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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在一辆平稳行驶的豪华房车中。
自己被换上干净的衣物,所有的伤口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左手被固定住,细细的针头埋进他青色的血管。
“别动。”
男人开口,指了指一旁的点滴架:“你太虚弱了,需要一些葡萄糖。”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
那个男人并不年轻,两鬓已有华发,唯独一双眼睛,锐利同鹰隼,只是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如同大海般深不可测。
“您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是一个可以帮你的人。”
“……帮我?”
“靳氏集团,我可以帮你重夺回来,小人会受到惩治,所有你应得之物你都可以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靳斯年敛下眼眸,这个男人对他的身份家室背景甚至所经历的一切都一清二楚,出手时机恰到好处,所提的要求又是他绝对无法拒绝的,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肯帮他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少爷,是想辅佐一个傀儡上位还是背后有更大的阴谋?
男人将的他所思所想看待一清二楚,哂笑道:“不用想得太复杂,你没什么让我可图的东西。”
靳斯年抬眸:“所以你的条件是?”
男人笑了,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笑容,如同将猎物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猎人:“我的条件,只有一个。”
然后,他便成为了他的“宠物”。
被他禁锢,被他调教,被他进入,被他打破重塑,他学会了做一条狗,身体渐渐变得敏感,习惯了受痛勃起,习惯了被羞辱的快感,甚至习惯了只能跪着高潮。
没有人知道,人前显贵冷峻的靳氏总裁,不过是另一个男人的性奴,一个只知道大张着腿求肏的骚货。
窗外的雨徒劳地撞在玻璃上,蔷薇的花瓣颤抖着下坠,男人终于转身,朝他伸手:
“玩够了?终于舍得回来了?”
靳斯年看着他,良久,缓缓抬手,指尖甫一触及手心,那人便收拢手掌,拉着他,走进长廊深处。
*
沉重的朱漆大门被缓缓推开。
拐杖敲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寂静无声。
一间满是刑具的调教室。
靳斯年再是熟悉不过。
俞伯淮下巴点点,指向一角:“去,把自己铐上。”
靳斯年敛眸走了过去,那是一只“冂”字型刑架,底端嵌进地里,上面垂下两只金属镣铐,刑架底端是两只脚镣,距离很宽,迫使被绑缚的人将双腿打开到极限,靳斯年将自己的左手放入镣铐,扣住,余伯淮很自然地走过来抓住他仅剩的右手腕完成最后的束缚。
男人的手指在靳斯年线条流畅的腕骨上划过:“害怕?”
靳斯年淡淡点头:“害怕。”
“怕什么?”
“怕疼。”
余伯淮大笑,捏住他的下巴:“只有极致的疼痛,才能带来极致的快感,你流浪了太久,已经忘了回家的路,是时候重新记起自己的身份了。”
鞭子毫无征兆地落下。
靳斯年闷哼一声,死死咬住嘴唇。
这只是第一鞭。
第二鞭落在同样的部位,与第一鞭严丝合缝地重合,白衬衣撕裂开来,皮肤泛出红痕,皮下出血,只是表皮未破,没有血液流出。
第三鞭依旧在同一个地方。
火辣辣地疼痛,钻入肺腑,靳斯年轻轻吸了口气,终于开口报数。
“一。”
第四鞭终于换了地方,在男人光洁的后背形成一个整齐的叉。
“二。”
“三。”
第五鞭第六鞭在下方形成第二个叉。
“四。”
“五。”
……
整整四十鞭。
小羊皮的细鞭,不见血,却最是疼痛,鞭刑完毕,靳斯年浑身像在水里浸了个便,早已破烂不堪的白衬衫徒劳地挂在身上,男人后背,侧腰,前胸遍布鞭痕,甚至还有两鞭直直贯穿了乳头。
腕部的皮肤被镣铐磨出血痕,全靠镣铐的束缚,靳斯年才能勉强维持站姿。
俞伯淮走到男人面前,皮鞭挑起男人的下巴:“耐受力差成这个样子,是那人把你养得太好了?嗯?”
靳斯年喘着气,虚弱地笑了笑:“他养得的确很不错。”
“啪——”
一个耳光落下,男人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肿起清晰的指印。
“还真以为自己是别家的狗了?”
靳斯年笑容了多了几分讥讽:“难道是你的?”
俞伯淮怒极反笑,扬手又是一个巴掌。
“老师……”
俞伯淮的手顿在半空。
“所有的一切,我从不后悔,如果从来一遍,我也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那个雨夜,我还是会和您离开,那个唯一的条件,我也还是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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