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厉害到这个地步,吓了一跳。
立刻低着头去给旁边的大婶喂稀饭了,手里的勺子哆哆嗦嗦的。
心里嘀咕:现在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铃铛没顾得其他,暗暗用力,“你到底说不说?”
徐三又嚎了一声,“说说说,你姐姐还在蒲江!是她不让我告诉你的!”
铃铛听到这句,倒也是放开他了。
徐三按着胳膊,一脸苦哈哈。
“当时我就两张通行证,只能带一个人。
你那个姐姐铁了心非得让你先出来治病,我有什么法子。”
铃铛抓起自己的包袱,套上鞋子就要跑。
徐三眼疾手快的拦住,“你干什么去?”
“找我姐姐去!”
徐三拦住她,“你病还没好,不能到处跑。
你姐姐和我说了,你醒了,就送你去找安家人。
安家人自然有办法去找她,不比你去强得多?”
这话倒是提醒了铃铛,“你带我去可以发电报的地方!”
她要以最快的方式告诉易家和安家的人。
徐三带她从电报馆里出来,有些肉痛,“这随便一下花销出去好几块大洋,这钱你得赔我!”
铃铛目光扫向他,“我姐姐肯定给了你好多钱!”
徐三,“就给了一把枪,哪里有什么?”
铃铛目光凶狠起来,吓得徐三立刻承认,摸出一副耳环来。
“就,这个!”
铃铛一把抢过来,“还有吗?”
徐三,“没有了!”
铃铛收起来,“姐姐的东西不能随便给你!”
“那我辛苦费,医药费,这费那费电报……”
瞧见那铃铛的眼神,徐三识相的住嘴,“算了,算了,算我倒霉,白做了一场好事。”
却也丝毫不提早已被他卖了的钻表。
铃铛一把狠狠扯过他的衣袖,“带路!”
“去哪?”
“蒲江!我发了电报,我先过去蒲江那边找姐姐!”
安家和易家的人收到消息,也很想办法派人赶到蒲江的。
徐三不想去,可碍于铃铛的拳头,不得不去。
省城里,一对挽手前行的夫妻走进一家古董店。
温阔摘下帽子,“张老板,我来取那日约定好卖的古画。”
文嘉嘉从包里递过包着的两根金条,另外拿出两个大洋。
张老板手里拿着一只腕表跟客人介绍。
文嘉嘉瞥了一眼,略微皱眉。
温阔,“怎么了?”
嘉嘉低声道,“有些眼熟,像是小柚子的东西。”
温阔有些疑心。
“这或许是看错了,易家的东西怎么会到这万里迢迢的地方。”
别的说不通,单凭易家的权势,哪里有需要到卖表的地步。
那客人嫌贵,摆摆手过去看其他的了。
文嘉嘉过去,“张老板,这腕表可以给我看一眼吗?”
张老板想把表转出去,立刻道,“这位夫人看着像是大家闺秀,不妨帮我过过眼。”
文嘉嘉接过,越发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