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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天亮了。
小酒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接到何莉的电话。
小酒恍然想起来,昨天对于其他同事来说,她消失了一整晚。
“小酒……你没事吧?”
“啊……对不起小莉,昨天我好像没帮你做好工作。”
“你说什么啊傻子!”小莉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欺负你是个新手,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你一整晚不接电话,我都急死了!”
“如果不是要好的同事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一晚上都……”
“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能让你去那种地方给我代班,你还什么都不懂……”
小酒有些不知所措,她小心打断对方的自责:“小莉,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要担心。”
“里面的人……没有对你做什么?”
小酒不敢说自己对里面的人做了什么,心虚得声音又弱了几分:“反正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就是我一整晚没干活,你会不会被领班骂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这个!”小莉简直被气笑了,不相信她的话:“小酒,你别强撑着,一晚上……你、他、你被……”
“没有!我没受欺负,他、他醉了,我就是在里面照顾他,会给小费……而且、而且他原本也是我酒店里的老顾客,认得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酒连忙打断她,结结巴巴地组织了一段半真半假的说辞。
小莉半信半疑:“真的?”
“嗯嗯!”小酒拿着手机,认真点头。
“谢天谢地!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为什么那么怕他啊?为什么说……他很危险?”小酒犹疑着,小心而含蓄地显露出自己的好奇。
“你不是在现场吗?难道不知道?昨晚警察从包厢里带出的那群人,几乎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他们玩得可凶了,平时没人敢惹他们,可是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被送进了监狱,唯独他安然无恙。”
他也不是安然无恙,所以……药是那些人下的吗?
“那不是说明他是个好人吗?”
“你太天真了,能亲手将那些恶神送进去的人,只会比他们更凶残。”
小酒很想反驳,却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反驳。
“总之你尽量不要靠近那种人,就算这次没事,保不齐下次就……唉不说了,你难得有休假,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小酒失神片刻,脚步不自觉地停留在药店门口。
路深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很强势,但却很容易受伤。
红着脸从药店里出来,小酒终于还是照着原路返回。
他看起来,挺不会照顾自己的……肯定也没有给自己准备这种药吧?
小酒轻手轻脚打开包厢里最大的那扇房门,窗帘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纱,光线从落地窗洒进卧室,给床上的人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大概是累极了,侧躺在床中央,奶油般的肌肤陷进纯白的丝绸被子里,精致的五官半隐半昧,睡颜安然,看起来纯洁无暇。
小酒提着药袋,脚步很轻很轻地靠近,她半跪在地上,抓着被子边缘,窥探着对方因沉睡而显得温和无害的模样。
没有任何驱赶、抗拒,让她恍然觉得自己的靠近是被允许的。
这种想法几乎让她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肆无忌惮,灼热而痴迷。
猝不及防地,路深睁开了眼睛。
“回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总体是平和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生气,就连眼神都比她以为的要温和很多。
尽管是淡漠的,但并不刺人。
小酒于是没有立即弹跳开,只是心跳加速地、磕磕巴巴地蹲在他面前,将袋子里的药提溜出来:“我、我想帮、把这个给你。”
路深好看的眉型微皱:“什么东西?”
“你那里、撕裂了,抹这个会舒服一点。”小酒很老实地把药膏举到胸前,给他看。
路深懒懒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翻身平躺着,声音不耐烦道:“动作轻点,别打扰我睡觉。”
他的小腿已经立起来,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山丘形状,整个人困顿得闭起了眼睛。
自然而亲昵地,把身体完全托付给她。
这种信任让小酒陡然生出一种想将他捧在心尖上、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奉献感。
轻薄的被子被她掀开一角,柔白的光照进去,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映射出几乎如神降般圣洁的光晕,将他的优美流畅的腿部线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这是小酒第一次,在白天,而不是在阴暗的光下,光明正大地触摸他的身体。
她握住那一截微微外侧的脚腕,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用力气往外掰扯45°,将他的姿势固定住。
他的肌肤是冰丝般略有些清凉的触感,沾着膏药的手指往下,越靠近里面一
', ' ')('分,越能感受到细微的、呼吸吞吐般的温热。
一开始,路深没什么感觉,他的身体疲乏地像被一头蛮牛犁过的土面,松软地提不起任何劲。
直到清凉的膏药在撕裂的地方填满,一根手指用指腹缓慢地、轻柔地揉进去,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方抚平。
酸疼的不适感很快被清凉又带着些刺辣的感觉取代,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这刺激的药效,感官很快又被她舒缓而有节奏的按摩安抚。
那种地方,没有情,没有欲,竟然也能被她弄得这么舒服。
舒服得不像话。
……
不知按摩了多久,小酒从里面钻出来,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沉睡。
她小心把他的腿放平,盖上被子,动作轻缓地离开了房间。
回去之后,小酒大睡了一觉,等她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简单吃了几口网上囤的干面包,填饱肚子之后,便收拾好所有的学习资料,带着耳机,乘地铁去市里最大的图书馆。
那里有免费的自习室,重要的是还有免费的wifi,可以毫无顾忌地看网课。
只是来得太晚,自习室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小酒背着书包,走到外面的凉亭,因为天热的原因,这里几乎没有人。小酒坐到滚烫的板凳上,摊开书本,蹭着微弱的wifi信号,开始听课。
课程突然中断,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进来。
小酒连忙把桌子上的书本推到另一端,擦了把汗,点击接通按钮。
“揪揪啊,你这是在哪呢?”
“妈,我在外面,今天休息就出来逛逛。”小酒连忙带过话题,问家里近况:“爸怎么样了?腿还疼吗?”
“不用管他,一个大男人这点痛算什么,你放心,你爸的腿已经快好了,马上就能下地干活了。”
“妈,你别乱来,爸的腿千万不能再干重活了。”
此时,一道沉痛的男声插进来:“揪揪啊,都怪爸不好,拖着这条废腿欠了一屁股债,还让我的揪揪书也读不成,小小年纪独自在外面打工还债……”
“爸,你别这样说,读书又累还费钱,来大城市打工多好,有钱赚还能见世面,我觉得挺好啊!”小酒张开嘴巴笑起来,脸颊挤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而且,钱的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最近还涨工资了!足足六百块!算下来,除了每个月还贷款和生活费,还能存下来一点。妈,你该用的也别乱省,别老吃菜,你也刚动完手术,要多买点肉补补。我下个月发工资了就给你们打点生活费过去。”
电话里的妇女开始啜泣起来,声音苍老,却无助地像个孩子:“揪揪啊,要是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
挂了电话,小酒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人工湖里雕刻精致的塑像出神。
其实,也不是没有希望。
只要她足够努力,不断复习巩固知识,等攒几年钱把学费凑齐,就去考大学。考上之后剩下的贷款和生活费可以勤工俭学慢慢还,等毕业了工资就能再高点,生活就会慢慢变得更好。
变好之后……
小酒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精致而高傲的脸。
变好之后,也许就更能有底气地去争取些什么吧。
这么想着,小酒瞬间注满活力,重新投入到学习当中。
因为之前她帮同事代班过几天,所以这次她的调休时间多了几天。
小酒摒弃杂念,一连几天都泡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学习,只有偶尔几次走神,会想到那天白色纱窗下,路深几勉乎强算得上温柔的眼神。
但她完全不敢多想,她甚至觉得那一天可能是她这辈子与路深的最后一次见面。
毕竟,他那么高贵、那么遥不可及。
只是,小酒没想到,这次路深来得比梦里更快。
自习结束,回家的路上,领班的电话打过来。
“小酒,顶楼那位客人来了,他指明要你服务,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算你加班,而且额外给你调休,好吗?”
挂了电话,小酒愣愣地想,他……要见她?
“酒拿上去,客人说要留人在楼上候着,你今晚只在楼上待命就好。”
“好。”
小酒从经理手里接过酒,和上次的一样,是路深寄存在酒店里的酒,灯光打在瓶身上,折射出红翡般的光泽。
他很喜欢喝酒,尤其喜欢这一款,小酒暗暗想。
“扣扣——”
没有反应。
小酒端着酒立在门前,呆立了十分钟,再次敲门。
也可能只是送酒……
小酒低着头,掩饰着因心跳躁动而心虚的眼睛。
咔嚓——
门从里面打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中,飘溢出一股裹挟着木制冷松味的体香。
开门的人脚步已经走远,摇摇晃晃敞开在眼前的门,无疑是一种默许。
', ' ')('小酒紧了紧手指,小心护着红酒瓶,推门而入。
房间里没有人,浴室里传来磕磕碰碰的声响。浴室门没关,里面升腾起的水汽不断涌到外面,小酒偷偷地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是如霜雪浸润的冷香,偏偏因为混合了主人独特的味道,带着极其难以忽视的烫意。
“过来。”
“来、来了!”
路深清冷的声音将小酒从飘飘然的状况拉回现实,她连忙放下酒,一脚踏进了水汽缭绕的浴室,见到对方的瞬间,又紧急刹住了脚步。
路深只裹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温湿的水汽把他的肤色浸润得透亮。他靠在洗漱台边缘,纯白的毛巾被他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揉成一团。
下一秒,那一团白色就向她砸过来。
“帮我擦头发。”尽管是吩咐的语气,但小酒却好像从里面听出来一丝郁闷。
她拿着毛巾,在路深没什么情绪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
越靠近,气息越强烈。
等小酒站定,目光所及,是一片蜜粉色的胸膛,以及……随着胸膛起伏而耸颤的乳尖。
娇艳欲滴,比树上刚成熟的桑葚还要红嫩。
小酒连忙移开视线,抬头撞进他带着探究的深黑色眼眸。
“想玩吗?”他的腔调漫不经心,带着酥沉的嗓音。
小酒慌忙抬手,毛巾骤然一盖,罩在他精致的脸上。
路深:“……”
小酒:“对、对不起,我够不到。”
乌发滴着水,淌进小酒手心,她着急踮脚,却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对方怀里。
“嘶……”
嘴里如同含了一口软糯的糯米团子,唇贴合着细腻的肌肤,带来极为舒适的触感。
反应了一秒,小酒才明白自己含住的是什么,她双手并用,就要起身,下一刻,路深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唇部与乳肌瞬间贴合地严丝合缝。
“呃……”
一声舒服的谓叹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她听到路深低哑的要求:“舔一下。”
下意识地,小酒遵循着本能,用舌尖搅动、啜吸着那颗挺立的乳头。
“嘬……嘬……滋……”
唾液与口腔合并发出的声响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暧昧,小酒却管不了太多,她沉浸地品尝着、享用着,手里的毛巾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下。
“呃……嗯……”
路深慢慢弯下腰,靠在洗漱台边缘的腿不自觉敞开,将小酒纳入中间。他紧紧箍着小酒,任由她在自己胸膛上撒野。
“摸摸我……呃……另、另一边……”
路深的要求让小酒变得大胆起来,她的手从对方的背上游移到前端,刚洗过的肌肤吸收了足够的水分,充盈地似乎能掐出水来。
小酒埋头,从左边到右边,一处一处,一颗一颗,交替着,含着,捻着,扶着喷头,仿佛饮着无止尽的澧泉。
“哈啊……嗯哈……哈……”
直到白皙的肌肤被她揉红了一片,深深浅浅全是痕迹,小酒才依依不舍往下。
吸收了足够多水分的缘故,路深的腰腹变得比平时更加柔软,嘴下的肌肤轻易被她嘬起,含在口腔里细细舔舐。
路深已经完全放开了小酒,手肘弯曲,腰部逐渐放平,仰躺在光滑的洗漱池壁上,松垮的浴巾已经从腰部褪到臀上。
小酒感觉到,浴巾下有什么东西抵着她,急切地想要冲出束缚。
手逐渐往下,摸到凹陷的尾骨处,她贴着对方温热的小腹,手指用力向上一按。
“嗯啊……”
唇下激烈颤动的腰腹没有让小酒罢手,接连几下揉按,路深的腰随着动作向上弯曲,像一把韧性极好的银弓。
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这把弓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会折。
“啊!哼哈……啊!等、等……啊!”
路深的眼角隐隐逼出泪痕,小酒终究不忍心再刺激他,手一路往下,拨开浴巾,却受到阻碍。
小酒没有深入,而是踮起脚尖,唇攀上他的锁骨,再来到因高扬着头而流畅优美的脖颈上方,最后含住不断嘶喘滚动的喉结。
“嗬!嗬……”
他美丽的唇型大张着,温热的口腔里呼出对小酒带着致命吸引的气息。
想吻他。
吻他的唇。
堵住他的一切。
可是,到这里已经很放肆了,怎么能要求更多……小酒垂下眸,抑制住强烈的渴求,只是轻轻询问:“换个姿势可以吗?”
路深懂了她的意思,喘息着推开她,转了个身,背对着看向镜子。
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粉面红唇,骨子里的媚态简直比地下交易所里的鸭还要下贱。
只是下一刻,路深一愣。
他看到那个唯唯诺诺的土丫头盯着他的身体,显露出堪比圣徒般的狂热……以及
', ' ')('占有欲。
那双眼睛灼灼燃烧着,出乎意料的,让他惊讶。
只是没等他再仔细探究,下一秒,极致的快感将他冲得失去了一切理智。
“啊……哈啊哈啊哈……”
小酒已经非常熟悉他的位置,因此进入与抵达的速度几乎是惊人的快。
没有阻碍,里面好像被提前清理了障碍,湿润的甬道推着指尖一路到底。
小酒按着路深的腰,因为有洗漱台固定,她的动作变得尤为丝滑精准。
透过洗漱台前的镜子,她看见路深趴在台上,身体以一种全面的方式展露在眼前,表情因为她卖力的指弄而迷离失色。
睁大的眼眸,张合的唇形,晶莹的唾液,破碎的喘息,痉挛到失去呆滞的神情……
“好美……好美……好美……好美……”
小酒呢喃着,声音轻得不可思议。
路深已经无法顾及她的话,随着她的声音而骤然加快、密集得没有丝毫空隙的顶弄,如狂风暴雨而来,带着极其矛盾的烧灼般的快感。
“啊啊……呜嗯……嗯呃……哈……嗯呃……”
神经感官被高频率拨弄,五脏六腑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到最后只剩下极致破碎的呜咽呻吟。
“别……啊……别弄……了……停下……停下……”
灼热的呻吟堵在喉咙深处,带来窒息的挣扎。
路深的腰在无数次的顶撞下早已酸软无力,小酒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保持住了姿势。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花苞就要绽放,极美的绽放,就差一点点。
说着,小酒持续加快手上的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动作虚影一般在甬道里穿梭,又准又急。
“嗬啊!!!”
路深被刺激地狼狈向前,双手趴到镜子上,臀被掐着往后迎合。
这样屈辱糟糕的姿势终于让他恼怒起来,只是声线像身体一样软趴趴得毫无威慑:“我、嗬……我说……停下!停……哈~”
小酒握住对方涨得发紫的前端,艰难提醒:“不能停下……你会很难受……”
她上下撸动着、拉扯着,内外合力,将他里里外外揉得毫无抵抗之力。
“噗呲——”
倾泻而出的同时,小酒从后面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体狠狠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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