,路深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唇部与乳肌瞬间贴合地严丝合缝。
“呃……”
一声舒服的谓叹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她听到路深低哑的要求:“舔一下。”
下意识地,小酒遵循着本能,用舌尖搅动、啜吸着那颗挺立的乳头。
“嘬……嘬……滋……”
唾液与口腔合并发出的声响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暧昧,小酒却管不了太多,她沉浸地品尝着、享用着,手里的毛巾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下。
“呃……嗯……”
路深慢慢弯下腰,靠在洗漱台边缘的腿不自觉敞开,将小酒纳入中间。他紧紧箍着小酒,任由她在自己胸膛上撒野。
“摸摸我……呃……另、另一边……”
路深的要求让小酒变得大胆起来,她的手从对方的背上游移到前端,刚洗过的肌肤吸收了足够的水分,充盈地似乎能掐出水来。
小酒埋头,从左边到右边,一处一处,一颗一颗,交替着,含着,捻着,扶着喷头,仿佛饮着无止尽的澧泉。
“哈啊……嗯哈……哈……”
直到白皙的肌肤被她揉红了一片,深深浅浅全是痕迹,小酒才依依不舍往下。
吸收了足够多水分的缘故,路深的腰腹变得比平时更加柔软,嘴下的肌肤轻易被她嘬起,含在口腔里细细舔舐。
路深已经完全放开了小酒,手肘弯曲,腰部逐渐放平,仰躺在光滑的洗漱池壁上,松垮的浴巾已经从腰部褪到臀上。
小酒感觉到,浴巾下有什么东西抵着她,急切地想要冲出束缚。
手逐渐往下,摸到凹陷的尾骨处,她贴着对方温热的小腹,手指用力向上一按。
“嗯啊……”
唇下激烈颤动的腰腹没有让小酒罢手,接连几下揉按,路深的腰随着动作向上弯曲,像一把韧性极好的银弓。
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这把弓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会折。
“啊!哼哈……啊!等、等……啊!”
路深的眼角隐隐逼出泪痕,小酒终究不忍心再刺激他,手一路往下,拨开浴巾,却受到阻碍。
小酒没有深入,而是踮起脚尖,唇攀上他的锁
', ' ')('骨,再来到因高扬着头而流畅优美的脖颈上方,最后含住不断嘶喘滚动的喉结。
“嗬!嗬……”
他美丽的唇型大张着,温热的口腔里呼出对小酒带着致命吸引的气息。
想吻他。
吻他的唇。
堵住他的一切。
可是,到这里已经很放肆了,怎么能要求更多……小酒垂下眸,抑制住强烈的渴求,只是轻轻询问:“换个姿势可以吗?”
路深懂了她的意思,喘息着推开她,转了个身,背对着看向镜子。
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粉面红唇,骨子里的媚态简直比地下交易所里的鸭还要下贱。
只是下一刻,路深一愣。
他看到那个唯唯诺诺的土丫头盯着他的身体,显露出堪比圣徒般的狂热……以及占有欲。
那双眼睛灼灼燃烧着,出乎意料的,让他惊讶。
只是没等他再仔细探究,下一秒,极致的快感将他冲得失去了一切理智。
“啊……哈啊哈啊哈……”
小酒已经非常熟悉他的位置,因此进入与抵达的速度几乎是惊人的快。
没有阻碍,里面好像被提前清理了障碍,湿润的甬道推着指尖一路到底。
小酒按着路深的腰,因为有洗漱台固定,她的动作变得尤为丝滑精准。
透过洗漱台前的镜子,她看见路深趴在台上,身体以一种全面的方式展露在眼前,表情因为她卖力的指弄而迷离失色。
睁大的眼眸,张合的唇形,晶莹的唾液,破碎的喘息,痉挛到失去呆滞的神情……
“好美……好美……好美……好美……”
小酒呢喃着,声音轻得不可思议。
路深已经无法顾及她的话,随着她的声音而骤然加快、密集得没有丝毫空隙的顶弄,如狂风暴雨而来,带着极其矛盾的烧灼般的快感。
“啊啊……呜嗯……嗯呃……哈……嗯呃……”
神经感官被高频率拨弄,五脏六腑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到最后只剩下极致破碎的呜咽呻吟。
“别……啊……别弄……了……停下……停下……”
灼热的呻吟堵在喉咙深处,带来窒息的挣扎。
路深的腰在无数次的顶撞下早已酸软无力,小酒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保持住了姿势。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花苞就要绽放,极美的绽放,就差一点点。
说着,小酒持续加快手上的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动作虚影一般在甬道里穿梭,又准又急。
“嗬啊!!!”
路深被刺激地狼狈向前,双手趴到镜子上,臀被掐着往后迎合。
这样屈辱糟糕的姿势终于让他恼怒起来,只是声线像身体一样软趴趴得毫无威慑:“我、嗬……我说……停下!停……哈~”
小酒握住对方涨得发紫的前端,艰难提醒:“不能停下……你会很难受……”
她上下撸动着、拉扯着,内外合力,将他里里外外揉得毫无抵抗之力。
“噗呲——”
倾泻而出的同时,小酒从后面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体狠狠一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