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带着一些惊愕和激动,还有不敢置信。
胡寒西正色,“你做什么?我都说了我只是拿钱办事。
你要底片要照片去找易先生,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会私留。”
胡寒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瞧见他总是有些胆战心惊的。
宁冷渠似乎重点根本不在照片上。
“这孩子的父亲,父亲是谁?”
胡寒西,“死了,你打听别人的私事做什么?
先生你不要纠缠我们,去找易先生吧!”
转身就走,步子有些急促。
脑子里计划着得给易不染打电话才是。之前说好拿钱办事完便没后续的,不曾想惹上了麻烦。
易不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正在发呆的宁冷渠。
白泽瞧着有些异样,“爷,该不是您那日下手过了些,把宁爷打傻了?”
易不染轻轻瞥了白泽一眼,白泽立刻往后退了退,没敢再多话了。
易不染将茶水推到对面,“听说你为了照片去骚扰人摄影师了?”
宁冷渠看向易不染,神色有些感慨复杂,“我可能要做爹了!”
白泽一听这话直摇头,径直嘀咕,“完了,完了,真给打傻了!”
他们要怎么给宁家交代?
易不染一言不发,看着宁冷渠。
宁冷渠,“你还记得我跟你说之前白泽这货做的蠢事吗?把药换了,那个女人!
她很有可能就是胡寒西,我们之间很可能还有一个孩子,已经快十岁了!”
【作者有话说】
易不染内心小日记
云国二十六年,四月初三,晴。
听到宁冷渠那狗东西可能有个十岁的儿子,我脑子里蹦跶出一个念头,我,要输在人生的起跑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