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白泽误喂了高笑的催|情|药,门意外开了,他浑浑噩噩顺楼而下。
在昏暗无光的楼道里撞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蕾丝旗袍的女人。
许是药性上来太猛,亦或者是那声带着好奇和关心的“先生,你没事吧。”触动了他。
脑子一热,强行将那白色蕾丝旗袍的女人拖入了旁边的房间。
他听得女人苦苦可怜的哀求和绝望,却一遍又一遍的潜入她的身体。
那房间太黑,他看的不是很清楚。可借着窗外的月色,却始终记得她娇嫩的脖子上那块心形胎记。
天亮,只留的带血的床单和四周的凌乱提醒着他昨夜做的荒唐事。
“胡寒西,是你吗?”宁冷渠喃喃自语。
脚边,滚来一只花色的皮球,拦住了他的路。
宁冷渠低头去看,就听到一个孩子道,“叔叔,那是我的!”
抬眸侧看,只见半大的孩子跑着过来。
忙将皮球捡起,有些戒备的盯着他。
宁冷渠有些惊诧,直勾勾的看着,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这孩子,与他小时候长得过于相像......
“你,叫什么名字?”
“胡念白!”胡念白开口,桃花眼里有干净的笑意,带着孩子独有的稚嫩。
正要发问时,却听得不远处走过来的女人叫,“念白,念白,快回家去。”
略有些熟悉的声音靠近,宁冷渠看清,双方都是一惊。
“是你!”胡寒西出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立刻将孩子拉到她身后,似老母鸡护崽一样。
“我没有你的底片,都交给易先生了!”
似乎又怕孩子听到不该听的,于是道,“念白,你帮我把书带回去,我与这位先生有话说。”
胡念白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左看看又看看,还是听话的回去了。
宁冷渠神色复杂,嘴皮子哆嗦了一下,“这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