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染清冷的眉目里有些嫌弃,“既然这么爱脱,就给你拍组照片留念好了。承安!”
白泽按着宁冷渠往里面走,承安则是出去带了一个女人进来。
青丝半挽,一身黑色裙子,脸上未施粉黛,却显得更柔弱动人,还略添了几分素净。
“易先生放心,照片拍好一定给您过目!”女人跟着抬摄影设备的人进去了。
瞧见有女人进来,宁冷渠以为易不染要搞什么新花样。
“窝草,易不染你是不是人,等老子出去弄死你,你还找人来参观!”
等女人走近,宁冷渠看清那张素净柔弱的脸,有些惊。
这张脸与那晚黑夜里被他强迫的那个女人略微重合,惊得宁冷渠从凳子上跌落在地。
“你,你是?”
白泽介绍,“胡寒西小姐,这是我们爷专门大价钱给您请的私房摄影师!”
宁冷渠被强行拍照咔嚓几十张。
顾不得反抗,努力的盯着胡寒西看。
想要看清她脖颈处是不是有块心形的胎记。
胡寒西被盯得有些不自然,强行忍着不悦完成了任务。
宁冷渠穿着红底裤大刺刺出来的时候,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易不染,你是不是人,这么对老子?”抢过易不染手里的杯子狠狠喝了几大口。
“刚才那女人哪里找的?”
易不染抬眸,眼里有些幸灾乐祸,“我以为你会关心你那些照片流到何处?”
“我去,你还打算外发?”
易不染笑了,“鼎鼎有名的宁安州风流花少的私房照。
有多少女人想珍藏,若是一根金条卖一套......”
宁冷渠从前觉得这小子只是狠的不是人,没想到却如此狗。
狠狠心,咬牙,“说吧,要多少钱!”
易不染皮笑肉不笑,“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