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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我从不后悔,如果从来一遍,我也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那个雨夜,我还是会和您离开,那个唯一的条件,我也还是会答应。”
俞伯淮的眼里泛起波澜。
靳斯年声音嘶哑,喘了口气才继续道:“但是,您和我已经结束了,在您决定结婚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那只是一场交易,我和她……”
“您已经做出了您的选择,我也做出了我的选择,不管背后有什么原因,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不是吗?”
俞伯淮冷笑:“怎么,这倒是给你找了个好借口?”
靳斯年摇头,抬头看他,嘴角尽是苦笑:“不,您不知道当初我有多伤心。”
俞伯淮动容。
靳斯年缓缓敛了笑,眼里第一次泛出些许暖意:“不过,还好我遇到了现在的主人……”?
“啪——”
俞伯淮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闭嘴!”
靳斯年偏过头,嘴角挂着血丝。
身上残存的衬衫被人粗暴的扯下,刚经过鞭打的乳头被人粗暴地蹂躏,皮带也被解开,俞伯淮的手疯狂地揉弄他的性器,在摸到一个金属质地的小锁时顿了一下。
已经平复了情绪的余伯淮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哟,还真是听话,这玩意儿戴了不久了吧。”
靳斯年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场鞭刑下来,饶是再好的体力也没人受得住,何况行刑者心里憋了气,下手专挑敏感点,鞭鞭角度刁钻,若是换了别的奴隶,恐怕早就哀嚎连连了。
四肢的镣铐被解开,在刑架上的男人向下滑倒之前,余伯淮依然接住了他,一个公主抱,左手搂住靳斯年肩膀,右手卡住膝窝,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因着这个姿势,靳斯年靠在他肩头,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余伯淮低下头,男人前额的碎发早已被冷汗打湿,闭着眼,有种脆弱的美。
可这温存不过是一瞬间,下一刻,靳斯年便被跪爬着锁在了刑架上,四肢着地,摆成母狗求操的样子。
一个极具羞辱意味的姿势。
手腕,脚腕被分别固定在冰冷的金属刑架上,镣铐上锁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房间中。
上下左右都是镜子,将他一丝不挂塌腰翘臀的姿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
后脑突然一痛,余伯淮抓住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人仰起头来。
“好好看看,看看你是怎么在我手里发骚的。”
后穴被巨型阳具毫无征兆地捅开,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紧致的小穴突然被外力强制性撑开,撕裂般的痛楚火辣辣地传来,像被硬生生撕成两瓣,鲜血沿着大腿间流出,被白皙的皮肤衬着,淫靡又情色,格外激起人的凌虐欲。
靳斯年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冷汗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
余伯淮冷着脸,手腕一拧,粗大的阳具旋着又深入一寸,彻底埋入男人的身体。阳具的表面并不光滑,刻着螺旋型花纹,因着外力作用剐蹭着脆弱敏感的肠道,说是顶级的酷刑也不为过。
仿佛还嫌不够,余伯淮将阳具拔出,然后再次彻底贯穿。
“啊……”
靳斯年终于出声,却不是撕心裂肺的惨叫,而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气声,任何人只听声音都绝对不难察觉发生者正在遭受怎样难以忍受的苦楚。
阳具上沾满鲜血,从穴口缓缓滴落。
“不是求着被肏吗?爽吗?”
靳斯年垂着眼,睫毛上都是冷汗,只靠刑架的束缚勉强支撑着跪趴的姿势,连呼吸也变得脆弱,余伯淮几乎以为他昏了过去,之间男人睫毛颤了颤,缓缓吐出一句:“不是很爽。”
余伯淮嗤笑一声,手里举着低温蜡烛,一手点燃,然后,毫无征兆地,倾斜。
靳斯年整个身子猛地一震。
禁锢四肢的锁链哗啦啦作响。
一滴滴的蜡油,滴在后穴和阳具的连接处,余伯淮用这种方式将阳具封在了他体内。
“我问的不是这个。被那个人肏,爽吗?”
靳斯年喘了好一会才勉强聚了点力气出声:“回答了这个问题,您可以暂时让我休息一下吗?”
“那要看你答得合不合我心意。”
“怎样才算合心意?”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您不说,我怎么知道?”
余伯淮冷笑:“我说了你就说吗?”
靳斯年点头。
余伯淮把蜡烛随手一扔,捏住男人下巴,看着他眼睛:“我要你说,唐业是个傻逼。”
靳斯年还真就眼皮都没眨一下,用虚弱的声音道:“唐业是个傻逼。”
余伯淮:“……”
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余伯淮一口气没提上来,正要再说什么,手上突然一重,靳斯年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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