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只有你了.....你再等等我,就最后一段时间就好,等我干掉了柳相和秦家,以后谁也管不了我了,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她扑上来死死地抱着他,滚烫的泪珠浸湿了他单薄的衣襟,林潇的脑壳嗡嗡的疼着,这具身体抑制不住的将怀中的躯体牢牢地圈起来,让他愤怒而恐慌。
她可不是什么也没有的可怜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人也一堆男人排着队等着陪她,他算个什么东西?要是她真不情愿,为什么他总能在宫里碰见——
愈发春风得意的她,还有日日不离与其交颈缠绵的他。
林潇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有时候给折磨狠了,真的想质问质问她,再顺便给自己求条活路:
要是她真是对这个‘林潇’有愧,宫里这么大块地方,能不能专门划出来一块把他放里头?就这样,圣上和纯贵君还有后宫一应的男人住那边,‘林潇’住这边,谁也看不见谁多好?别这么似有情似无情的永远半死不活着.....别说是原来那个主人格了,就连他都快受不了了!!!
这个女人真是比谁都残忍,本来他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的空窗期尝试着强行压制主人格的感情和记忆,结果她这么一一招招手,估计他又得跟主人格一样摇摇尾巴扑过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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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最终还是屈服在那种强烈而奇怪的,不属于他的感情之下。
他遵循潜意识里的本能,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抱着她:“今天怎么了,谁又给你气受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又给人一种熟悉到想要落泪的感觉。
苏澈躺在榻上闭着好看的眸子昏昏欲睡,又往他温暖的怀里缩了缩:“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最近朝廷上又发生了好多事,我有意培植你母亲(林御史)一派的台谏势力,完颜有方和宣平侯联合从出身低微的寒门中提拔将领,逐步取消对兵源的种族限制;沈谦则暗中派心腹向地方官员以及往日被柳相打压的朝臣联络。”
“如此一来,我手里掌握的势力在飞快的增长,可我和柳相和忻王一派的矛盾也已经彻底的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猫一样亲昵的卧在他身上,口出吐出的话语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其实我已经进步了呢,太后那个老东西,我已经不用再像只怕死的耗子一样听他的话,去陪那什么见鬼的柳贵君.....”
林潇轻柔的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心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假如她真的有一天手操大权了,真就能跟‘林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